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樓下逛了一圈,果然沒有發現南喬,他們又去查了一遍,發現南喬並沒退房。
所以,他們猜測來的時候,南喬去上洗手間了。
兩人想到這一點,很快又從樓下上來。
南喬這次已經做好準備,正等著兩個人過來呢,
兩人站在門口,往裡麵一看,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陰沉的殺意。
互相給彼此一個暗示,從外麵走進來。
本來還不打算要南喬的命,但是現在,他們準備要南喬的命了。
南喬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渾然不知危險降臨的樣子。
兩個男人手握著刀,朝著南喬過去,速度很快,舉起手中的刀子,朝著南喬襲擊過去。
然而,這次注定沒他們想象那麼好。
南喬突然睜開眼睛,一雙冷厲的眸子看著他們。
兩人神情一頓,就在這一秒,南喬手上突然撒出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兩人瞬間眼皮一蓋,軟軟地倒到地上去!
南喬從空間彆墅出來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點了熏香。
那些熏香除了有安神作用,和她剛剛撒出的粉末一結合還能讓人產生直接昏死過去。
兩個人已經毫無知覺地躺倒在地上。
南喬從床上下來,眼神幽寒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走過去用腳踢了一下,兩個人一動不動。
南喬除了踢他們,還伸手拿針一人紮了兩下,讓他們睡得更死了。
這種人,隻不過是彆人手裡的刀。來上早班的護士,原本就看到兩個奇怪的人,後來一閃就不見了,再聽到南喬病房裡有動靜,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推門,但是推不開。
她在外麵問道:“開門開門。”
喊了一會兒,就是沒見到開門。
她用手敲門,就在她準備找人過來把門推開的時候,就見南喬一頭的汗出來了。
護士問道:“怎麼回事?”
南喬說道:“剛剛想起來撒尿,結果不小心摔了一跤。”
護士看著南喬,再看看她身後的病房,沒有發現異常。
收回眼神問道:“你現在你沒事吧?”
南喬搖頭,剛剛在處理兩個要她命的蠢貨,沒時間回答。
護士看南喬額頭上的汗水,問道:“那你摔到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南喬說道:“有點暈,我要回去睡覺。”
護士看她額頭冒出那麼多汗,可能是虛汗,便點頭說道:“那你好好睡覺。”
護士離開,南喬嘴角勾著清冷的笑意,幸虧反應快一點,要不然不方便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南喬麵無表情的把門再次關上。
從口袋裡麵掏出了手套,姓胡的姐弟想要她的命。
她就去把這條命要回來。
準備好之後,南喬換了衣服從病房裡麵出來,因為她戴著帽子也沒有人認出是她。
她先是找了個人,給了對方兩塊錢。
讓人幫她去派出所找馬樹春傳話。
接著,往胡家那邊過去。
因為上次知道胡家在哪裡,所以這次南喬輕車熟路。
清晨的街道,沒什麼人,南喬在醫院租了輛自行車,一路來到胡家的門口。
自行車在不遠的地方停下來。
南喬把自行車鎖在遠處的樹下,走過來就聽到裡麵吵架的聲音。
“這個時候,你讓我們搬到哪裡去?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家?”
是一個老女人的聲音。
接著,就是胡愛珠的聲音:“媽,暫時出去。”
“暫時出去做什麼?我不走。”
胡愛珠也是被這個媽給氣死了。
“媽,我說了,先出去幾天,過幾天再回來。”
胡母說道:“我不走,不走。”
胡父也說道:“我也不走。”
胡愛珠氣得不行。
怎麼家裡兩個老家夥這麼氣人!
“你們就不能聽我的話,出去走一趟嗎?就當是去旅行。”
胡父的眼睛還沒恢複過來,看東西還是模模糊糊的,年紀大了,根本不想出門。
胡偉也不想走:“為什麼要走?”
胡愛珠隻能說道:“我已經讓人去弄死那個女的,不走,要留在這裡做什麼?”
胡偉怔了一下,問道:“真的?”
胡愛珠說道:“我的弟弟被人打了,我不得替你找回場子,你現在還想扯我後腿?”
胡偉感覺現在不走也不行,點頭說道:“好,我們走。”
兩人開始勸兩個老的。
南喬就在外麵聽了一會,把他們一家人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她怎麼可能讓這家人就這麼走了?
看看緊閉的大門。
她突然走過來,彎腰撿了一塊石頭,用力地砸了過去。
門“哐當”一響。
胡愛珠的臉色一變。
胡偉看向了木門。
木板門本來就老就不太結實,被這一砸,晃了一下,搖搖欲墜。
門板開合的晃了兩下,沒散!
看不到外麵是人。
胡愛珠臉色發寒,問道:“誰?”
南喬沒回話,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又抱起一塊石頭,繼續砸過來。
這次,哐當一聲響,那扇門支離破碎。
看著已經滾到院子裡麵的石頭,胡愛珠臉色黑得嚇人。
胡偉臉色也不好,目光看著胡愛珠。
姐弟倆一個抄起掃把,一個摸出扁擔。
不過,他們隻走一步,就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南喬。
南喬眼神冰寒地看著眼前的人,嘴角緩緩一勾,眼神冷冽問道:“胡愛珠,派人去醫院殺我,膽子不小。”
胡愛珠當然不願承認,眼神冰寒地看著南喬,說道,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
胡說八道嗎?
南喬目光幽寒地盯著胡愛珠:“胡愛珠,那兩個人已經招了,是你派去的,你覺得這筆賬我應該找誰算?”
胡愛珠沒回答南喬的話,卻盯著南喬說道:“既然你送上門來,就不要怪彆人不放過你。”
南喬嘴角透著笑意,說道:“有本事來呀!”
胡愛珠眼裡透著陰狠,在離開之前,先把南喬弄死,就是她現在的目的。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南喬目光幽幽,看著胡愛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弄死我。”
南喬哼了一聲:“胡愛珠,你亂搞男女關係,道德敗壞,你還雇凶殺人,這些罪名,哪條都能夠讓你萬劫不複。”
胡愛珠冷笑一聲,說道:“你少在這危言聳聽,你有證據嗎?”
“兩個人還在我手上,你說呢?”
胡愛珠臉色一變。
兩個蠢東西,不隻沒得手還把自己送出去了。
所以,今天更不能讓眼前的女人離開。
要不然,她就會麻煩。
她的眼神眯了一下,眼裡儘是殺意。
南喬覺得,如果眼神能殺人,她這一會,已經死了幾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