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毅與妮可爺爺談天說地的同時,網絡上依然在有很多黑子在不斷的攻擊王毅。
次日一早,這種攻擊到達了極點。
在其他國家和地區還可以,但是在美國這邊,由於太多的噴子帶節奏,在網上黑王毅的人幾乎有一半。
而此時史蒂芬·a·史密斯在他的節目中被問到對王毅被全網噴是怎麼看的?
對於王毅自始至終都沒有回應,又是怎麼看的?
史蒂芬·a·史密斯回答道:
“怎麼看的?以我的經驗,那尼古拉斯和貝勒斯要小心了。”
主持人問道:“怎麼講?”
史蒂芬·a·史密斯回答:“首先,貝勒斯的父母已經拿出了證據,其他人卻不相信,說什麼王毅花了錢收買了貝勒斯的父母。但是以我對王的了解,你可以有100萬種理由罵他,但是說他搞那種事情,那完全是扯淡。”
“你平心而論,王毅是那樣的人嗎?”
主持人搖了搖頭:“但是人是會變的。”
史蒂芬·a·史密斯再度搖頭:“隨你怎麼說,我們現在無論怎樣說都隻是猜測,我們隻是靜待事情的發展吧。”
“至於尼古拉斯和貝勒斯,彆看王毅現在沒有什麼動靜,也許他正在收集證據,準備要起訴那兩個家夥了。如果王毅真的沒有做那些事,他們兩個人誹謗王毅,那麼王毅的律師可不是吃素的。”
說到這裡,史蒂芬a史密斯仿佛心有餘悸。
曾經被王毅搞了兩次,一次輸掉了房子,另一次也輸掉了房子。
更是賠了王毅上千萬美元。
對於王毅的那個律師團,他可是見識過的。
對於史蒂芬a史密斯的言論,那尼古拉斯趙四兒和貝勒斯都是持之以鼻。
他們兩個人以前黑王毅時還是很有分寸的,堅決不碰觸他們心中的那條線。
後來他們發現,他們說的話越過分,他們得到的利益就越大,於是乎他們就被利益衝昏了頭腦。
其實這也是人追逐利益的本性。
當你每說一個人一句壞話就能夠拿到至少幾萬美元,你乾不乾?
也許你會說,隻要不是觸碰法律底線我就乾。
等你乾上一陣子,人家告訴你,你隻要說這個人有可能出軌,你就能得到10萬美元,你乾不乾?
估計這世界上90的人都會乾。
畢竟你覺得你隻是說他有可能,並沒有說他真的就出軌。
這樣一句話就能拿到10萬美元,傻子才不乾。
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
如果這個人是普通人,那麼說也就說了,頂多就是被他罵回來。
再不濟如果他鬨起來,你賠他個千兒八百的,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如果這個人是一個明星,而且是個影響力很大的明星,那麼你這樣一句話就有可能給他造成百萬計,甚至數以千萬計的財產損失,那麼你可就攤上事兒了。
此時的尼古拉斯趙四和貝勒斯就是這種心態。
所以他們兩人對於那史蒂芬a史密斯的言論嗤之以鼻。
甚至尼古拉斯趙四此時還發了一條推特:“史蒂芬a史密斯根本就是在扯淡!”
貝勒斯也緊跟其上:“史蒂芬a史密斯現在成了王毅的舔狗了,你以前的骨氣去哪兒了?”
兩人的這兩條推特發出之後,點讚和轉發數量又在噌噌上升。
又吸引了很大的關注,兩個人都是心中暗喜,他們又有錢可以賺了。
不過就在此時,兩人的門鈴幾乎同時被按響。
然後就是郵遞員給他們兩人送來了傳票。
傳票的大致內容是他們兩人對在網絡上進行造謠和誹謗,對王毅的名譽和財產造成了巨大損失,王毅已經委托他的律師對他們兩人提起訴訟。
……
兩人看到這裡都是一臉懵。
訴訟之前不是還應該有個調解的過程嗎??
就算沒有調解,那也應該有幾次聽證會,在聽證會上雙方交換證據。
如果在聽證會上能夠看到對方證據,確認自己無法勝訴,那也還可以調解。
大不了自己多出讓一部分利益,與王毅達成和解。
為什麼這個傳票上卻說直接去法院應訴呢?
這說明了什麼?
兩人立即開始查資料或者問律師朋友。
最終他們得到了答案。
這說明對方的態度很強硬,根本就不同意調解。
而對方態度之所以這麼強硬,就是因為對方掌握了非常確鑿的證據,有100的信心能勝訴。
查到了這些,兩人又看了看傳票上那要求賠償的金額。
隻見上麵表明他們對王毅的名譽和財產利益造成巨大損失,最終疊加在一起,要求他們兩人分彆賠償5000萬美元。
至此兩人的反應幾乎同步,他們都是癱坐在了沙發上。
5000萬美元?
就算他們倆人現在都是各家電視台的名嘴,但是他們到現在都沒掙到過1000萬美元。
讓他們賠償5000萬,那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此時尼古拉斯趙四心裡有些懊悔。
以前每天說一點王毅的壞話,每個月賺個幾萬美元,這就已經夠多了。
可是自己貪得無厭,非要去引導觀眾們,這相當於是誹謗。
這樣雖然僅僅一天時間,他就賺了以前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賺到的錢,但是這後果也是太嚴重了。
至於那貝勒斯,此時則是心中怨恨王毅。
在他看來你不願意了,就提前跟我說一聲,無論是通過電話聯係還是通過推特,你告訴我一聲。
我就不再說你壞話了。
你現在不聲不響的突然就起訴我,這未免是太沒有道德了。
而那些記者們一個個也都像蒼蠅見了粑粑一樣,不知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這兩個人被王毅起訴,他們也迅速來采訪這兩個人。
在采訪的時候,那尼古拉斯倒是表達了對王毅的懊悔:“說實話,我後悔了。如果對王毅先生造成了損失,我表示道歉。”
但是貝勒斯則是滿臉怨恨。
“他這樣做不地道,我們隻是做了一個籃球人該做了事,說了該說的,如果他不願意聽,可以提早告訴我們,而他這樣不聲不響的起訴我們,未免太沒有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