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
花英聽了,大喜道。
朱炫又道:“等到以後產量高了,數量多起來,這些火器都會送來給你們裝備,還包括我們的大船,隻是製造上比較麻煩,需要一定的時間。”
他們說著,繼續往裡麵走。
那些投降的倭寇,已經被控製了,再帶走集中關押。
舊港當然也有正經的居民,他們也被火炮的威力驚嚇到,看著兩千多大明士兵,擁護一個孩子走進來,輕鬆地把最強的倭寇陳祖義乾掉,心裡還有些怕了。
朱炫隻是針對海盜,沒有對普通百姓怎麼樣。
進了舊港城內,隻見剩下的海盜,全部跪下投降,不過就在此時,又有人來了。
“拜見諸位將軍。”
這個人來到朱炫他們麵前,躬身一拜道:“在下施進卿,本來也是廣東人,後來到了三佛齊,前兩年三佛齊大亂,我們就擁護現在的三佛齊國王梁道明,統一了三佛齊,自稱為王,不過……在大明的將軍麵前,我們不敢自稱是王。”
他的態度,算是客客氣氣。
就算他們有反抗的心思,但是看到陳祖義被乾掉,整個港口都被火炮犁了一遍,再無反抗的勇氣。
不過施進卿這個人,朱炫也有印象。
按照原本的曆史軌跡,就是施進卿輔助鄭和,捉了陳祖義,還成為了舊港宣慰使。
現在的陳祖義,已經領了盒飯,不過施進卿還是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還有梁道明,後來的三佛齊國王,是廣東南海人,作為當地威望和威信最高的人,得到不少人擁護,才會成了這裡的國王。
“殿下,怎麼辦?”
花英在想,要不要把三佛齊也打了,繼續開拓疆域。
殿下?
施進卿驚訝地往朱炫看去,心想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小殿下,居然那麼遠地來了這裡,此時他的態度,表現得更恭敬一些。
“讓你們的國王來見我!”
朱炫想了一會,安撫道:“我們從廣東來到這裡,並不是想攻打三佛齊,隻是陳祖義太囂張,忍不住順手把他給滅了。”
施進卿激動道:“殿下做得很對!陳祖義縱橫南洋,隨意搶掠過往商船,我們早就想把他剿滅了,奈何沒有這個實力,多謝殿下的幫忙!”
他說的也是實情。
朱炫按照時間推斷,梁道明剛接管新三佛齊不多久,還沒有站穩陣腳,實力不如當了海盜多年的陳祖義強。
不過他們之間,並沒有打起來。
現在朱炫的出現,讓梁道明他們感到震驚,也震懾大明水師的實力,畢竟這個島不是很大,應天艦在海麵駛來,很多人都可以看到。
特彆是剛才火炮轟擊的場麵,看到的人更多,還有火炮的聲音,全島的人,基本能看在眼內。
如此可怕的水師實力,讓梁道明等人顫抖,不得不派出施進卿來試探。
“我這就回去,通知我們的大王。”
施進卿又說道。
聞言,朱炫微微點頭。
施進卿趕緊離開舊港城,往其他的城池回去。
朱炫占據了陳祖義的宅邸,再把陳祖義的親人捉了,海盜的家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花英帶回去番禺受審。
錦衣衛有一半人去控製舊港,一半人在宅邸內外保護朱炫。
神機營的士兵,配合錦衣衛,也在保護朱炫,就在宅邸裡麵,等梁道明到來。
一直等到傍晚時分。
梁道明這才來了,走進宅邸的大門,看到大批的大明士兵就在眼前,他也不敢帶自己的兵進去,正要去見朱炫,但首先被王二攔下。
經過王二的一輪搜身,確保他沒有威脅了,才能進入裡麵。
“拜見殿下!”
梁道明看到朱炫的時候,畢恭畢敬地躬身一拜。
儘管他不清楚,這是大明的哪個殿下,年紀有多大,但是可以帶兵來滅了他奈何不了的陳祖義,再也不敢小覷。
“免禮吧!”
朱炫問道:“你就是三佛齊國王?”
梁道明恭敬道:“在殿得到擁護,成了國王。”
朱炫老氣橫秋道:“這麼說來,你還為我們大明,開拓疆域了?”
“不敢!”
梁道明低下頭道。
他們震懾於大明的武力,說話那是客客氣氣,不敢對朱炫不敬。
朱炫道:“你自認是大明百姓,就是真正的為大明開拓疆域,除非你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我就是大明百姓!”
梁道明哪敢否認。
就怕朱炫他們的步槍,一槍把自己乾掉。
“既然承認,那就行!”
朱炫繼續說道:“以後的三佛齊,就是我們大明的土地,等我上奏皇爺爺,就把三佛齊,改成三佛齊府,對了我接下來,還會拿下安南、占城和暹羅等國,你懂我的意思吧?”
“臣願意歸順!”
梁道明當然懂,自稱都改變了,俯首稱臣。
拿下安南和占城等地,從陸路上距離三佛齊更近了。
但僅僅是安南等地,肯定還不會讓朱炫滿足,除了安南,還有整個中南半島,也包括滿剌加等,以港口上停靠的那艘大船,絕對能做到征服所有。
梁道明瞬間想到那麼多,覺得歸順大明才是最好的出路。
按照朱炫的意思,如果他敢不承認自己是大明百姓,就有可能開炮再打。
“很好!”
朱炫點頭道:“我會上奏給皇爺爺,到時候給你一個,三佛齊宣慰使的職務,還有施進卿,就當舊港宣慰使,你們永遠是我們大明子民!”
“臣領命!”
他們二人齊聲說道。
不敢不服從。
剛出海不久,就開拓了疆域。
朱炫對自己的功績,很是滿意,不過梁道明等人,是否真的願意歸順,是不是誠心的,暫時沒辦法確定,目前隻是震懾於大明的武力,想要完全收服,還需要其他安排。
隻要他們暫時歸順,將來朱炫有的是能力,把他們完全收服了。
“好了,我們回去船上吧!”
朱炫說完了便往外麵走。
梁道明和施進卿二人,一路送行,送到岸邊。
再一次看到應天艦,他們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