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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禹風用肩膀頂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說著。
“你?和我?”
顧北言的神情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般。
“你乾什麼啊,好歹咱們小時候也一起玩過,你至於就這樣跟我生分嗎?”
“是嗎?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隻是你單方麵地跟在我屁股後麵而已。”
蕭禹風在聽到顧北言提到兒時丟人的事情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動,仿佛在努力壓製自己的笑意。
“那個,不管怎麼說,咱們也算是在一起玩過的,是吧。”他尷尬地笑了笑。
顧北言對著他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是麼,那真的就是年少不懂事了。”
夜色漸深,顧北言和蕭禹風靜靜地坐在院子裡。周圍的一切都沉浸在深深的夜色中,隻有天空中的星星在閃爍,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天邊開始泛起一絲淡淡的曙光。
顧北言站起身,看向蕭禹風,說道“我在這裡守著,你回去找人。”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堅決。
蕭禹風看著他,點點頭,站起身離去,背影消失在晨曦中。
隨著黎明的到來,天邊漸漸泛起了金色的光亮。
借著微弱的光亮,顧北言開始在小屋內仔細地查探。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小心,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查看了每一個可能隱藏線索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腳步,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線索。
顧北言又一次踏入了那個擺滿屍體的房間,那股刺鼻的死亡氣息撲麵而來。
儘管他心中感到一絲不適,但他的眼神卻堅定而銳利。他必須從這些屍體中找到共同點,以便找出真正的凶手。
他蹲下身,開始仔細檢查每一具屍體。
一具具屍體在他的眼前展現,他全神貫注地研究著他們。他的心中不斷回響著那句話“一定要找到共同點。”
這時候,他發現身邊的那具屍體手中好像握著什麼,他使勁地掰開一看,原來是一縷長發,得到了這一發現,顧北言立即查看著其他的屍體,發現每一個手中都握著這麼一縷發絲,這讓他不禁陷入了深思,凶手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當顧北言發現這些屍體手中都有一縷頭發時,這一發現讓他感到有些震驚,因為他知道,這絕非巧合。
他仔細觀察著這些頭發,試圖找出它們之間的共同點。他發現這些頭發不僅顏色相似,而且發質也極為接近。這讓他更加確信,這些頭發必定與凶手的身份緊密相關。
顧北言的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何凶手要在每個死者手中留下一縷頭發?這頭發究竟代表著什麼?凶手與這些死者之間是否存在某種特殊的聯係?
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各種可能性,但每一個都缺乏確鑿的證據。他知道,要想解開這個謎團,他需要更多的線索。
當蕭禹風與楊仵作趕到時,顧北言正蹲在屍體旁,專注地觀察著手中那縷頭發。
蕭禹風掃視了一下四周,銳利的眼神中透露出他敏銳的觀察力。
他立刻注意到了顧北言的異樣,每一具屍體的手中都握有一縷頭發。他走上前去,“這是什麼?”
“剛發現的。”顧北言邊說著,邊站起身來,讓位置給楊仵作來檢查。
楊仵作則開始對屍體進行初步的屍檢。他發現,這些死者的脖子傷口非常一致,都是由同一凶器造成的。
“大人,這些頭顱都不是死後才砍下來的。”
得到這個線索,蕭禹風頓時一驚,“這也太殘忍了。”
當顧北言問及楊仵作關於頭發是否來自同一個人時,整個房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楊仵作是資深仵作,擁有豐富的檢驗經驗。他拿起那些頭發,一一比對,表情越來越嚴肅。
時間仿佛停滯。在場的其他人屏息以待,等待楊仵作做出判斷。
經過漫長等候,楊仵作終於抬起頭,與顧北言對視。
“顧大人,從我多年仵作的經驗來看,這些頭發無論是從切斷麵還是發質上,都非常相似。我傾向於認為它們來自同一個人的頭上。”
楊仵作的話讓蕭禹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但是反觀顧北言,卻好像並不是特彆意外似的。
他看了一眼蕭禹風,兩人眼神交彙,彼此都明白對方心中的想法這個案子沒有那麼簡單。
一行人回到北鎮撫司,顧北言立刻召回了顧七安,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顧七安,你在尚書府可有發現?”顧北言直截了當地問道。
顧七安點點頭,神色凝重,“大人,我發現尚書府門庭緊閉,但是,一家人全部都在府中,沒有出來,孫尚書甚至於都告假沒有上朝。”
“看來,這個尚書府是真的不簡單。”顧北言果斷地說著。
“顧七安,你立即去調查一下關於這些頭發的事情。”顧北言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頭發遞給他。
顧七安點了點頭接了過去問道“大人,這個頭發是重要線索嗎?”
“這是在那些屍體上找到的,楊仵作說,這應該是出自於同一個人,我想,擁有這個頭發的人,或許才是真正的凶手。”
顧七安匆匆離開北鎮撫司,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查。
他帶著頭發在城中明察暗訪,仔細地觀察著。
隨著調查的深入,在一些年邁的老人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頭發的秘密,他為了這消息的真實性,繼續探查著。
終於,顧七安帶回了重要信息,“大人,屬下在城中逐一打聽了,知道這種頭發並非城中普遍存在,而是屬於某個特定家族的特征,隻不過,這個家族好像已經消失了。”
這一發現讓顧北言感到有些震驚,但是好像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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