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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隻剩下零星的星光,在黑暗中閃爍,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
顧北言和蕭禹風兩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中回響,堅定而有力,在黑夜中穿行。
顧北言的麵容冷峻,目光如刀,他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蕭禹風緊跟在他的身後,並沒有開口多說什麼。
顧北言突然停下腳步,伸出手來阻止了蕭禹風前進的步伐,他的眉頭微皺,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蕭禹風看著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顧北言究竟發現了什麼,“怎麼了?”
“前麵有什麼東西,小心一些。”
過了一會兒,顧北言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前方的一處地方,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銳利。他緩緩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動了什麼。
蕭禹風跟在他的身後,心中充滿了好奇和緊張。他不知道顧北言究竟發現了什麼,但他能感覺到,這件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當顧北言走到那個地方時,他停了下來,目光緊緊地盯著前方的石頭。
“怎麼了啊?”蕭禹風輕輕地拍了拍顧北言問道。
隻是,他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就看著顧北言繼續向前小心地走著。
當他們靠近那塊石頭時,眼前出現的一幕令顧北言和蕭禹風都感到震驚。
隻見石頭後麵躺著一個姑娘,她身穿的衣衫破損不堪,顯然遭受了某種暴力或掙紮。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嘴角和額頭都有鮮血,顯然受過傷。
顧北言立刻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檢查姑娘的傷勢。他輕輕抬起她的頭,檢查她的呼吸和脈搏。雖然微弱,但還能感覺到生命的反應。
“她還活著。”顧北言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冷靜。
蕭禹風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同情和憤怒,不知道這個無辜的姑娘到底遭遇了什麼。
“那現在怎麼辦?”
顧北言起身說道“她的情況不太妙,必須儘快找到安全的地方安置。”
蕭禹風點頭表示同意,他環顧四周,尋找可能的藏身之地。不遠處有一片茂密的樹林,看起來相對安全一些。
“把她移到那邊樹林裡去吧。”顧北言指著樹林說道。
顧北言的話讓蕭禹風感到有些意外,他伸手指著自己,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她給弄過去嗎?”蕭禹風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對於這項任務感到有些不安。
顧北言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不以為意的笑容。他輕鬆地聳了聳肩,回答道“那不然呢?”
蕭禹風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顧北言會這麼直接地把任務交給他。
“不是,你看看這這是一個姑娘,衣不蔽體的,男女授受不清,枉你飽讀詩書。”
顧北言剛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行得端,坐得正,你怕什麼,除非,你自己有歹念。”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那不就行了,趕緊一些。”顧北言說著就轉身直接向著那個樹林走去。
蕭禹風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地喊道“我說你真的就丟給我了啊,好歹你也來搭一把手啊。”
他知道自己也不過就是嚷嚷而已,顧北言是不可能反過身來幫自己。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退縮,必須擔起責任來。於是,他點了點頭,聲音堅定地說道“行,我來就我來。”
他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將姑娘背在背上。雖然她的身體輕盈,但他還是感受到了她傷勢的嚴重。
蕭禹風按照顧北言的指示,將姑娘背到了樹林中相對隱蔽的一處。他小心翼翼地將她從背上放下,讓她輕輕地靠在一棵粗大的樹上。
姑娘的身體雖然輕盈,但背著她穿越樹林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蕭禹風的背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但他沒有抱怨,隻是默默地承受著。
蕭禹風將那位姑娘背到了樹林深處,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他將姑娘安置好後,顧北言蹲下身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傷勢。
她的嘴角和額頭都有血跡,雖然經過初步處理已經止血,但臉色仍然蒼白,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蕭禹風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同情和憐憫。他不知道這個姑娘到底經曆了什麼,但她無疑是一個受害者。
“你說這小姑娘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呢?”
“等她醒來,你自己問她便是。”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聲音從一側傳來,“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顧北言和蕭禹風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裙的姑娘站在那裡,她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緊張,一隻手正指著他們。
顧北言微微皺眉,他並不認識這個姑娘,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那位姑娘小心翼翼地向著他們走來,靠近之後,看到眼前的姑娘已經昏迷不醒,身上的衣衫破露,她一臉警惕地說道“你們對這姑娘做了什麼?”
“姑娘,我們並沒有傷害她。”蕭禹風立馬開口解釋道,“她受傷了,我們正在照顧她。”
“照顧她?”淡藍色衣裙的姑娘顯然不相信他們的話,“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還說是在照顧她?誰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
蕭禹風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他覺得自己和顧北言是在做好事,但這個姑娘卻如此不信任他們,這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這位姑娘,我們真的沒有惡意。”顧北言再次解釋道。
但是,他們的話好像並不能讓眼前的姑娘相信,隻見她蹲下身去,去自己的包袱內掏出一件乾淨的衣裙,蓋在了她的身上。
完事之後,她轉頭瞪著顧北言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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