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皇爺爺一個時辰,順利地轉移他對於貪官的憤怒,朱炫就回去東宮休息。
送走了小乖孫,再想到乖孫今天做的事情,朱元璋很是欣慰。
“乖孫現在,越來越像咱了。”
“這是件好事啊!”
朱元璋樂嗬嗬地笑了,感到很滿足。
將來接過自己的位置,乖孫才能做得更好。
朱炫回到東宮,首先來伺候的是靜秋,為朱炫準備好熱水,再做好其他安排,看得朱炫心思思的。
“殿下。”
侯顯見了,馬上提醒道:“陛下說過,讓殿下注意,不要太過親近女色,這樣對殿下不好啊!”
朱炫聽著,臉色沉下去,鄭重道:“我也不是一直親近女色,這不也有好多天沒有找靜秋,對吧?”
靜秋在旁邊聽了那麼直接的話,滿臉通紅,在朱炫的詢問之下,她輕輕地點頭。
侯顯算了算時間,覺得朱炫說的好像也對,內心糾結了很久,也就不管那麼多了,今天不在親近女色的範圍內。
靜秋見了侯顯的點頭,明白等會要發生什麼事情,頓時臉色緋紅,都快紅得滴出水來,最後又微微點頭。
侯顯沒有再阻攔,趕緊往外麵跑。
讓人準備好不能懷上孩子的藥,等會靜悄悄地給靜秋服下。
這也是雲奇的吩咐。
那麼自然也是,老朱的吩咐了。
嫡長子的地位,絕對不能撼動,靜秋現在還不能懷孩子,完全不能。
當天晚上,朱炫和靜秋,折騰了大半夜。
——
清晨。
朱炫起來之後,沒有再去大本堂。
一般需要救災,或者有什麼政事要處理的時候,他都不需要去大本堂,孔公鑒更不敢強行地要求朱炫去大本堂學習。
因為救濟災民,這件事比學習更重要。
“殿下!”
宮門剛剛打開,嚴冠首先進宮,來到東宮,在朱炫麵前躬身行了一禮。
朱炫問道:“如何了?”
這句話問的,正是那些外國人的事情。
那些從海外來的人,船隻還停靠在長江之上,朱炫昨天就讓人,把那些外國人全部控製起來,封鎖港口,把這些人全部徹查一遍。
特彆是倭人,全部捉了,一個也不留。
“回殿下。”
嚴冠說道:“除了倭國,其他的國家的船隻,沒有任何問題,所有倭國人,都被我們捉拿了,關到詔獄裡,請問陛下如何處置。”
隻是倭國人有問題,其他外國人還是正常。
這就說明了,倭人很不正常。
那些小矮子很懂得搞事情,又是野心勃勃,他們為了利益,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不怕做。
朱炫想了一會道:“在你們詔獄,走一趟流程之後,全部剝皮實草,再讓人給其他倭人送去,我倒要看看,那些倭人怎麼來找我求饒。”
想到倭國裡麵的價值,還在被他們壓榨當中,朱炫沒有直接帶兵把倭國給滅了。
目前還是留下他們,將來怎麼樣,將來再做決定。
“臣領命!”
嚴冠得到命令,就去走流程和剝皮了。
朱炫在宮裡,沉思了好一會,道:“我們再出宮。”
這一次出宮,他要去的,依舊是工廠,找季文靖研究一下救災物資的調配問題,商量了一遍之後,他們再去巡視其他縣。
溧水縣現在是梁甫安排人接管。
至於新任的知縣,吏部那邊還沒安排到位。
暫時還得梁甫自己負責。
發生了溧水知縣的事情,其他縣的官員,全部戰戰兢兢,再也不敢折騰其他特彆的事情,救災的時候,也救得很認真。
萬一出事了,他們就是死。
他們誰也不想死,那麼隻能認認真真地乾活。
朱炫查了一會,又找梁甫安排了一會,確保救災工作可以順利進行,就離開那些縣,不知不覺來到跨江大橋的工地邊上。
這個時候的工地,大部分停工了。
因為天氣太冷,不利於建造,特彆還是在水麵上建造,有些機器在寒冬裡麵,運轉得也不是很順利。
不過整個大橋的框架,倒也被他們建造出來。
已經有一些鋼材結構,通過橋墩延伸到長江北岸,整個大橋看似快完工了。
“做的不錯!”
朱炫突然有一個想法,問道:“目前的框架,可以通過行人吧?”
他問身邊的一個工程師。
“可以!”
工程師回應道。
朱炫看了一眼,快要結冰的長江,道:“我們過去看看。”
但是很快,他又放棄了。
因為那些鋼材結構的表麵,覆蓋了一層堅冰,一腳踩上去,滑溜溜的根本無法站人,非要過去,就得掉江裡。
“殿下,不要再過去了。”
侯顯見狀,跪下來哀求朱炫,顫聲道:“殿下是大明的未來,不能這樣冒險,還請殿下不要再過去!”
“請殿下不要過去!”
其他人全部跪下來。
如果朱炫在這裡出事,按照朱元璋的性格,一定會把這裡的所有人,全部給殺了,一個也不留那種殺。
他們還不想死。
沒有人會想死,更沒有人覺得自己活膩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朱炫過橋。
朱炫:“……”
其實他還想,在橋上撒點鹽,融了那些冰層,嘗試走過去的。
但是他們這樣反對,朱炫就不能繼續堅持,無奈道:“好了,我不過去了,你們起來吧!”
“多謝殿下!”
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朱炫不肯過去就好,但也把他們嚇得冷汗直冒。
“再走走,就回去吧!”
城外的救災工作,朱炫安排得差不多,再有梁甫他們在,問題不會很大。
殺雞儆猴。
有了溧水縣的案例在前,其他的縣,也不會再有人敢亂搞。
問題便是如此,解決得差不多。
朱炫回城,再進宮,看了看其他關於寒災的奏章。
其他的地方,距離應天府比較遠,朱炫擔心也有人敢亂搞,有心想去看一看,但冰天雪地又無能為力。
皇爺爺更不可能同意,讓他隨便離開。
“嚴冠,多安排一些人,到應天府附近的府和縣,查他們的救災情況,隻要發現有人敢亂來,你們可以直接捉人。”
“哪怕是全部捉了,甚至當場殺了,隻要有確切的證據,都沒所謂。”
“先斬後奏,出事了我負責。”
朱炫鄭重地吩咐說道。
對待貪官,不能心慈手軟。
很多的貪官,又確實該死,不殺不足以泄恨。
嚴冠領命,下去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