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緊張的氛圍中,那女人突然放聲大喊,聲音裡充滿了驚恐與焦慮:“彆打開,那牆會吃人!”
她的嗓音尖利,如同被寒風磨礪過的金屬,穿透著周圍凝重的空氣。
眾人紛紛皺起眉頭,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她。
她的臉上布滿了驚懼的汗珠,雙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那雙原本充滿生氣的眼睛此刻卻顯得異常空洞,仿佛被恐懼的陰影所籠罩。
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她的聲音在回蕩。
眾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在那女人的呼喊聲中,眾人的心跳似乎都加快了節奏。
他們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與那堵神秘的牆保持一定的距離。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仿佛那堵牆真的隨時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將他們吞噬。
蕭禹風猛地跨前一步,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那女人的衣領。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盯著她,仿佛要穿透她的心靈深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緊緊地揪著那女人,不給她絲毫逃脫的機會。
那女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掙紮著,想要掙脫蕭禹風的控製,但無奈力量懸殊,隻能任由他揪著。
“快給我說清楚!”蕭禹風再次厲聲喝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他顯然對那女人的話感到十分困惑,迫切想要得到解答。
那女人被他逼得無路可退,隻能顫抖著聲音,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隻是感覺……那堵牆不對勁……”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
蕭禹風看著她,眉頭緊鎖。
他鬆開了手,讓那女人重獲自由。
但她卻仿佛失去了支撐,整個人癱軟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不敢睜眼看蕭禹風,雙眼緊閉,仿佛一睜開就會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每一次抖動都顯得那麼無力而絕望。
手指緊緊地摳著地麵,仿佛想要從這片土地上找到一絲力量。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泥土中,留下了一道道劃痕。
蕭禹風看著她,眉頭緊鎖。
他能感受到這女人的恐懼並不是裝出來的,她的反應太過真實,太過強烈。
他深吸一口氣,蹲下身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你不要怕,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說那堵牆會吃人。你可以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嗎?”
那女人聽到蕭禹風的聲音,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向蕭禹風,眼中充滿了驚恐。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仿佛被什麼卡住了喉嚨,半天發不出聲音。
蕭禹風耐心地等待著,他知道這女人需要時間來平複自己的情緒。
終於,在深吸了幾口氣後,那女人艱難地開口了:“我……我真的看到了……那堵牆……它真的會吃人......”
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蕭禹風的心頭。
女人的話音剛落,顧北言便迅速走上前去。
他伸出手,輕輕地觸摸著那道看似普通的牆。
他的手指在牆上滑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突然,他湊近牆壁,用力地嗅了嗅。
這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仔細地看著牆上的某處,那裡似乎有一塊與其他地方不同的血跡。
他伸出手,輕輕地將血跡抹去,露出了一條狹窄的縫隙。
顧北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找對了方向。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力地將縫隙扒開。
隨著縫隙的擴大,一陣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正藏在牆的另一側。
顧北言沒有退縮,他繼續用力扒著牆。
終於,在一陣刺耳的聲響中,牆被完全扒開了。一道昏暗的光線從牆的另一側透了出來,伴隨著一陣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留下了眾人在外麵焦急地等待和猜測。
顧北言走進那道被扒開的牆壁後,將手中的燭火緩緩舉高。
昏黃的火光在黑暗中搖曳,照亮了他周圍的環境。他小心翼翼地邁出步伐,試探著看清眼前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狹長的通道,兩側是粗糙的石壁,上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潮濕而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顧北言沿著通道向前走,每一步都踏得異常沉重。
他的目光在周圍遊移,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線索。
突然,他注意到前方的地麵上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印記,似乎是某種腳印。
他蹲下身,仔細查看這些腳印。從形態大小看去,應該是一個成年男性的。
顧北言繼續向前走,他的腳步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隨著他不斷深入這片神秘的通道,周圍的景象也變得越來越詭異。
再往前邁了一步,顧北言的腳下突然傳來一種異樣的觸感。
他心頭一緊,立刻低頭看去,隻見昏暗的火光下,一隻蒼白而乾枯的胳膊赫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顧北言的瞳孔驟然收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燭火照亮那隻胳膊。
隻見它的皮膚已經乾癟得如同枯樹皮一般,上麵布滿了青紫色的血管和斑斑點點的傷痕。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條通道裡散落著不少類似的殘肢斷臂,有的已經白骨化,有的則還保留著些許血肉。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令人作嘔。
顧北言緊皺著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些殘肢斷臂顯然屬於人類,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這堵牆背後是一個殺人場所?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這惡心感。
顧北言站起身來,舉高燭火,繼續向前走去。
隨著他不斷深入這條通道,周圍的景象也變得越來越詭異和恐怖。他看到了更多的殘肢斷臂和血跡斑斑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