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看著眼前女人身體蜷縮成蝦米的身體,還在喘著氣兒。
他的嘴角勾了起來,粗糲的手指輕輕撫過南喬的背脊,引起她陣陣輕顫。
周宸平息著自己,好一會說道:“我時間差不多,要出去了。”
南喬感覺哪哪都是酸的。
人也不想動了,但是周宸要出去,她也得把人送出去。
抬著清嫵的眸子看著周宸。
周宸低頭,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下。
“能起來帶我出去嗎?”
南喬感覺自己手指甲都累。
根本不想動。
但要需要她把人送出去。
南喬嗔他一眼,張開雙手要他抱:“真不公平,你怎麼精神和體力那麼好,我是一點也不想動了。”
周宸的眸中透著閃亮的光,將南喬抱了起來:“抱歉,下次我注意一點。”
南喬趴在他的肩膀上,嬌氣地說道:“給我拿衣服啊。”
周宸順手拿起了沙發上一條毛毯,直接將南喬包裹起來。
南喬把人送出彆墅後,麵條都不想吃了。
畢竟已經吃肉吃到飽了。
她現在隻想回房間去好好睡一覺。
……
周宸從彆墅出來就到了租屋的裡屋。
看了一眼圍牆,沒見著異常的。
自行車停在院子裡。
他把自行車牽出來,回頭去鎖門。
下一秒,關門的手頓了一下。
銀白色的門環上,突然閃現一個紅色移動的點……
周宸緩緩地轉身,卻在轉身的那一秒,身體突然旋轉放倒。
就在他趁機滾入巷道的時候,門板被射中了。
周宸這次過來,並沒有帶佩槍。
所以,此時,他也不能出來。
不過,居民樓的巷道四通八達。
從剛剛子彈發射的角度,周宸已經確定了方位。
他之前找房子在這個地方也來回觀察了許久,所以,對這裡還是相當熟悉的。
一個老舊的三樓房頂,男人收起了手上的槍,臉色一片晦暗。
失敗了!
他從三樓一躍,跳下二樓。
而這個時候周宸已經繞過兩條巷道從後麵包抄了過來。
就在男人從二樓往一樓跳下來,腳剛著地的時候。
一個掃風腿朝男人橫掃了過來。
對方避不開隻能和周宸硬杠了起來。
這個人是個狙擊手,但單打獨鬥的不是周宸的對手。
不出五招,就被周宸製服了。
男人掙紮了一下,被周宸的手肘狠狠一撞。
疼得男人直接吐了一口血出來。
周宸抽出對方的皮帶把對方的手反綁在背後。
拖著人去打電話。
他肯定不會直接把人拖到派出所去,但讓他們過來把個帶走是肯定要的。
然而,就在周宸打電話的時候,身後的突然被人一槍斃命了。
周宸看了對方死不瞑目的模樣。
眼神發暗,朝左邊的巷道追了出去。
但是,對方跑得很快。
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周宸一輛無牌子麵包車把人的接走。
眼裡透著極儘的陰寒。
馬樹春帶人過來的時候,殺手已經死得透透的。
“怎麼回事?”
周宸看著他:“就是那麼一回事,你看著辦吧。”
人是被殺死了,也真是麻煩。
不過,周宸是在外麵打電話,有目擊證人,證明死者和周宸沒有關係。
隻是周宸從下午出去,南喬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又看了一會書。
一個人確實無聊。
她打算去外麵逛逛看看有什麼地方能夠做廠房的。
放開高考之後,各地的政策將會放鬆,到時候能光明正大地做生意了,大大小小的作坊和工廠都會隨之而生。
這些,對南喬來說,是一個適合的時機。
她想把服裝生意擴大,想要搞工廠。
後麵,再做自己的品牌。
隻是南喬才剛剛出去,就聽說一件事。
下午外麵有人被槍殺了。
派出所的人一直忙到她出去前不久才離開。
南喬的心猛地咯噔了起來。
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有槍殺?
肯定是周宸有關係。
她趕緊詢問被槍殺的人特征,得知不是周宸,內心無法完全放下來。
背後的人竟然忌憚到如此。
因為擔心,南喬直接跑到派出所。
但是她沒見到周宸也沒見到馬樹春。
南喬的眉頭擰了擰。
兩人都出去辦事了?
在派出所這裡,再次確定周宸沒有意外,跟馬樹春一起出去了。
想一想外麵也不太安全。
於是她準備回家。
南喬從派出所出來。
一路往住的地方過去。
因為她沒自行車,也不想找三輪車,所以一個人穿過馬路。
路上的人倒是不少。
南喬也沒害怕。
從斑馬線過來,南喬準備往下一個路口過去。
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一個搖搖欲墜的身影。
她是醫生,一眼就看出問題。
對方舊疾複發了。
等她走近一點,發現對方竟然是她之前救過的人。
南喬微微眯眼。
周石凱臉色白得嚇人。
南喬在對方剛要倒下的時候,一針朝著對方的身體紮了下去。
周石凱勉強的轉過身來看著南喬。
“是你?”
他眼裡似是驚訝。
南喬同樣的開口道:“是你!”
見對方的情況不對,南喬說道:“你先找個地方躺下,我給你紮兩針。”
周石凱的眼神疑惑地看著南喬。
南喬:“你要是不想死,我勸你最後找個地方躺下,若是你想死的話,那就繼續站著。”
周石凱自然是不願意死的,他眼神複雜地多看了南喬兩眼。
最後找了街道旁一張路人休息的石椅子躺下。
雖然一雙腳全在地上,但也沒辦法了。
南喬一邊拿著針一邊說道:“雖然命是你的,但我既然看到了,就得提醒一句,你這個身體最好是靜養,而不是天天出來外麵亂晃,你再怎麼晃下去,再多來幾次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周石凱有點意外,南喬一邊紮針一邊對他說這種話!
周石凱看著南喬:“你的手法很嫻熟,你是醫學技術看來不錯!”
南喬隻是淡淡的說道:“我的醫術剛剛好能夠處理你的病,但是,也僅僅是這兩次,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她把針從周石凱身上抽了回來,聲音淡淡,下一秒抬腳就走人!
周石凱看著她抬腳又要走,問道:“你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