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聽說過這個洛言嗎?”
蕭禹風一邊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一係列詭異事件,一邊問著顧北言。
顧北言微微搖頭,眉頭緊鎖道:“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此人行事詭異,手段高明,絕非泛泛之輩。看來我們需要深入調查,才能揭開他的真麵目。”
蕭禹風點頭表示讚同,他補充道:“不錯,而且他對我們似乎非常了解,這讓我們處於很被動的位置。我們得儘快找出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地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出幾分玩味與戲謔:“真是沒有想到啊,一直聽說錦衣衛神通廣大,沒有什麼消息是瞞得過你們的耳目,竟然還有人是漏網之魚。”
顧北言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挑,但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
他淡淡地回應道:“錦衣衛雖然眼線遍布各地,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若想隱藏,自然也能找到辦法。”
“哦?這麼說來,你對這個洛言很感興趣?”蕭禹風敏銳的洞察力讓他察覺到了顧北言話語中的微妙變化。
顧北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不錯,此人能在我錦衣衛的眼皮子底下隱藏得如此深,定非尋常之輩。而且,他對我的了解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期,這讓我很感興趣。”
蕭禹風點頭表示讚同:“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更應該深入調查此人了。不過,我們也得小心行事,不能打草驚蛇。”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有了相同的打算。
“先查看一下仵作究竟是因何而亡。”顧北言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去,仔細地查看仵作的屍體。
他先是檢查了仵作的麵部,注意到七竅流血的奇異現象,眉頭不禁緊鎖。
接著,他輕輕地翻開仵作的眼皮,觀察瞳孔的變化,又檢查了頸部和胸口,尋找可能的傷痕或毒跡。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專注而細致,仿佛在解讀一部無字的天書。
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顧北言站起身來,眉頭依然緊鎖。
他轉向蕭禹風,沉聲說道:“看來這個仵作並非死於普通的毒藥,而是被人用一種極為高明的手段瞬間奪去了性命。”
蕭禹風聞言,也蹲下身去查看仵作的屍體,想要找到更多的線索。
他注意到仵作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也沒有聞到任何毒藥的氣味,這更加堅定了他心中的猜測。
“這個洛言,手段果然詭異。”蕭禹風站起身來,看著顧北言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查出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
顧北言點頭表示讚同,他知道這次的對手不同尋常,需要更加小心謹慎。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說道:“走,我們先回去,我倒是很好奇,衙門內的那群人現在怎麼樣了。”
顧北言的話讓蕭禹風有些不解,他眉頭緊鎖,看著顧北言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北言冷笑一聲,回答道:“那群人說,你是被人給抓走的。看來,有人不想讓你繼續查下去。”
蕭禹風聽到這話,心中一驚。
聽到顧北言的話,蕭禹風不禁皺起了眉頭,一臉蔑視地說道:“真的是笑話,小爺我豈能被人從衙門給抓走?我還要不要臉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和自信,顯然對於自己被“抓走”的說法感到十分不滿。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副不服氣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是嗎?那我倒是覺得你的臉也剩下多少,你確實被人給擄走了,這一個事實你還是得認清。”
蕭禹風哼了一聲,說道:“我說顧大人啊,你也不用說得那麼直白,我那是故意讓他們把我帶走的,你看,要不是因為我被帶去,你可能找到這樣的線索嗎?你也不會知道那個叫洛言的人。”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努力辯解的樣子,無奈地搖頭笑了一下,隨之點了點頭,說道:“對,你說的都對。”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和縱容,顯然並不完全認同蕭禹風的自信過頭,但也沒有繼續爭辯下去。
蕭禹風見狀,也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隻會讓顧北言更加無奈,於是便轉移了話題:“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顧北言收起笑容,正色道:“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必須繼續深入調查這個案子,找出那個洛言的身份和目的。同時,也要留意一下衙門內部的情況,看看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蕭禹風點頭表示讚同:“對,那個洛言肯定是個關鍵人物。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揭開他的真正目的。”
兩人相視一眼,心中都有了明確的計劃。
他們兩個人走到街市上的時候,蕭禹風突然聞到一股熱騰騰的麵條香味,肚子也不爭氣地咕嚕叫了一聲。
他有些尷尬地看向顧北言,隻見顧北言正微笑著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餓了?”顧北言問道。
蕭禹風摸了摸肚子,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道:“是有點餓了,我們忙了這麼久,還沒顧得上吃飯呢。”
顧北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就去吃碗麵吧,我也有些餓了。”
兩人走到一家麵攤前,找了個位置坐下。
蕭禹風看著熱氣騰騰的麵條,食欲大增,他點了一碗招牌牛肉麵,而顧北言則點了一碗素麵。
在等待麵條上桌的過程中,兩人開始閒聊起來。
蕭禹風談到剛才的調查進展,顧北言則分享了自己對案件的一些看法和猜測。
兩人雖然性格迥異,但在查案方麵卻十分默契,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麵條上桌後,蕭禹風便埋頭吃了起來,一邊吃著麵條,一邊讚歎著味道不錯,而顧北言則靜靜地吃著自己的素麵,偶爾抬頭看看蕭禹風。
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安靜地吃著碗中的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