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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東決定幫助蔣虎,追求到傅小甜。
相信傅小甜,也不至於看不上蔣虎。
蔣虎長的也不錯,一臉的陽剛之氣,而且一身正氣,是最好的男人不二選擇。
至於家世,是蔣家的三代,完全夠用。
反倒是傅小甜知道這些,怕是會沒自信,畢竟她過往的經曆,不算愉快。
但楊東既然說了要幫助兩個人,儘可能的的撮合兩個人,那就不是玩笑。
“到了!”
蔣虎扶著方向盤,立即減速,看向這個還算高檔的小區。
這裡就是郭文治所在小區。
而這個小區,住的基本上都是老乾部。
富建麗海灣小區。
這個小區是南方企業投資的居民小區,也是慶和縣這幾年比較高端的小區,人車分流。
但也隻是相對慶和縣本身而言。
如果放在省裡麵或者地級市,也就很普通了。
幾輛警車進了地下停車場。
小區的物業根本就不敢阻攔。
“哥,先不要想我的私事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的事情。”
“我們必須要讓郭永強,付出代價,接受法律的審判。”
蔣虎臉色凝重的開口,語氣透著一股殺氣。
這要是古代,他早就衝進郭家,把郭永強殺了。
隻可惜,這是現代,他是公安局的局長,還是副縣長。
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頗為不自在。
“要注意方式方法,可彆把郭老氣過去。”
“那樣的話,輿論就會從有利,變無利。”
楊東沉聲開口,提醒著蔣虎,不要衝動更不要魯莽。
自己來郭家,的確是殺雞儆猴。
但也不能把郭文治郭老給嚇死,氣死。
不然的話一個曾經身為縣委書記的郭老,死在自己麵前,傳出去就不好聽了。
一旦輿論起來,謠言四起,就會說自己這個現任縣委書記,不能容人,把人家老爺子逼死了。
到時候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結果變成郭老是受害者一樣。
“哥,我隻負責動手。”
“心眼子,彎彎繞,我來不了。”
蔣虎朝著楊東開口,這話意思就是說,這種彎彎繞的事,你來。
我隻負責抓人。
“行!”
楊東點頭。
一行人很快來到郭文治的家門口。
“你們在外麵守著。”
“你跟我進去。”
楊東讓其他刑警的同誌們守在外麵,讓蔣虎跟自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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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楊東敲響郭文治家門。
“誰啊?”
“來了!”
郭永強在家,這聲音一聽就是郭永強。
郭永強隨即把門推開,然後就愣住了。
隻見門口站著的兩個人,一個是縣委書記楊東,一個是副縣長兼公安局長蔣虎,而且蔣虎還穿著警服,一臉的肅殺之氣。
這一刻,他心裡麵止不住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但是被堵門,自己無法離開。
因為他家住在九樓。
想要從九樓跳下去,那真是死路一條。
“郭老在家嗎?”
楊東眯著眼睛,笑著開口問他。
郭永強往外麵看了一眼,隻覺得樓道裡麵人影朝潮,仔細一看,謔啊,十幾個刑警啊,都守在門口。
這一刻,他腿軟了。
同時他也意識到一點,事發了。
果然不能相信屌民的心理素質啊…
這些底層的廢物,真是靠不住。
自己明明告訴司機劉龍,隻要堅持二十四小時,他就沒事了。
看來他是沒堅持到二十四小時。
“在,在家!”
郭永強點了點頭,沉默的讓開了位置。
楊東和蔣虎邁步進了郭家。
郭文治正坐在客廳上看書,手中握著紅色的封皮書,那金色的龍飛鳳舞的草書字體,很熟悉,也很久違了。
畢竟這個書,現代已經很少有人看了。
先生經典的著作。
“郭老,我來看望你了。”
楊東開口,朝著郭文治開口。
郭文治戴著老花鏡,看到門口走過來的楊東和蔣虎。
上過戰場,被批鬥過的他,簡直看透了政治。
因此,他豈能猜不到來意?
他微不可察的看了眼大兒子郭永強,示意他跑。
但是郭永強指了指門外,搖了搖頭,如喪考妣的表情。
哎…
郭文治歎了口氣,明白了。
楊東一行人,有備而來啊。
自己的大兒子,是跑不掉了。
當著自己的麵,抓走自己的兒子。
這是警告!
更是殺雞儆猴!
“你們的來意,我知曉了。”
“永強做了壞事,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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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楊東開口。
郭文治主動開了口,繃著臉。
“你們坐。”
“永強,泡茶。”
郭文治示意兩人坐下,然後朝著大兒子示意倒茶。
郭永強深呼口氣,控製著發軟的雙腿,給楊東和蔣虎泡了茶,倒了茶。
楊東握著茶杯,看著裡麵輕微黃色的茶水,沒喝,放在茶幾上麵。
蔣虎看到楊東不喝,他也不喝。
“嗬嗬,楊書記是怕茶裡麵有毒啊?”
郭文治看到兩人的舉動,不禁笑起來。
隨即他拿起楊東的茶杯,喝了一口。
“要是有毒,也是先毒死我這個老沒用的。”
“我這個沒用的老年人,寸無所功,連家裡人都管不住,當書記的時候也發展不起來慶和縣,我就是個無用的人啊。”
郭文治搖著頭,歎著氣。
楊東沒開口,隻是板著臉,凝望著郭文治,靜靜的看他說話。
郭文治見楊東不說話,蔣虎的老臉更難看。
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意義。
“永強做的事,我知道了。”
“他做錯了事,理應受到法律的嚴懲。”
“你們帶他走吧!”
“我是個老黨員,六十八年的黨齡,我最早活躍在戰場上,後來又在基層工作多年,我不是不講理的人。”
“我隻求楊書記,不要代入主觀情緒,而是客觀的看待永強伏法。”
郭文治唏噓的開口,所求隻有這個。
意思就是說,希望楊東不要因為郭永強謀殺他,而有主觀情緒,在後續的法院審判環節上,私自乾涉,加重郭永強的判罰。
楊東並不言語,隻是盯著他,目光幽深。
郭文治繼續開口說道:“楊書記,我沒什麼所求的,隻有這麼一點所求,希望書記能答應。”
說罷,他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站起身來,朝著楊東鞠躬,一鞠到底。
“求楊書記了!”
郭文治鞠躬,老淚縱橫。
“爸,你這是乾什麼?我伏法就是,你沒必要去求他!”
郭永強連忙跑到郭文治身旁,想要扶起老爹。
“滾!”
“要不是你,我何至於如此?”
郭文治推開郭永強,怒吼咆哮。
郭文治繼續看向楊東,然後繼續鞠躬。
“求你了!”
“楊東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