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想跑了,你們砸壞了我的東西,至少也得賠點錢吧。”
高翠花一肚子火,哪有可能賠人家錢?
她伸手一拉,把馬春華拉住說道:“她讓我過來,有什麼事你們找她吧。”
馬春華氣得要死,說道:“不是我砸的東西,怎麼能找我?你這是無賴。”
高翠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她隻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要不然能同意女兒為了兩百塊錢頂替南茉去下鄉?
現在南萍出事,讓她拿錢,那是要拿她的命。
絕對不可能。
所以西瓜攤的老板把人攔下來,說了半天,高翠花隻有一句話,那就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因為半個西瓜要人的命那也不值得。
西瓜攤的老板自然是不敢的。
馬春華一邊掏錢,一邊埋怨:“你說你長得這麼高這麼大,怎麼就一事無成?連南喬那樣的弱雞都打不中?”
高翠花也是一肚子怒火。
她瞪了馬春華一眼說道:“你也不要說這種話。”
馬春華感覺丟臉,掏出一塊錢遞給西瓜攤的老板,說道:“這塊錢給你。”
但是一塊錢怎麼賠人家的攤子?
那老板不依不饒。
馬春華最後沒辦法,隻能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對方,一共賠了十塊錢,這件事才算過去。
南喬並沒有真的離開,剛剛她進了巷道,現在見馬春華兩人從巷道口走過,她從巷道裡轉身出來,嘴角勾著冷笑。
馬春華接下來一定會有所行動,她暗中跟著兩人。
高翠花一路走一路喊疼。
特彆是頭上的西瓜汁,讓她難受。
“你不要一直喊了,再喊有什麼作用?現在是我們一致對外的時候,總之,就是南喬不對,要不是她,南茉和南萍都不會出事。”
好像這話有點道理。
“那現在怎麼辦?”高翠花問道。
在南喬還沒回來之前,她天天找馬春華。
現在南喬回來了。
兩人的目標就轉化為對付南喬了。
馬春華說道:“我聽小茉說,南喬在中間使用了詭計,才把小萍給害進去的,現在我們隻能從她的身上找補了。”
總之,死道友不死貧道,把仇恨全部都轉到南喬的身上,馬春華覺得自己的麻煩就沒有了。
“但是你們也得給我女兒補償。”
馬春華說道:“南茉是我的女兒,南萍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一直以來,我也把她當親女兒一樣的疼,現在她出事了,我怎麼會不擔心?我隻會和你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不會袖手旁觀的。”
高翠花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馬春華馬上說道:“給她一點教訓,她現在還住在周家,已經嫁給周宸了。”
“什麼?”高翠花的聲音拔高了幾分。
馬春華說道:“苗家一直想讓周宸當女婿,現在人被南喬搶了,你說他們願不願意?”
當然不願意了!
高翠花也是個沒腦子的。
一想到惡毒的想法,她興奮得忘記自己現在身上的狼狽了。
南喬就在另一邊,聽著她們商量怎麼害自己。
接下來,他們想讓苗玲的家人找自己的麻煩!
看來,回來找不到南茉算賬,卻也惹了一身騷了。
不過,現在知道南茉去做什麼,也算是收獲了。
她借著圍牆爬上牆頭。
看著
不能便宜了這種人。
所以,幾顆石子力不虛發地全部朝著底下兩個女人砸去。
馬春華和高翠花馬上痛叫了起來。
南喬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兩人說道:“害人先害己,馬春華,你的心真毒,我一直在想,南茉那麼惡毒是從哪來的,原來是從你這裡來的。”
馬春華臉色一變,很是難看。
南喬哼了一聲:“今天隻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你們要是不怕死,還想找我的麻煩,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人從牆頭消失。
高翠花真的怕了。
她的鼻子剛剛被石子彈到了,疼得她跟要死去了一樣。
那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馬春華的臉色也變得可怕。
她是真沒想到,南喬變得這麼可怕了。
高翠花問道:“現在還要不要整她?”
她感覺現在的南喬跟以前的南喬不一樣了。
對付了南喬,要是沒把人弄死,以後會不會被南喬弄死?
想到這裡,她也害怕。
馬春華也感覺到南喬不一樣了。
她隻能說道:“這個仇不能不報,但是要好好想想怎麼辦。”
她眼尾的地方剛剛被石子彈到了。
現在感覺眼睛都疼了。
要是剛剛彈得準確一點,她的眼睛是不是廢了。
隻不過,她心裡在後怕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南喬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她這顆眼珠子是彆想要了。
隻不過,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感恩,繼續想作死。
……
南喬回到周家。
周宸剛剛回來,他回來半天,沒找到南喬。
正想出去找她,就見腦袋披著絲巾的南喬從外麵回來了。
一張小臉全包在粉色的絲巾裡麵,有點異域風情。
他的神情頓住,有點不自然地停下腳步。
南喬見他剛剛分明是要出去的,問道:“你要去哪裡?”
周宸說道:“看看你要回來了沒有。”
說到這裡,他語氣有點彆扭地說道:“外麵的太陽太曬了。”
南喬點頭。
為了防曬,她也是做足了準備。
她把絲巾拿下來,用手煽了一下風說道:“外麵確實是有點熱,不過還好。”
周宸說道:“過來,有東西給你。”
南喬見他走在前麵,她也跟著往屋裡進去。
二花剛要過來拿東西,就見周宸和南喬一前一後地往屋裡進去了。
她停下腳步,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沒想到,小叔那麼在意南喬。”
“你這麼閒?”周賀冰冷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嚇得她打了個激靈。
回頭看著周賀跟怨夫一樣的神情。
二花眉頭一蹙,問道:“人是你不要的,現在你生什麼氣?”
她的心裡莫名覺得解氣。
雖然不喜歡南喬,但是看她現在讓以前不待見的人一個個不舒服,她就覺得莫名有趣。
周賀生氣地說道:“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二花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說道:“你說小叔那麼著急找她進去,是想要做什麼?”
周賀:“……”
抬起了他烏黑的黑眼圈。
氣憤地看著二花。
他昨晚一晚上沒睡。
閉上眼睛,就是南喬跟小叔兩人在做那種羞羞的事,真是折磨得他要瘋了。
現在二花還拚命地在他神經的雷區上蹦躂。
“你想說什麼?”他的眼睛瞪大,跟惡鬼一樣的神情嚇得二花往後縮了一步。
“我想說,就算現在小叔跟她生孩子,你也要生生受著,你急什麼,吼我做什麼?一切不是你自己的決定嗎?”
說完,二花快速跑開了。
剩下周賀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
生孩子!
三個字就像三把鋼釘,直直地插在他的胸膛上麵。
受不了,真受不了!
而周宸進屋的第一件事,先去打開屋子裡的風扇。
讓風吹向南喬,等著南喬進屋,他才伸手過去,把門板一推,門板動了一下,沒關上,虛掩著。
南喬問道:“你的傷口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