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的追擊,還在繼續。
那些跳海逃亡,最後往岸上遊去的人,他全部不管,兩艘戰艦,並排地追著前麵要跑路的船隻,速度飛快,逃跑的船隻根本逃不掉。
不是被火炮轟擊,就是被戰艦撞擊碾壓。
數十艘船,眨眼間就沒了一半。
剩下那些船還要再逃,匆忙地逃出了保和海,正要分散離開的時候,火炮的方向調整,分彆轟擊過去,根本逃不掉。
他們連調整方向都還沒完成,就被炮彈轟了過去,又被打沉了不少。
“投降,我們投降!”
“大明皇孫,我們知錯了,願意投降!”
“饒命啊!”
剩下的戰船,不再逃跑了,轉而求饒,哀嚎的聲音,在海麵上回蕩。
他們嘶吼著聲音大喊,都不想死。
投降或許還能活,但是被炮彈打中,肯定會死,怕死又是人之常情。
“殿下,他們說投降了。”
李牛回來說道。
朱炫說道:“把他們,往保和島驅趕回去。”
兩艘戰艦,開始驅趕剩下的船隻,很快再進入保和海,在保和島的岸邊登陸,但就在這個時候,大批的呂宋水師船隊,往這個方向靠近。
“殿下,怎麼辦?”
王二看到那些呂宋戰船,有些擔心地問。
朱炫說道:“開炮,示警!”
一發炮彈打出去,就在呂宋水師船隊的前麵爆炸,濺起漫天海浪,往衝得最快的那艘船撲過去,船上的人,頓時狼狽不堪。
隨後他們好像明白朱炫的意思,全部停下來,不敢再靠近。
如果靠近,就要挨打。
呂宋的戰船,有一百多艘。
朱炫在西方的戰績,是同時打擊數百艘海盜船,麵對呂宋水師的到來,他們隻有些許緊張,但並不感到害怕。
“大明皇孫!”
呂宋水師戰船裡麵,其中一艘船,在船隊中駛出,往朱炫的方向靠近。
“誤會,都是誤會!”
船上還有一個衣著光鮮的男人,高聲說道:“我們是來幫大明皇孫,打擊其他倭寇,我是呂宋的國王瑪納亞,見過大明皇孫。”
呂宋國王,那麼快就來了這裡?
朱炫心裡猜測,其實瑪納亞本就在附近,有可能最近和那些商人分贓,不在馬尼拉,才來得那麼快,問道:“真的是誤會嗎?”
瑪納亞連忙道:“都是誤會,大明皇孫你聽我解釋……”
朱炫打斷道:“不用解釋了,把那些跳海的人,全部捉起來,送到岸邊!”
聽到了朱炫的話,瑪納亞仿佛看到希望,喝道:“傳我的命令,全部去捉人!”
大明在海上的軍事實力很猛,他曾聽說過,隻需要一艘戰艦,就能把北邊的倭國海防全部打殘,現在兩艘戰艦來了他們呂宋,被滅都有可能。
瑪納亞唯有求饒,朱炫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身後的水師戰船,得到朱炫的同意,又得到瑪納亞的命令,趕緊通過保和海,去捉海麵上的人,也有部分士兵登陸,把那些跳海遊上陸地的人,全部捉了。
朱炫他們,依舊保持戒備。
炮彈都在炮膛裡麵。
所有的步槍,子彈上膛,打開保險,隻要呂宋的人有任何異動,他們會直接反擊,保護朱炫,殺出一條血路。
呂宋水師的動作不怎麼快,一個多時辰後,直到傍晚了,才能把還活著的人拿下,帶到岸邊,至於有沒有漏網之魚,誰也不清楚。
朱炫讓人把王譽丟過來。
慘,忍不住要哭出來。
“那些人當中,有沒有你的親人?”
朱炫問王譽。
王譽看了一眼,跪在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嗚嗚……”
他哭著求饒。
朱炫說道:“我好像,放過你兩次了,事不過三,你懂吧?”
王譽欲哭無淚。
真的很後悔。
“伍永豐,你應該認識王譽身邊的人吧?”
朱炫又道。
王譽一聽,急道:“殿下,我真的錯了,求你不要這樣!”
看到他這個表現,說明那些人當中,真的有他的親人。
朱炫抱著手道:“你想讓我放過你,但是你到現在,還一點也不誠實,依舊說謊,如此沒有信用,我能放心地放過你?”
王譽說不出話來。
“王二,保護伍永豐,下去把王譽的親人帶上來。”朱炫沒有放過的意思。
王譽聽著,心裡一片灰暗。
終究還是躲不過。
王順在
“殿下,此人叫做王順,是王譽長子!”
伍永豐說道。
“你們父子,可以啊!”
朱炫笑道:“一起來當倭寇,打劫我們大明商船。”
王譽求饒道:“殿下,求你放過王順,你要殺就殺我,我們王家,你隨便拿走,隻要你能放過王順,什麼都依你。”
王順哭道:“爹,我們不用求他,我不怕死!”
好一個父慈子孝。
朱炫不管他們如何哭訴,又道:“右邊。”
那些渾身濕透,瑟瑟發抖地跪著的商人,隻是抬頭看了看朱炫,霎時間不敢亂動。
“沒聽到殿下的命令嗎?”
王二一槍就往
子彈落在一個商人的膝蓋邊上。
這個商人,被嚇得一個激靈,跳起來就往左邊跪下,哀求道:“殿下饒命,我也是大明的人,我是自己人。”
有了他的帶頭,其他商人,很快就分好了。
其實這些地方,大明的人,和海外小國的人,在容貌上很難分辨,沒有南亞和中亞人那麼明顯的,和東亞人的差距。
瑪納亞就站在岸邊,不敢吭聲,心裡隻能為那數十個商人默哀,雖然其中還有不少,是他們呂宋的商人,但也不敢站出來求情。
甚至他自己,也不乾淨,生怕朱炫會將這把火,燒到自己頭上。
“都分好了是吧?”
朱炫冷淡道:“大明的商人,全部帶回去審問,至於大明之外的商人,就是倭寇,全部殺了。”
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