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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握著一支精致的玉簪,那是他存不離手的東西,也是他的娘親給他的物件,他十分的珍惜。
每當有什麼解不開的疑惑,或者煩悶之時,他都會拿出來把玩一下。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蕭禹風急匆匆地朝他跑來。
“顧大人!”蕭禹風氣喘籲籲地喊道,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有消息了!”
顧北言轉過身,看著蕭禹風急切的樣子,眉頭微挑“什麼消息?”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後急切地說道“幽冥蝶粉!”
顧北言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什麼?”
他的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嚴肅。
麵對於蕭禹風這麼沒頭沒腦地一通說,顧北言抬起頭,目光如電,緊緊盯著蕭禹風。
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像是在努力理解對方話語中的含義。然而,蕭禹風的話像是天外來客,讓人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顧七安走了進來。
他步伐穩重,麵容沉穩,與蕭禹風的急躁形成了鮮明對比。他走到顧北言身邊,俯下身子,將找到霍祛病及其說的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顧七安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打磨過的玉石,圓潤而富有質感。他的敘述如同一股清泉,緩緩流入顧北言的心田,讓原本混沌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
隨著顧七安的講述,顧北言的眼神逐漸變得明亮。
顧七安看著顧北言逐漸明朗的表情,知道他已經把握住了事情的關鍵。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顧北言抬起頭,冷冽的雙眼在顧七安身上掃過。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示意顧七安附耳過來,然後低聲地說了一句話。
顧七安微微傾身,將耳朵貼近顧北言的唇邊。他聽到顧北言低聲而堅定地說道“去尚書府守著,注意一切的風吹草動。”
顧七安點頭,他明白顧北言的意思。他將以尚書府為中心,密切關注周圍的動態,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能逃過他的眼睛。
顧七安轉身離開了,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
蕭禹風看著顧七安離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好奇,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向顧北言詢問道“顧大人,顧七安去哪裡啊?”
顧北言沒有抬頭,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手中的玉簪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凝聚在這支玉簪之中。他淡淡地回答道“他有他的任務。”
蕭禹風皺了皺眉,感覺顧北言的回答有些敷衍。他撓了撓頭,不滿地說道“我說顧大人啊,你還真的是惜字如金啊,就不能對我多說點字嗎?”
顧北言抬起頭,看了蕭禹風一眼。他的目光冷冽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他淡淡地說道“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蕭禹風被顧北言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他後退了一步,不再追問。他知道,顧北言有自己的考慮和安排,他不該多問。於是,他撇了撇嘴,“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顧北言淡淡地說道“凶手是時候要出現了。”
這句話仿佛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蕭禹風被這句話弄得有些蒙,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北言,心中充滿了困惑。
他心想,怎麼就突然沒頭沒腦地說凶手要出現了,這不是鬨著玩呢。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的反應,微微一笑。他知道蕭禹風會有這樣的反應,因為他沒有給出足夠的信息。
顧北言轉過身,目光在蕭禹風身上稍作停留。他深知蕭禹風的性格,知道對方好奇心重,喜歡湊熱鬨,但此事關乎重大,他不想讓蕭禹風卷入過多,於是,他淡淡地說道“我還有要事需要去辦,你先回去吧。”
蕭禹風一聽,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北言,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他忍不住問道“什麼事情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嗎?為什麼我不能跟著一起去?”
顧北言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蕭禹風的性格,如果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他想了想,說道“我回府一趟,你去嗎?”
蕭禹風一聽“回府”兩個字,腦中頓時閃現出顧謙朗那張仿佛一百年都不會笑的臉,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連忙擺手,連連搖頭說道“那就算了吧,顧大人,告辭。”
說完,他轉身就跑,仿佛後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他一樣。
顧北言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顧北言站在路口,目光深邃。他再一次摸了摸手中的玉簪,那溫潤的觸感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踏實。
他快速地收起玉簪,深藏進衣袖中。
然後,他轉身,大步向前,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他的去路。
皇宮的守衛看到顧北言走來,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畢竟,此時已經天黑,大多數人早已在家中安歇,像顧北言這樣入宮的情況並不多見。
然而,他們也深知顧北言的身份和地位,他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隻要他想,隨時都能入宮,無需向任何人請示。
守衛們雖然心中好奇,卻也不敢多問,隻是恭敬地行禮,讓顧北言通過。
他們知道,顧北言既然這個時候進宮,必定是有要事,而他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確保皇宮的安全即可。
顧北言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徑直走進了皇宮。他心中有事,步履匆匆,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踏在石板上,顧北言加快著腳下的步伐,心中計算著待會兒皇上可能會作出的回應,他幾乎將一切的可能性全部都掌控住,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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