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籃球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掄著的一柄大錘,劃過一個巨大的弧度向著籃筐狠狠的砸落下去。
砰!
這一次籃球砸在重重的砸在籃板上,又瞬間彈入了網窩,因為巨大的力量,籃架都被砸的前仰後合。
籃筐也被砸的上下顫抖並嗡嗡作響。
籃網也因為籃筐的顫抖而不斷嘩啦嘩啦的抖著。
12:8,絕殺!
那小日子不知火男心中頓時被一股絕望籠罩,回頭看著王毅。
王毅低頭俯視著不知火男,右手緩緩抬起,成刀狀,然後在自己脖子上猛的一劃過。
小日子,死!
現場觀眾看到這裡,一個個紛紛舉起手臂高呼,甚至還有人學著王毅的動作。
直播間裡一眾觀眾們也是嗨起來了。
“哇靠,帥呀!”
“ nba禁止做類似的動作,但街頭球場可沒有這樣的規矩。一哥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
“讓了小日子一片球場,結果還輕鬆吊打小日子,哈哈哈哈哈,舒服了!”
“我最驚訝的是一哥就這麼自信他的三分球能四連中,這要是換了我,就算我的三分再準,我也不敢這麼玩兒啊。”
楊毅,姚明,張指導等幾個大佬看到這裡一個個也是搖頭讚歎。
張指導:“讓了一片球場,還能輕鬆擊敗日本的頂尖街球高手不知火難,什麼叫實力?這就叫實力。”
楊毅:“不是說我和王毅都是毅字輩的我在這裡吹他,實在是他的實力讓人不得不吹。在三分線外兩步遠畫個圈,站在圈裡就能輕鬆滅了日本的頂尖街球高手,老實說,作為華夏人你解不解氣?”
徐靜雨則評價道:“總有一些在街頭上打出一定成績的人覺得他和職業球員的水平差不多,甚至比職業球員水平還要高,我還見過有街頭球員說他能單挑一哥。現在看看,日本頂級街頭球員挑翻了我們四座城市街頭球場的家夥,在毅哥麵前是怎樣被虐的,你就知道你和職業球員之間的差距了。”
“人家為什麼能打職業而不是伱,人家為什麼能每年掙3億美元,而你在街頭哪怕掙的再多,一年也不超過100萬元,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還是那句話,不要拿你的愛好挑戰人家的飯碗。”
現場。
王毅絕殺了小日子之後,低頭看著那小日子。
那小日子不知火男此時心頭湧出無限的絕望。
他不是普通的街頭球員,他知道街頭球員和職業球員實力差距很大。
他知道他和王毅的實力差距更大。
但是經過剛才這一局,他才發現他和王毅之間的差距比他預想的大了百倍。
讓了他一片球場,都能夠輕鬆贏他。
這對他自信心堪稱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麵如死灰,雙目無神。
在這一刻,他腦海裡沒有其他的,隻有王毅的那連續四記三分。
“唰!”
“唰!”
“唰!”
“唰!”
每一記三分命中,就仿佛一記重錘砸在他的頭上。
砸得他滿頭是包,砸得他暈頭轉向,砸的他整個人都處於懵逼狀態。
日本那些網民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皆是沉默了。
本來滿屏的彈幕,此時竟仿佛被清屏了。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不知火男的實力比王毅差距非常之大,但是當王毅畫出那個圈圈住他自己的那一刻,他們還是對不知火男抱了極大的希望的。
然而誰也沒想到,他們的不知火男在王毅麵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即便是比分隻有12:8,看起來似乎沒那麼大,但是當王毅給他自己畫了個圈,根本都不出圈都能輕鬆贏下不知火男,那隻能說明王毅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此時,不知火男的攝像師已經不敢再把鏡頭對著不知火男了,他將鏡頭對著王毅那邊,同時來到不知火男身邊,將不知火男扶了起來:“休息一下,我們準備第2局。”
不知火男剛才就像是被打懵了,整個人都呆頭呆腦的,但此時聽到這句話,臉上卻泛起了一抹驚恐。
隨即用日語對攝像師說道:“走。”
那攝影師愣了,皺著眉問道:“這不是還有兩局嗎?接下來兩局,隻要我們不那麼大意,你每一個球都投三分,我相信隻要王毅不出圈,他絕對會輸給你。”
不知火男卻爬了起來,對著攝影師低吼了一聲:“走!”
說著快步向人群外走去,那攝像師一愣,他連忙關掉攝像機,隨後跟著不知火男灰溜溜的向著人群外走去。
現場的觀眾們也都有點發愣。
“小鬼子怎麼不打了?”
“這是主動棄賽了嗎?”
“小鬼子被打怕了,哈哈哈哈!”
而日本的觀眾看到直播突然斷掉,他們一個個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華夏那幾個網紅和王耀學直播間裡,此時的直播卻並沒有斷掉。
甚至所有鏡頭都對著那灰溜溜離開的不知火男和他的攝像師。
觀眾們看到這兩個家夥灰溜溜的離開,一個個或是疑惑或是嘲諷。
“怎麼這就走了,不是三局兩勝嗎?”
“還三個der呀,你沒看到這小日子被打的麵無人色,就像行屍走肉一樣嗎?”
“一局就給他虐的不要不要的,他還敢再來一局?”
而徐靜雨此時也給大家進行了答疑解惑:“剛才第1局是小日子先攻,第2局該毅哥先攻了。你覺得在毅哥先攻的情況下,小日子還能贏嗎?””
很多人也反應了過來。
“是啊,一哥先攻,他每一個都投三分,那小日子即便每一個也都投三分,即便每一個也都能進,他也百分百是要輸給一哥的。”
“最終比分會定格在12:9,小日子還是必輸,所以他不敢比了。”
徐靜雨接著說道:“如果小日子再比一局,他是必輸的局麵,相反,如果他現在棄賽不比了,以他的無恥程度,在今後如果有人說起這次比賽,他會說當時他身體出了點問題,比賽沒有比完,勝負還不一定。”
“他到了他金主爸爸那裡,也可以用這個理由去狡辯一下,當然他的金主爸爸也不是傻子,不會任憑他忽悠。總之這是他最後一點的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