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
蕭禹風步履匆匆,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迅速地來到了剛才洛言休息的那棵樹旁,目光焦急地尋找著什麼。
他環顧四周,很快便發現了洛言留下的印記。
那個獨特的標記,此刻透露出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蕭禹風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那個印記,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的目光如同獵鷹般銳利,緊緊地盯著那個神秘的標記。
他湊近一些,眯起眼睛,突然,他的眼神定格在了一個微小的細節上——標記上似乎有一條不太明顯的劃痕。
這條劃痕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仿佛隱藏著某種秘密。
蕭禹風伸出手指,輕輕地沿著劃痕摩挲著。
他的指尖傳來一種粗糙的質感,這讓他更加確信這條劃痕並非偶然。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性和推測,每一個想法都像是一顆種子,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激動。
蕭禹風細心地探查著周圍的環境,他的目光敏銳而專注,如同一隻正在搜尋獵物的獵豹。
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樹根旁的草叢上,那裡有一片草被踩過的痕跡,顯得異常明顯。
他蹲下身子,仔細地觀察著那片被踩過的草地。
從痕跡的形狀和深淺來看,他很快判斷出這並不是一個人的腳印。
這個發現讓蕭禹風心中一凜,他頓時明白,這裡肯定還有其他人來過。
他站起身來,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開始回想起自己來到這裡的過程,試圖找出可能遺漏的線索。
同時,他也開始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以防有其他人潛伏在暗處。
蕭禹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他知道這次發現可能意味著他將揭開一個更大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開始沿著那些痕跡仔細搜尋。
他穿行在樹林間,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可能存在的陷阱和危險。
他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可能留下的線索。
蕭禹風的心中開始湧現出各種猜測,他想到的第一個名字就是阿桑娜。
那個神秘的、功夫極高的女子,她的身形矯健,步伐輕盈,留下的腳印應該就是這樣淺淺的。
他低頭再次審視那片被踩過的草地,那些腳印確實顯得不同尋常。
它們並不像尋常男子留下的那樣深重,反而有一種輕盈而飄逸的感覺。
這更加堅定了蕭禹風的猜測,這些腳印很可能就是阿桑娜留下的。
蕭禹風回想起與阿桑娜的那次交手,她的身法總是那麼難以捉摸,仿佛能夠在空氣中飄浮一般。
這樣的功夫,也隻有像她這樣的高手才能夠做到。
想到這些,蕭禹風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拿著水回來,眉頭微挑,似乎對蕭禹風花費的時間有些不解。
而洛言則顯得更為焦急,他快步迎上前,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擔憂:“怎麼那麼久呢?”
蕭禹風注意到兩人的反應,心中明白他們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
他微微一笑,試圖緩和氣氛:“彆擔心,我隻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稍微耽誤了些時間。”
洛言聽他這麼說,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但他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遇到什麼事情了?你沒事吧?”
蕭禹風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水遞給洛言:“我沒事,隻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痕跡。”
顧北言聞言,眼神微凝:“你是說,有人來過這裡?”
蕭禹風點頭:“對,我在樹根旁發現了被踩過的痕跡,而且那痕跡看著有些淺,很可能是功夫極高,或者是女子所留。”
蕭禹風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打在洛言的心頭。
他猛地抬起頭,對上蕭禹風深邃的目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閃躲了一下,試圖掩飾內心的波動。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顧北言的眼睛。
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洛言眼神中的那一絲閃躲,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他清楚地記得,自從他們進入這片神秘的樹林以來,洛言就一直顯得心神不寧,仿佛有什麼事情在困擾著他,很顯然,他不想要離開這裡。
顧北言看著洛言,又看了看蕭禹風,心中開始思考著這一切背後的原因。
他知道,蕭禹風並不是一個會隨意開玩笑的人,他既然這麼說,那麼很可能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而這個線索,很可能與洛言有關。
於是,他輕輕拍了拍洛言的肩膀,溫柔地說道:“洛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們?蕭禹風說的那些痕跡,是不是與你有關?”
洛言被顧北言的話問得一愣,他抬頭看著顧北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洛言看著顧北言,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沒有想到,素來以謹慎著稱的顧北言,竟然會如此直接地問自己關於那些痕跡的事情。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微微垂下眼簾,避免與顧北言直視,心中卻在飛快地思考著如何應對。
他知道,顧北言並不是一個容易糊弄的人,如果他懷疑自己有所隱瞞,那麼無論如何掩飾都是徒勞的。
洛言深吸一口氣,決定坦誠相待。
他抬起頭,迎上顧北言的目光,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顧北言,你說得對,那些痕跡確實與我有關。”
顧北言聽到洛言的回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平靜所取代。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洛言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顧北言心中十分的明白,他這是又在想用另一個謊言來掩蓋這一個。
正當洛言想要說的時候,卻被顧北言給打斷了,“晚一些時候再說吧,先趕路要緊。”
說完之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洛言的腿,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