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可以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和憤怒的咒罵聲,顯然他們沒有發現他們的目標已經躲開了。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危險已經過去。
顧北言知道,這些人全部都訓練有素,不會輕易放棄追捕。他必須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他輕輕地拉了拉阿努達的衣服,示意他保持安靜。
阿努達似乎也明白了現在的處境,他緊緊地貼著顧北言,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緩緩流逝,那些人的腳步聲似乎越來越遠。
顧北言知道,他們可能已經暫時離開了這片區域,但並不意味著危險已經完全解除。
他緩緩地抬起頭,透過草叢的縫隙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確定沒有人再靠近後,他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拉著阿努達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身。
洛言指著前方的一個院子,提議道:“不然我們去那個院子吧,那裡有個密室,想來一般人進不去。”
顧北言聽了洛言的提議,思索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他心中想著,他們原本的目的就是要去尋找那封重要的書信,而這個院子似乎與他們要找的線索有著某種關聯。
而且,現在情況緊急,他們需要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來暫時躲避追殺,同時繼續尋找線索。
“好,我們就去那個院子。”顧北言決定道,同時心中也暗自警惕,畢竟都冷倉家族的勢力龐大,他們必須小心行事,不能被對方發現。
於是,四人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院子走去。
他們穿過一片樹林,避開了可能有人巡邏的路線,終於來到了院子的門前。
洛言示意大家小心,他輕輕地推開了院子的門。
門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他們四人互相扶持著,慢慢地走了進去。
在黑暗中摸索了片刻後,他們終於找到了一處看似是密室的入口。
洛言憑借著之前的記憶,找到了打開密室的方法。
隻聽一陣輕微的機括轉動聲後,密室的大門緩緩打開。
他們四人依次進入密室,隻見裡麵擺放著一些簡單的家具和用品,顯然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更重要的是,密室的位置十分隱蔽,一般人很難發現。
“看來這裡確實是個不錯的藏身之處。”顧北言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終於暫時擺脫了都冷倉家族的追殺,可以安心地尋找線索了。
蕭禹風看了看,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不對啊,我怎麼覺得這裡跟我上一回來的不像是一個院子,怎麼有些不一樣?”
他回憶起上次來到這裡的情景,確實與現在所見有所不同。
“你上一回去的是前院,這裡是後院,前後院的樣子極為相似,不過,後院更多的是機關,並且,前院無法進入後院,但是,後院可以進去前院。”
“原來如此。”蕭禹風點點頭,對洛言的解釋表示理解。
他深知機關之術的奧妙,稍有不慎便可能觸發陷阱,危及生命。
洛言微笑著繼續說道:“這裡的機關都是為了保護密室中的重要物品而設的。都冷倉家族一直都很謹慎,對於重要的秘密,他們總是會用儘一切手段來保護。”
他們開始了緊張而有序的搜查,他們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處機關。
洛言輕輕按下機關,一道暗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暗格。
裡麵有一個木匣子,洛言輕輕地從中將其給取出。
“那些信件都在這裡麵,大家捂住口鼻,這木匣子打開的時候會有毒煙冒出。”
洛言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迅速反應,紛紛用手捂住口鼻,以防毒煙的侵入。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而肅穆的氣氛,仿佛每一刻都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洛言小心翼翼地打開木匣子,隻見一股淡淡的青煙從匣子中飄出,帶著一種刺鼻的氣味。
他迅速將匣子放在一旁,確保毒煙不會直接散播到眾人所在的位置。
隨著毒煙的逐漸消散,洛言開始從匣子中取出信件。
這些信件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紙張泛黃,邊緣也有些破損。
但每一封信都保存得相當完好,字跡清晰可見。
顧北言和蕭禹風湊近一看,隻見信上的字跡工整而有力,顯然是出自一位有素養的書寫者之手。
信中提及的內容似乎與都冷倉家族的某些秘密有關,涉及到一些權力的爭鬥和陰謀。
他們迅速瀏覽著這些信件,希望能夠從中找到關於都冷倉家族追殺他們的原因,以及如何解決這個危機的線索。
然而,信件中的內容似乎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涉及到的人物和事件紛繁複雜,需要仔細梳理和分析。
就在這時,阿努達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這……這些信件上的標記,我曾在都冷倉家族的密室中見過!”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阿努達。洛言問道:“你確定嗎?這些標記有什麼特彆之處?”
阿努達點點頭,指著信件上的一處標記說道:“這個標記是都冷倉家族的族徽,隻有家族內部的人才知道它的意義。我曾經在家族的密室中見到過類似的標記,它們被用來標記重要的文件和信件。”
顧北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意識到這些信件可能不僅僅是普通的家族信件,而是涉及到都冷倉家族核心秘密的重要文件。
“看來我們找到了一些關鍵的線索。”顧北言沉聲道,“這些信件可能就是我們擺脫都冷倉家族追殺的關鍵。我們必須小心保管它們,並儘快分析出其中的內容。”
於是,四人圍坐在一起,開始仔細地研究這些信件。
看著那些信件,洛言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他猶豫著說道:“不對啊,這些並不是我和姑父所來往的信件。”
聽到這話,顧北言和蕭禹風紛紛抬頭看向他,仿佛是想要從他眼中找到一個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