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到底在乾什麼嗎?你的右腳扭到這種程度,卻還在場上繼續進行高強度的對抗,這會對你的右腳造成致命的損傷。當年的凱爾特人名宿麥克海爾不就是因為在總決賽之中帶傷上場,最終大大縮短了他的職業生涯,提前退役,並且還落下了終身的殘疾。”
“難道你真的要因為這一場比賽就廢掉你的腳,提前終止你的職業生涯嗎?”
王毅還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是啊,早點退休,早點享受人生。”
白銀白了王毅一眼,一邊給他紮著針,一邊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沒正形。”
正說話間,王毅的私人訓練師可可也進來了,他依然是嘴裡叼著一顆棒棒糖,但是看到王毅右腳又一次迅速的腫了起來,她緊緊皺著眉頭,隨即搖著頭,她的雙馬尾也因為她的腦袋的晃動而不斷的甩來甩去。
“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能把腳搞成這個樣子,你這是想害我丟了工作嗎?”
不過雖然是責怪王毅,但是可可眼裡卻滿是關切。
雖說可可在剛和王毅接觸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那種心思,畢竟王毅和她的父親交好,她總覺得她和王毅是另一位人。
然而實際上他們兩人年齡相差並不算很大,也就差著十來歲而已。
再說每天麵對王毅這樣一個長相帥氣球技又好,而且極具人格魅力的男人,隻要是個女人就很難不動心。
所以他對王毅的感覺,從最初一個孩子對偶像的喜愛已經漸漸的轉成了女人對男人之間的那種愛慕。
雖然此時語氣之中帶著嗔怪之意,但是眼裡卻也滿是關切。
王毅看了一眼可可,搖頭笑道:“沒什麼,就是腳崴了一下而已,要不了幾天就會恢複。”
可可嘴裡的棒棒糖從右嘴角換到了左嘴角,重重拍了一下王毅的肩膀:
“我說大叔,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好好照顧你自己啊,這麼大年紀了還讓人跟著操心,真的是不省心啊。”
王毅正要回答,安佳麗也趕來了,今天的安佳麗身穿一身中國紅的旗袍。
這是他結合了中國元素自己設計的旗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看到王毅右腳的傷勢,他不由得一陣心疼。
“怎麼樣,還疼嗎?”
王毅挺著胸膛,一副小男孩倔犟的樣子:“不疼。”
“怎麼能不疼?”
可可和白銀同時說了出來。
不過可可說的是美式英語,而白銀則是普通話。
安佳麗聞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似乎要撫摸王毅受傷的地方,但最終還是縮回了手。
這種心疼的感覺,他在彆人那裡從來沒有體會過,也隻有王毅受傷,他才會感覺到自己的心仿佛緊緊的被人攥住那樣。
在收回手之後,他的麵色為之一變,變得嚴肅了起來。
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語氣也變了:
“王,你得休息一陣子,至少得休息三周,這可是妮可讓我給你轉達的。”
“雖然妮可今天在外地采訪,但是他明天就趕回來。”
王毅搖頭說:“他忙他的,有必要回來添亂嗎?就這麼一點小傷。”
“這還是小傷?”
這一次,四道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三道聲音是在理療室內響起,另一道聲音則在理療室門外響起,很快那道聲音的主人進來。
隻見來人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卻又長著一張可愛的臉。
不是彆人,正是宮河瑪雅。
宮河瑪雅看著王毅那宛如麵包一樣的右腳,他著急的快步來到王毅麵前。
握著王毅的手問道:
“你感覺怎麼樣了?你拖著傷腳在場上打比賽,我真的看得好揪心。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你。都是我沒有做好,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傷,斯密碼噻。”
言語和神態都是一種日子過小女人的模樣。
安佳麗見狀,瞪了一眼宮河瑪雅:“戲精附體嗎?每次見了王就戲精附體,真的讓人惡心。”
宮河瑪雅反過來白了一眼安佳麗:“我們國家的女人對丈夫或者男友都是這樣上心的。哪像你們國家的女人那麼放蕩,動不動就去夜店裡勾引野男人。”
安佳麗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誰勾引野男人,你嘴巴放乾淨點。”
宮河瑪雅冷哼一聲:“嗬嗬,誰勾引誰心裡清楚。”
安佳麗聞言也是反擊道:“剛才跟我標榜你們國家女人對男人怎樣怎樣好,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某些人曾經說過她的男友標準是那些肌肉棒子黑人,既然標準是肌肉棒子黑人又來死皮賴臉的纏著王做什麼?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你來破壞人家的家庭嗎?”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懟開了。
可可坐在王毅的理療床邊,嘴裡叼著棒棒糖,似乎對這兩人的吵架很感興趣,一副看戲的表情看著他們。
白銀則是低聲嗬斥了一句:“你們倆要吵去外麵吵,彆影響我給王做治療。”
那兩人這才稍微消停了一點。
宮河瑪雅說道:“哼,說我纏著王毅?不知是誰從薩克拉門托追到這裡死皮賴臉的要做王毅的私人造型師,懶得和你這種女人多費口舌。”
安佳麗也是冷哼一聲:“哼,我就算從薩克拉門托過來,好歹我們坐飛機也就幾個小時,某些不要臉的女人已經不遠千山萬水,飛了上萬公裡來到這裡,說不要臉,誰更不要臉?”
說罷,安佳麗轉也轉過了頭去,兩個女人背對背都是一副賭氣的模樣。
可可此時倒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天天看你們這兩個老女人吵架,也有趣的很,比小孩子吵架有趣多了。”
兩個女人則是同時轉過身來,等著可可。
安佳麗:“大人的事,小屁孩少插嘴。”
宮河瑪雅:“你才是老女人,你全家都是老女人。”
此時龐博受大家的委托進理療室來要看一看王毅的傷。
聽到這三個女人吵架的聲音,又聽到白銀的嗬斥聲,他尷尬的搔了搔腦袋,憨憨的笑著說道:
“我受大家委托進來看一看毅哥的傷勢,不過看起來你們好像很忙,那我待會再來,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