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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馬車旁,目光專注地等待著宋南星的到來。
宋南星從屋內走出,陽光從樹梢間灑下,為她的身影鑲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她看起來有些疲憊,“你還好嗎?”顧北言上前一步,關切地問道。
宋南星點了點頭“我沒事。”
顧七安站在馬車旁,臉上帶著堅定的表情,對顧北言保證道“大人,您放心,我會確保宋小姐安全回到太傅府的。”
顧北言看著他,點了點頭
宋南星也從馬車中探出頭來,對顧七安表示感謝“七安,麻煩你了。”
顧七安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宋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請上車吧,我會儘快送您回太傅府。”
宋南星點頭致謝,然後坐回了馬車。顧七安轉身上了馬車,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他握緊了韁繩,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一揮,馬車緩緩移動了。
顧北言站在原地,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
顧北言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宋南星竟然沒有跟他打招呼,這在他們之間是非常罕見的情況。
他回想起兩人之前的相處,無論是日常的問候還是臨彆的告彆,宋南星總是那個主動表達情感的人。而這次,她卻選擇了沉默,這讓他不禁感到有些困惑。
他搖了搖頭,試圖驅散心中的不解。
顧北言正在沉思之際,突然一聲尖銳的叫喊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他立刻警覺地轉向聲源,發現聲音來自另一個房間。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迅速衝向那個房間。
推開門,隻見霍祛病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顧北言急忙走到床邊,隻見霍祛病突然張開嘴,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顧北言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卻驚恐地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
“霍祛病!”顧北言大喊一聲,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驚和不安。他迅速檢查霍祛病的身體,試圖找出死因,但卻一無所獲。
這時,顧七安和宋南星也聞訊趕來。看到床上的霍祛病,宋南星掩住嘴巴,震驚得無法言語。顧七安則立即開始查看周圍環境,試圖找到線索。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顧七安沉聲問道。
顧北言搖了搖頭,眉頭緊鎖“我也不知道,我剛聽到叫聲趕過來就這樣了。”
顧北言看到顧七安和宋南星突然返回,眉頭不禁緊皺。
“你們怎麼回來了?”
“大人,我們回來是因為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顧七安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迫感。
“什麼線索?”顧北言立刻追問,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們剛出去不遠,就發現一旁的草叢有被壓塌的跡象,另外,我過去看的時候,還有很多淩亂的腳印。”
“你可看出是什麼人的腳印?”顧北言沉聲問道,試圖從細節中找出線索。
顧七安搖了搖頭“腳印淩亂,看不出具體的形狀和大小,無法確定是什麼人的。”
宋南星皺眉思考片刻,突然說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混淆視聽,想讓我們無法追蹤?”
顧北言點頭表示讚同“很有可能。凶手知道我們會調查線索,所以故意製造一些假象來乾擾我們。”
顧七安補充道“而且,我在草叢中還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痕跡,好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過的。”
“尖銳的東西?”顧北言和宋南星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凶手很可能使用了某種凶器來殺害霍祛病。
“我們需要儘快查明這些痕跡的來源和目的。”顧北言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知道這個案件已經變得越來越複雜和危險。他們必須儘快找到凶手,揭開真相,為霍祛病討回公道。
三人迅速行動起來,開始分頭調查案件。顧七安負責追蹤草叢中的腳印和痕跡,試圖找到凶手的行蹤和藏身之處;宋南星則負責查驗霍祛病的屍體;顧北言則留在房間裡,繼續查看霍祛病的屍體和周圍環境,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和證據。
顧北言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走了出去,他向著柴房走去。
見到裡麵的情形,他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到霍祛病的身邊,低頭查看。
隻見霍祛病的臉色蒼白,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沒有了生命反應。他的胸口已經沒有了起伏,顧北言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確認他已經停止了呼吸。
顧北言感到一陣憤怒湧上心頭。
他仔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柴房內昏暗而雜亂,一些木柴和工具散亂地堆放在地上。
顧北言注意到地上有一些淩亂的腳印,看起來像是有人曾經進入過這裡。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查看這些腳印,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霍祛病的胸口上有一個細小的針眼。
顧北言心中一動,他想起顧七安在草叢中發現的那些奇怪痕跡,很可能是被某種尖銳的東西劃過的。難道凶手是用毒針殺害了霍祛病?
顧北言立刻站起身來,走出柴房,叫來了顧七安和宋南星。他將自己發現的針眼告訴了他們,兩人都感到一陣震驚。
“這很可能就是導致霍祛病死亡的原因。”顧北言沉聲說道,“凶手使用毒針暗殺了他。”
宋南星皺眉道“這樣一來,凶手很可能對這裡是十分熟悉的,否則他們不可能在柴房中找到藏身之處。”
顧七安點頭表示讚同“而且,凶手很可能是一個擅長暗殺的高手,否則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暗殺並逃離現場。”
顧北言的眼神冷冽,心中大概有一個想法,“看來,這裡並不隻有我們幾個人。”
他的話讓宋南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那就隨機應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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