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回想起來,也沒有那麼恨南喬了。
畢竟,他們已經和平分開了,回想以前,他們也曾經有過一些真摯的瞬間。
雖然對她搶了南茉的功勞而耿耿於懷,但是南茉那麼善良,她說過,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他也就不想再計較些什麼了。
或許以後,再也不會見到南喬了。
他進去裡麵幫南喬拿行李的時候。
南喬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南茉。
南茉莫名的抖了一下,問道:“姐,你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你說呢?”
南喬的嘴角勾著一抹淺笑,伸手過去,直接捏住她的嘴巴,兩瓶藥就直接快速地朝她的嘴巴裡倒了下去。
再用手一拍,南茉下巴咕嚕一聲。
想吐,吐不出來。
兩瓶藥水已經被她吞到肚子裡去了,她驚慌地看著南喬,問道:“你剛剛給我喝什麼了?”
南喬眼神冰冷地看著她:“你昨晚給我吃什麼?現在我就給你吃什麼,你送了我一份那麼大的禮,我自然也要回報你,不然,你來我不往,說不過去啊。”
南茉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你是怎麼敢的?”
“我怎麼敢,南茉,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得很好笑嗎?你那齷齪的心思真可笑,是不是覺得你可以害彆人?彆人就碰不得你?”
“其實我們大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我已經決定離開這個地方,沒有人會跟你搶周賀,我想不出來,你怎麼就見不得我好呢?”
南茉用手摳著喉嚨,想要把剛剛吞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但是無論她怎麼摳,就是吐不出來。
南喬手上突然多了一根銀針。
朝著她身上兩處穴道紮進去,說道:“不要吐啊,這可是好東西,我給你紮兩針,加速一下作用,你好好享受吧。”
南茉滿臉怒氣,狠狠地瞪著南喬:“你太惡毒了。”
南喬聲音輕飄飄:“彼此,彼此,我也是跟你學的,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惡毒了?”
這個時候,周賀已經幫著南喬把行李拎了出來。
一個蛇皮袋,還有一個巨大的三色編織袋。
拎在手上還挺重的。
看著周賀出來,南喬的臉上透著一抹輕淺的笑意,說道:“謝謝你,大概,這是你最後一次替我效勞吧,我替我的行李感謝你。”
周賀皺著眉頭說道:“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你不用陰陽怪氣。”
南喬點頭說道:“嗯,這個破房子,你已經送到我的名下,但是我要走了,以後這裡的打掃任務就麻煩你了,不知道哪一年,我想起來,可能還會回來的。”
說完,她的眼神輕飄飄地看向南茉。
南茉這個時候藥物已經發酵了,她的眼神迷離了起來。
她感覺渾身熱度已經極速地上升。
她想讓周賀送她去醫院。
南喬卻走過來,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我就要走了,就算是我們一笑泯恩仇,讓我們來一個擁抱吧。”
她卻在南茉的耳邊說道:“你彆想著去醫院,因為來不及了,這個時候如果你得不到滿足,可能就會暴斃而死,醫院的醫生也救不了你,好好享受啊,祝你爽上天啊!”
說完,她鬆開了手。
南茉氣得臉色發黑。
但是因為藥性的作用,臉上卻染上了兩團緋紅。
南喬拖了自己的行李,對周賀說道:“這個門,我暫時不鎖了,反正這房子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以後你在這邊幫忙看著就行了。”
南茉感覺自己熱得不行了,朝著周賀過去,牽著他的手,直接往屋子裡麵進去。
周賀覺得奇怪,問道:“小茉,你怎麼了?”
南茉已經難耐,她的唇直接朝著周賀的唇貼了過去。
身體也朝著他壓進去,熱情似火。
周賀是個男人,怎麼忍受得了心愛的女人這樣撩撥?
順手就把門給關上。
南喬才走了幾步,就聽到了門關上的聲音,嘴角勾起冷笑。
這個事,還沒完。
她拖著行李到了街道辦胡老太門口,說道:“胡阿姨,我要下鄉了,我那個房子以後就拜托給你看了,你要是想放點東西進去或者其他什麼都可以。”
“當個雜物間也可以,就是有空的時候,幫我多通通風,這是鎖頭和鑰匙。”
胡阿姨家裡祖孫三代,隻有一個四十平米的屋子。
現在南喬突然請她幫忙看房子,還能夠讓她放一些東西。
雖然那個房子破破爛爛,住不下人,但是堆放一點雜物是可以的。
胡阿姨滿臉堆笑地說道:“好,好啊。”
南喬說道:“我還沒有鎖,我現在是趕著去報到,後麵的事就拜托你了。”
胡阿姨滿口應承:“好,你放心過去吧,我會幫你看好房子的。”
南喬微微一笑,拖著行李這才放心的離開。
而屋子裡的兩個人,已經打得火熱,在床上滾了起來。
胡阿姨拿著南喬給她的鎖頭準備打掃一遍,把家裡那些不用的,又舍不得丟的東西都搬到南喬屋子裡。
但,一過來就聽到裡麵有聲音。
她奇怪南喬都走了,怎麼裡麵還會有聲音?
而且像她這個年紀的人,一聽到那種聲音,馬上就知道是什麼樣的聲音了。
她走到窗戶邊,朝著裡麵看。
哎喲,真是的!
裡麵兩具白火花的身體,正在鬼打架!
這可怎麼了得啊?
南喬剛剛才從這裡離開,就馬上有人跑到她這裡來鬼混了?
是不是想占用她的房間?
這可不行!
這房間她看上了,她想要拿來當雜物間。
不管裡麵的人是誰,她都要把人趕出來。
胡阿姨立即大喊大叫說道:“快點來人啊,這裡有人亂來了。”
周圍的人被她這麼一喊,都過來了。
已經被藥物占據的南茉根本管不了那麼多。
周賀聽到外麵的聲音,嚇了一跳,剛想要起來,卻被南茉緊緊扣住。
她意亂情迷地吻著周賀。
周賀抽身不出,但是聽到外麵的聲音,已經嚇軟趴了。
南茉得不到滿足,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
周賀剛剛隻是關上門,並沒有把門鎖上,這就給彆人行了大方便了。
幾個人拿著棍子從外麵衝了進來,看到他們兩人,頓時嚇了一跳。
南喬搬走了,她把被褥全部都搬走了,屋子裡光禿禿的,床上就隻有一張草席和光溜溜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