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死,都已經自身難保了,竟然還在這裡死剛,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還有人來救你吧,真的是天真。”
“是啊,難不成你們從明京城來的人就是這麼沒腦子的嗎?”
蕭禹風對著眼前這兩個人“呸”了一聲,仵作身旁的男人一陣惱火,握著匕首就想要上前紮向蕭禹風。
看到眼前的場景,顧北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但他絲毫感覺不到疼痛,隻有滿腔的憤怒和擔憂。
“住手!”
顧北言一聲大喝,從門外直接衝了進去。
他速度極快,眨眼間便來到了那男人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匕首,反手將其製服在地。
仵作和屋內的其他兩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紛紛愣在原地。
蕭禹風也抬起頭,看到顧北言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
“你可算是來了!”他微弱地喊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欣慰。
顧北言沒有回應他,隻是冷冷地掃視著屋內的每一個人。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仵作身上,語氣冰冷地問道:“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仵作麵對顧北言的質問,顯得有些慌張。
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但又被顧北言嚴厲的目光逼得說不出話來。
“說!否則彆怪我不客氣!”顧北言厲聲道。
仵作被他的氣勢所懾,終於說出了實情。
原來,這個院子是他們一個秘密的據點。
“至於為什麼會選擇這裡,”仵作顫聲道,“因為這裡地處偏僻,鮮有人知。我們以為,任憑誰也找不到這裡……”
顧北言聽完,心中一陣冷笑。他瞪了仵作一眼,然後轉向蕭禹風,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蕭禹風搖搖頭,笑了一下說道:“放心,死不了。”
顧北言哼笑了一聲,轉身的瞬間,手中的刀光一閃,乾淨利落地割斷了蕭禹風身上的繩索。
束縛一解,蕭禹風立刻站起身來,轉動了一下脖子,活動了下筋骨,似乎是在釋放被長時間禁錮所帶來的不適。
“多謝了。”蕭禹風活動完畢,看向顧北言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他的目光在屋內掃了一圈,眉頭緊鎖:“這些家夥,居然敢對我下手,簡直是不知死活。”
蕭禹風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堅定。
他們知道,這次的遭遇不會就這麼算了,必須要找到幕後的黑手,為這次的遭遇討個公道。
正當顧北言和蕭禹風商量接下來的計劃時,突然,房門猛地被關上了,發出一聲巨響。
顧北言迅速側過頭去,用餘光掃視門旁,卻並未發現有人影晃動。
他心中一凜,立刻意識到這裡設有某種機關。
“小心,這裡有機關!”顧北言低聲警告蕭禹風,同時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蕭禹風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他緊握著手中的刀,做好了應對突發狀況的準備。
兩人背靠背站著,目光警惕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顧北言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緊張情緒。他知道,現在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
仵作身邊的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他嘲諷道:“你們真的是太弱了,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顯然他並沒有將顧北言和蕭禹風放在眼裡。
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顧北言停下腳步,回過頭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仿佛在說:“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輕易離開。”
“哼,不知天高地厚。”
男人冷笑一聲,似乎對顧北言的回應並不在意。
他伸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顧北言和蕭禹風走來,意圖阻止他們繼續前行。
然而,顧北言和蕭禹風並非易於之輩。
他們迅速反應過來,拔出兵器與男人展開了激戰。
顧北言的刀法犀利而精準,每一刀都直指男人的要害,而蕭禹風的刀法則靈動而迅猛,讓人眼花繚亂。
房間內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四個身影猛地撲向顧北言和蕭禹風,一場激烈的打鬥一觸即發。
顧北言反應迅速,他的身形在狹小的空間內靈活穿梭,手中的刀光閃爍,每一次揮動都精準而有力。
他時而低身躲避攻擊,時而縱身躍起給予對手致命一擊,動作之間流露出沉穩與果斷。
蕭禹風則展現出了他獨特的刀法,他的刀舞得如同一條銀色的遊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線。他的刀法既淩厲又飄逸,既有攻擊性又不失防禦性,讓人讚歎不已。
四人圍攻兩人,雖然人數上占據優勢,但顧北言和蕭禹風的實力卻不容小覷。
他們的配合默契,一攻一守,相互呼應,讓對手難以找到突破口。
打鬥中,房間內的家具和裝飾被碰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但顧北言和蕭禹風卻毫不在意,他們的眼中隻有對手。
經過一番激戰,四人終於被顧北言和蕭禹風一一製服。
他們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再也無法動彈。
顧北言和蕭禹風則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們,等待著下一步的行動。
這場打鬥雖然激烈,但顧北言和蕭禹風卻並未受傷。
蕭禹風身形一閃,瞬間便來到了那個先前囂張至極的男人身邊。
他一腳將對方踹倒在地,隨後毫不留情地踩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使其無法動彈。
男人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眼中滿是不甘。
他感受到了蕭禹風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落在了對方的手中。
蕭禹風微微彎腰,伸手在男人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很厲害,是吧?”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男人被蕭禹風這一動作嚇得渾身一顫,他掙紮著想要說話,但蕭禹風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他加大了腳下的力度,讓男人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