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馬上雙手舉高說道:“我不跑,你們也不要再追我了。”
為首的一個紅袖章,眯眼看著南喬,眼裡透著冰涼的冷意:“跑啊,有本事你再跑,繼續給我跑,我看你還怎麼跑。”
南喬看著對方,除了袖子上紅色的袖圈。
但是不管怎麼看,這些人跟在胡愛珠家門口的人很像,十足的流痞模樣。
這些人是假冒的?
南喬眼角看著周圍的環境,說道:“我什麼都沒做,就是邊上圍觀的,罪不至死。”
下一秒,她的話風突然一轉說道:“但是你們假冒紅袖章,膽子可不小啊。”
她朝著這些人的後麵喊了一聲:公安同誌,快把他們抓起來。”
南喬喊了這麼一嗓子,幾個人紛紛朝著後麵看過去。
南喬就在這個時候,抬腳往牆壁上一踏,曲膝向上,雙手摁住上麵的牆壁,翻身上去,朝著矮牆翻越過去。
幾個人沒有想到被南喬騙了。
一著急,喊道:“快點,不要讓她跑了。”
南喬剛剛翻過牆壁,內心一頓臥槽。
這個地方,居然是人家的院子,而她跳下來的地方,離糞坑隻有一米的距離。
要是再跳遠一點,她就可以直接跳進去了。
她捂著鼻子。
後麵有人追過來,有人已經爬上牆頭了。
南喬隻好趕緊跑。
不過,顯然命運之神沒有眷顧她。
才走了兩步,就聽到外麵的大門有人在喊:“抓住女人。”
接著,有個笑聲說她自投羅網。
南喬覺得人倒黴的時候,往往不隻是一件倒黴的事,真的是接二連三。
像她現在這樣,好不容易以為自己柳暗花明,卻一直在黑暗裡找不到出路。
她想再翻牆,已經不可能了。
她居然變成了甕中的鱉?
南喬剛剛摸到門邊,幾個拿著棍子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一個個嘴臉凶狠:“好啊,我看你怎麼跑?”
南喬哼了一聲:“欺負女人算什麼?”
馮寮從屋子裡出來,凶神惡煞地說道:“壞就壞在你欺負我的女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要不然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南喬現在是牙縫全塞死了。
最可恨的是,馮寮手上牽著一隻狗。
對付這些人已經夠讓她喘氣,沒想到還有一隻惡狗。
這邊,林惠瑤終於跑出來了。
回到招待所的門口,還在大口喘著氣,真是嚇死她了。
她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麼可怕的事。
心裡擔心,以後是不是不能做生意了?
但是喘完了氣,回頭一看,沒看到南喬。
她跑到招待所裡,沒有見到哥哥,也沒見到南喬。
林惠瑤開始心慌,南喬要是發生意外了,那可怎麼辦?
林惠瑤一著急就想哭,剛好林成這個時候回來,看到妹妹要哭不哭地站在門口,嚇了他一跳,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林惠瑤抓著他的手說道:“哥,出事了,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要怎麼辦?”
林成聽得雲裡霧裡,說道:“你先彆緊張,慢慢把話說清楚,你這樣子,什麼都不說,就一個勁地問我怎麼辦,我都被你問懵了。出什麼事,你也要跟我說,不要隻說出事。”
林惠瑤這才快速簡單的把她們做生意的經過說了一遍:“你說現在怎麼辦?現在該怎麼做,他是絕對不能夠讓南喬出事。
林成:“你先彆著急,咱們想想辦法,現在城裡麵有誰能夠幫我們?”
林惠瑤說道:“周宸還有那個派出所的同誌,他們都可以幫我們,現在也隻有他們能幫我們了。”
林成努力讓自己冷靜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幫忙。”
上次南喬是怎麼找人的?
林惠瑤沒有跟過去,她也不知道。
不過,她認識派出所的路,拉著林成:“我們快點過去。”
林惠瑤一到派出所就想找馬樹春。
但是沒看到馬樹春,急著她渾身發抖。
林成看著妹妹緊張的樣子,說道:“你先彆緊張,我們好好想辦法。”
林惠瑤眼眶發紅,說道:“我太沒用了,一有事,我什麼都做不了。”
林成說道:“你現在著急也沒作用,一定要冷靜,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林仲剛好回來,看到林惠瑤,沒看到南喬問道:“你就是永新村的那個女同誌?”
林惠瑤像看到了親人一樣,伸手過去直接抓住林仲的手說道:“南喬出事了,我想找周宸和馬同誌。”
林仲被一個女同誌握住了手,愣了一下,剛想要讓她把手鬆開,接著就聽到了小嫂子出事,立即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林惠瑤原本是不想把她們偷偷做生意的事說出來,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一股腦的把事說了出來!
林仲說道:“你先彆著急,我馬上通知宸哥。”
林惠瑤緊張得小臉蒼白,問道:“現在沒她的消息,她會不會出事?”
她跑了,南喬出事,她會不安心的!
林仲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回答林惠瑤出不出事的話?
“我現在我回答不了你這個問題。”
南喬出事,他現在得馬上通知宸哥。
……
南喬不怕人,卻栽在狗的身上,在她以為順利解決這些人的時候,結果卻被狗給撲倒了。
現在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胡愛珠看著不能動彈的南喬,眼裡勾著冰冷。
“那麼厲害,把那麼多人都打了,都弄到醫院去了,我要你付出代價。”
南喬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你要是敢讓我付出這個代價,你可能要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胡愛珠看著南喬,恨不得把南喬直接弄死。
她看著馮寮:“馮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這個女人不能留,把她關進去,讓她知道厲害。”
馮寮眼皮都不抬,說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胡愛珠:“她弄傷了那麼多人,就是在她身上割兩斤肉下來都不夠。”
馮寮愣了一下,接著便笑著說道:“好好好,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全部都聽你的。”
胡愛珠回頭看著胡偉說道:“胡偉,你是被他打傷的,現在你去,血債血償,該從她身上要回什麼,你自己拿回來。”
胡偉一隻眼睛包裹著紗布,每移動一步,臉上的神情就猙獰一分。
恨不得直接把南橋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