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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麵板已更新!】
【宿主:王猛】
【修為:煉氣二階】
【靈根:火靈根(玄品)】
【武技:炙陽劍訣(玄品);精通:MAX】
【功法:熒火功(凡品);精通:31】
【壽元:十九年零七天】
掠奪的壽元分分鐘用完,王猛既心疼又激動。
因為隨著靈根資質的提升,他發現修煉速度“噌噌”往上漲。
僅僅是一個晚上,牢固的障壁再一次有了即將突破的跡象。
王猛欣喜,感受著充斥在周身濃鬱的靈力,隻覺前途無量,儘是坦途!
“大宗門隻招收天資超絕的弟子,不是沒原因的。玄品靈根的進境,壓根不是黃品能匹敵的。”
越是高品相的靈根,吸收靈氣的速度越快。
黃品需要好幾天的積累,但玄品一夜足以。
得了新武技,王猛迫不及待走出洞府練招。
“嘭!”
“嘭!”
“嘭!”
三聲巨響,伴隨著炙熱的火焰噴湧而出。
炙陽劍訣比起王猛之前修煉的赤焰劍訣更為霸道。
劍招宛若火龍,盤旋而上。
所過之處遍地焦土,濃鬱的火屬性靈氣幾乎凝成實質。
一輪劍招過後,王猛吃透招式,劍勢愈發淩厲狠絕。
隨之一道提升的還有無形的劍氣。
劍修,以悟出己身劍道為至高境界。
劍道之初,則是劍氣。
王猛一招一式頗有他自己的特征,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強烈火焰,仿佛能將任何近身之物都焚燒殆儘。
這還隻是煉氣期的威能。
可以預見今後劍訣會有多駭人。
就在他沉浸在劍招之中時,本就搖搖欲墜的障壁“噗呲”一下戳破。
王猛又進階了!
“煉氣三層!”
他停下舞劍的姿勢,掌心熾熱,附著的靈氣遠超同階修士。
遺憾的是凡品巔峰的靈器抵擋不住劍訣的凶猛,竟然出現裂痕。
“幸虧刨了陳青雲祖墳,我記得有幾把火屬性的靈器品階相當不錯。雖說不到玄品,但黃品也夠我現在用了。”
陳家大多水靈根,所以藏品也多跟水屬性有關。
隻有陳浪一個跟王猛一樣是火靈根。
不過他的黑炎劍是特意請了鍛造大師煉製的。
在他思考之時,顧劍背手而來。
“哈哈,不愧是我的弟子,看樣子你有所頓悟,短時間內連升兩級。煉氣期就已經悟出劍氣,比你那些個師兄師姐強多了!”
“見過師父。”
王猛恭敬行禮。
顧劍不講究這些,但不意味著他可以蒙混過關。
尊師重道是美德嘛。
“乖徒兒修煉甚是刻苦,為師看你進度不錯,可喜可賀,”顧劍滿意的上下打量王猛,又回答了他幾個修煉中遇到的問題,才說:“鬥法壇你已經熟悉,繼續和人比武用處不大。”
“那裡的修士不如你根基紮實,砍瓜切菜對你而言沒有意義。”
王猛點頭。
確實,天驕不大去鬥法壇。
都有各自師門教導,看不上散修和小宗門的比武。
“所以師父,我們是要回劍宗嗎?”
王猛是不願意的。
他初來乍到,對什麼都新奇。
如今感受到修煉的成就感,愈發不願意在一個地方待著。
“當然不回。”
顧劍嘿嘿笑,“為師思考一整夜,想到了一處非常適合你鍛煉的地點。”
“北荒外域。”
脫口而出的四個字,對王猛這樣的外來者相當陌生。
他問:“那是哪裡?”
“北荒有內域外域之分,劍宗和青雲城所處之地就是內域。這裡修士密集,城鎮眾多,周邊大小宗門無數。”
“大多仰仗劍宗鼻息度日,和劍宗屬於依附關係。”
“不過這些隻是明麵上的,今後你自然會懂。外域嘛,就是北荒的另一邊。那裡資源豐富但環境惡劣,低等級修士難以生存。”
顧劍放出飛行法寶,注入靈氣操控。
來青雲城時經曆過一遍,王猛並不陌生。
等法寶騰空而起,顧劍繼續道:“外域宗門繁多,實力強勁,但人數比不上內域。是磨礪修士的絕佳地點,更重要的外域不受陳家管控,獨立在外,不在青雲城的勢力範圍內。”
“你的師兄師姐們,也在那裡。”
提起師門,王猛不知為何忽然有個想法。
他想到就說:“師父,是不是師兄師姐也得罪了青雲城的勢力?”
“……”
“咳,不完全是,你們的情況不大一樣。”
“反正修道之人,哪有麵麵俱到的,有個把仇家很正常,無需在意。”
顧劍輕咳,三言兩語敷衍過去。
“來來,為師出幾個問題考考你!”
很好。
低情商,得罪人跑路。
高情商,有個絕佳的曆練地點。
他們這裡在和諧溝通師徒感情,青雲城此時鬨翻了。
城主府。
“混賬東西!”
“十幾個金丹守著,竟然讓人輕而易舉潛入,殺了城主?!”
“我要你們這些人有何用!”
收到傳訊符的當天,陳廣聖就扔下手裡的事,從雲霄殿不遠萬裡趕回青雲城。
在他麵前的,是陳青雲、陳濤,還有陳浪的骨灰。
王猛二人的一把火,幾乎燒乾了整個城主府。
用的是顧劍的三昧真火。
此為元嬰期才會有的武技,不是尋常修士能撼動的。
陳廣聖怒不可歇,掌風揚起,一巴掌把管事的執事拍了個粉碎。
“好大的膽子,敢對我陳家動手,是我平日出來活動少了,當我不中用了嗎?”
稍微出了口氣,陳廣聖立刻讓手下發布通緝令,明確表示重金懸賞。
“傳下去,隻要有人能夠提供線索,我願意無償給出一枚六品破鏡丹。除此之外,可以再滿足三個合理的要求。”
“殺我兒子,孫子,毀我祖墳,這筆賬我陳某人記住了!”
“待我找到此人,定要將其挫骨揚灰,方能泄我心頭之恨!”
手下略微猶豫,忍不住問:“主上,據我所知,大公子是跟劍宗底子比武之時重傷不治的。需要去劍宗討個說法嗎?”
“哼,自己沒用,打不過怪誰?”
陳廣聖皺眉。
他心疼兩個孫子,但是輸了就找茬實在丟人。
“劍宗那邊不用管。”
至少在雲霄殿超越劍宗之前,陳廣聖是不會閒的沒事招惹那群劍修。
城主府的變故,在城裡傳開,鬨得沸沸揚揚人儘皆知。
不過沒幾個人敢在外討論,大多聚在一起,悄咪咪的說小話。
“孟望”這個名字,宛若一陣清風吹過,除卻鬥法壇的連勝記錄外,沒留下太多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