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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仿佛被剝光了衣服,**裸地站在寒風中。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仿佛顧北言的目光能洞察他內心的每一個角落。
林寒的喉嚨緊了緊,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自己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我先前的時候,偷偷地看到過一次,義父從原先的七日發作一次,變成現在的每日發作,他急需要找到解藥,據說那個解藥就在寶藏其中。”
顧北言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用那種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緊緊盯著林寒。
林寒被看得心裡發毛,但他還是強忍著恐懼,繼續說道“這也就是他非要找到那枚吊墜的原因,你們在小屋內看到的那個所謂他的兄弟,其實也是他用來試藥的。”
顧北言的目光在林寒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實性。然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林寒,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林寒的身體一顫,他知道顧北言不是在開玩笑。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堅定“我說的都是真的。”
顧北言沒有再說話,隻是用那種深邃的目光盯著林寒,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顧北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他逼近林寒,使得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林寒感受到顧北言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不由得心跳加速,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顧北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個字都帶著冰冷的寒意。
林寒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知道自己無法隱瞞下去,他努力保持鎮定,開口說道“其實,我是聽義父說的。”
顧北言盯著林寒的眼睛,“隻是這樣嗎?”顧北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懷疑。
林寒點了點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是的。”
他看向顧北言,發現他並沒有說話,但是,此刻的無言相較於怒罵,仿佛更加令人感到窒息,他不禁哆嗦了一下,“義父在朝廷有人相助。”
林寒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著,每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落在顧北言的心頭。
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讓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知道,林寒所說的“義父”指的正是霍祛病,而“朝廷有人相助”則意味著霍祛病在朝廷中有著強大的靠山。
顧北言轉過身來,目光如刀般銳利地盯著林寒,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任何一絲說謊的痕跡。
然而,林寒的表情看起來異常真誠,眼中閃爍著恐懼和擔憂。
“你確定?”顧北言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林寒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是的,我親耳聽到義父和那個人在密室中商議事情。雖然我沒有聽清楚他們的具體計劃,但我可以肯定他們之間有緊密的聯係。”
顧北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那個人是誰?”顧北言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寒猶豫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聽義父稱呼他為‘大人’。”
顧北言沉默了片刻,然後冷冷地開口道“林寒,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想必你該懂得。”
林寒的身體一顫,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顧北言沒有再說話,隻是用那種深邃的目光盯著林寒看了一會兒。
顧北言的腳步堅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著他的決心和力量。
“義父應該就在裡麵。”林寒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儘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顧北言沒有回答,隻是用那種深邃的目光盯著門看了一會兒。然後,他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林寒緊隨其後,也進入了房間。
房間內的景象讓顧北言和林寒都感到震驚。
隻見霍祛病正站在房間的中央,雙手緊握著一隻玉簪,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而在他的對麵,宋南星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臉上蒼白無色,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霍祛病!”顧北言怒吼一聲,衝向了霍祛病。
霍祛病轉頭看到顧北言和林寒,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冷冷地笑了一聲“顧北言,你終於還是來了。”
“放開她!”顧北言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霍祛病卻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手中的玉簪散發出一種詭異的光芒,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義父,求您放過她吧。”林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霍祛病瞥了林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這個叛徒,也配求我?”
林寒的身體一顫,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求您放過她吧,她是無辜的。”
霍祛病冷笑一聲“無辜?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無辜的人。”
顧北言沒有再說話,隻是緊緊地盯著霍祛病。
他知道此刻的霍祛病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任何言語都無法說服他。他必須采取行動,才能救出宋南星。
他猛地衝向霍祛病,試圖搶過他手中的玉簪。
然而,霍祛病卻早有準備,一個側身就躲過了顧北言的攻擊。然後,他手中的玉簪猛地指向了宋南星。
“顧北言,你再敢動一步,我就殺了她!”霍祛病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瘋狂和絕望。
顧北言的身體僵住了,他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看到宋南星此刻緊閉雙眼,想來應該是暈倒了,他示意一旁的顧七安,命他伺機而動,而他自己則打算跟霍祛病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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