突然傳來的尖叫聲讓阿桑娜的心猛地一緊,她立刻認出那是阿水的聲音。
此刻聽到阿水遇險,阿桑娜心中的擔憂和恐懼瞬間達到了。
她幾乎是出於本能,拚儘全力推開了擋在前麵的蕭禹風,然後毫不猶豫地朝尖叫聲傳來的方向衝去。
她的眼中隻有阿水的安危,其他的一切都被她暫時拋在了腦後。
蕭禹風被阿桑娜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緊隨其後追了過去。
他上前一把將阿桑娜給拽住,力道之大幾乎讓她摔倒在地。
他惡狠狠地嚷道:“你是不是有病,想要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要逃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警惕,仿佛阿桑娜隨時都可能做出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
阿桑娜被他拽得生疼,但她努力掙紮著站穩,憤怒地反駁道:“你才有病!我怎麼可能逃跑?我是去救我的孩子!”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救你的孩子?我看你是想趁機逃跑吧。彆忘了,你現在可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彆想耍什麼花樣。”
他的話讓阿桑娜感到一陣無力,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確實很不妙。
但她並沒有放棄,她依然掙紮著想要掙脫那個人的控製,去救阿水。
阿桑娜突然跪在地上,她的聲音充滿了懇求和絕望,“我求求你,隻要能夠救了我的孩子,我一定會將你們想要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她的雙眼濕潤,顯然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蕭禹風顯然被阿桑娜的話震驚了,他愣住了片刻,然後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阿桑娜話中的真假。
“你的孩子?”他疑惑地問道。
阿桑娜點了點頭,哽咽著說:“是的,我的孩子。我隻求你們能夠幫我找到他,救他出來。隻要你們能做到,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聽到這裡,蕭禹風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蕭禹風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他開口說道:“好,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孩子。但是你必須保證,找到孩子後,你要將我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阿桑娜連忙點頭答應:“我答應你,隻要你們能救出我的孩子,我一定會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
他們二人迅速趕到發出聲音的房間前麵,蕭禹風毫不猶豫地一腳將門踹開。
房間內的景象讓他們驚愕不已——隻見阿水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身邊流淌著一灘鮮紅的血液。
阿桑娜看到這一幕,頓時感到心如刀絞。
她衝到阿水的身邊,跪下來,顫抖著手去觸碰阿水的臉頰。
阿水的氣息微弱,似乎隨時都會消失。
“阿水,阿水你怎麼了?”阿桑娜哭泣著呼喊著阿水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蕭禹風也快步走到阿水的身邊,蹲下身來檢查她的傷勢。
他發現阿水的腹部有一處明顯的刀傷,鮮血正不斷地從傷口中流出。
阿桑娜緊緊握著阿水的手,淚水不斷地從她的臉頰上滑落。
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阿水的名字,希望能夠喚醒她的意識。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蕭禹風也聽到了那急促的腳步聲,他立刻警惕地起身追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離開房間的一瞬間,一個黑衣人突然閃身進入了房間。
阿桑娜驚恐地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冷漠而殘忍的臉。
黑衣人看著阿桑娜,語氣冰冷地說道:“少主對你很失望,既然你們母子情深,那麼,你就下去陪他吧。”
阿桑娜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知道自己無法逃脫這個黑衣人的魔掌。
但是,她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她還要救自己的孩子,還要揭露這一切的真相。
她拚儘全力想要掙脫黑衣人的控製,但無奈力量懸殊,她根本無法撼動對方分毫。
黑衣人冷笑一聲,伸手扼住了阿桑娜的喉嚨,逐漸加大了力氣。
阿桑娜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開始模糊起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蕭禹風身上。她用儘最後的力氣喊道:“蕭禹風……救我……”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黑衣人冷漠的笑聲。
阿桑娜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悔恨,她恨自己無能為力,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的視線停留在阿水的身上。
蕭禹風追出去一段路後,心中的警覺性讓他突然停下腳步。
四周的寂靜讓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往回跑,心跳加速,步伐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趕回去,保護阿桑娜的安全。
途中,他不時地回望,生怕有人跟蹤或伏擊。
他的腦海中迅速回想著剛才的情況,試圖找出任何可能的線索。
終於,他看到了那扇被踹開的房門,心中更加焦急。
他衝入房間,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中一緊——阿桑娜倒在地上,一名黑衣人正站在她身邊。
蕭禹風怒喝一聲,衝上前去與黑衣人交手。
他們的身影在房間內快速移動,拳腳相交的聲音不斷響起。
蕭禹風全力以赴,他必須儘快製服這個黑衣人,救下阿桑娜。
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蕭禹風終於找到了黑衣人的破綻,一記重拳將其擊倒在地。
蕭禹風見黑衣人迅速爬起身逃離房間,立刻追了上去,但黑衣人動作敏捷,很快便消失了。
“阿桑娜,你怎麼樣了?”蕭禹風焦急地問道,同時用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頰,試圖喚醒她的意識。
但是,無論他怎麼呼喚,阿桑娜都不曾再睜開雙眼。
他探著鼻息,確定了她已經死亡。
蕭禹風看到阿桑娜脖子上的痕跡,心中肯定剛才的那個黑衣人,他的力道十分的強。
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兩具屍體,蕭禹風感到一陣的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