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傾大明之國力,滅倭!
洪武年間。
暴脾氣的朱元璋看到倭國發動戰爭屠殺百姓的時候,簡直要氣到爆炸。
就在他腳下站著的這片土地上。
六百多年後將堆滿無數無辜百姓的白骨。
此時獵獵風聲乍起,淒厲的哀鳴仿佛無數百姓慘死前絕望的哭喊聲。
朱元璋感覺仿佛有個無形的大手掐著他的脖子,快要窒息。
他窮苦出身,最是能共情這些無辜百姓。
“該死的倭國人啊!咱要他們死!”
在建國之初,大明沿海地區就時常遭受倭寇襲擾。
再加上張士誠、方國珍殘部與倭寇勾結,逃往倭國。
他曾派遣使者與倭國交涉,結果五名使者卻被懷良親王所殺。
然而在經曆了元末明初的戰亂後,大明急需迅速穩定國內形勢和恢複國內經濟。
而且此時的大明水師剿滅海盜尚且力不從心,更遑論遠征倭國。
而組建水師又並非一朝一夕之事,且需要大量錢財。
勞師遠征實在不是個明智之舉。
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暫時休養生息,放棄征伐倭國。
還將倭國列入了“不征之國”,嚴禁子孫後代對其武力征討。
如今看來,這倭國儼然就是一個禍害。
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
朱元璋的雙目赤紅,咆哮道:
“即日起,廢除明州、泉州、廣州三地的市舶司。”
“信國公湯和即刻巡視浙東、浙西,整頓海防。”
“江夏侯周德興前往福建濱海四郡,修築城牆,增設巡檢司。”
“江陰侯無良,組建水師,準備出征!”
“咱的組訓要改了。”
“傾大明之國力,滅倭!”
......
永樂年間。
朱棣此刻被大清的屈辱,百姓的悲慘,氣得臉色鐵青。
作為華夏帝王,看到華夏的百姓,被如此淩辱。
華夏的尊嚴,被肆意踐踏。
他心中的怒火根本無法遏製,宛如火山般噴發。
他派遣鄭和下西洋,就是為了宣揚大明國威。
數次北伐,讓大明成為一個四夷賓服的強盛國家。
眼看著快要萬國來朝,周邊小國不敢來犯。
可他萬萬沒想到,華夏的未來,竟然有如此慘象。
現在他隻想將這些侵犯後世華夏的國家屠戮殆儘!
“靖難之役後,淮以北鞠為茂草。”
“這等情景比靖難更是慘不忍睹。”
“清政府真是該死啊!”
朱高熾胖胖的身體一顫,臉上的肉都跟著抖了抖。
“父皇,咱大明的造船技術和航海技術皆十分發達。”
“咱們的火器製造技術亦是十分強大,周邊小國皆聞風喪膽。”
“父皇還組建了神機營。”
“短短時間竟被不知名小國超越。”
“這鷹國實在不容小覷!”
朱棣臉色凝重起來,看向鄭和開口問道:
“鄭和,你數次下西洋,可曾到過鷹國這個國家?”
“可曾見過這些金發碧眼之人?”
鄭和搖搖頭:
“臣下西洋數次,拜訪了三十多個國家和地區。”
“皆未曾聽聞鷹國這個國家。也未曾見過此等相貌之人。”
“這些國家距離我大明甚是遙遠。”
朱棣抬手重重的拍向龍椅,咬牙切齒道:
“既如此,那咱先把近的倭國收拾了!”
太祖祖訓對周邊國家采取“不侵占”態度。
隻能對不起他爹的祖訓了。
“張輔,即日起,就由你掌管神機營。”
“朕要你全力研製火器。”
“倭軍人人配備火銃,大清也是被火炮炸開國門。”
“未來的戰爭,是火器的戰爭。”
“火器先進,就是製勝的關鍵。”
“咱要想儘一切辦法,把他們的火銃火炮製造出來。”
“咱要大明立於不敗之地!”
張輔臉色凝重。
“臣必將竭儘全力!”
夏元吉抬手用寬大的官袍袖子擦擦眼淚,躬身道:
“陛下不必憂心錢糧事宜,臣自會安排好的。”
“咱勒緊褲腰帶也要把剿滅倭寇的銀子籌出來!”
朱棣滿意的點點頭,對大明的錢袋子他還是很放心的。
“不僅如此,你還得給工部撥點銀子。”
“工部抓緊時間再造三十艘寶船,每條船上都需配備火器。”
“鄭和,朕要你再下西洋,一定要找到這個可惡的鷹國和那金發碧眼之人!”
接著他轉頭看向朱高煦:
“高煦,你帶三萬士兵出征,務必拿下倭國!”
“如此歹毒小國,就不該存於世上!”
朱高煦心中也憋著一股怒火,聽到朱棣的話後,大聲喊道:
“父皇放心,兒臣勢要將倭寇斬儘殺絕,永絕後患!”
“我華夏子民,豈能受製於倭奴!”
“倭寇除儘日,我兒還家時!”
......
康熙臉色不虞,沉默半晌終於開口:
“我愛新覺羅家的後人,丟儘了祖宗的臉!”
他勵精圖治,經營起一個盛世。
他自認為不比“憶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的開元盛世差。
結果大清這麼快就以一種極為屈辱的方式收場。
他已經能想象到後人會對大清會有怎麼樣的怨言。
此刻康熙仿佛被人戳了脊梁骨,臉上也火辣辣的疼。
西方不斷進步,大清的後人卻目光短淺愚昧無知。
閉關鎖國,固步自封,妄自稱大,甚至以天朝上國自居。
與這世界脫了節,終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西方未來太強大了,他還是早做打算。
他與法蘭西君主路易十四一直有書信往來。
路易十四早前來信想要派送六位數學家,給大清帶來最新奇的科學和天文觀察新知。
可惜毛熊國拒絕借道,計劃就此擱置。
想到這裡,他輕輕歎了口氣,做出決定:
“施琅。索額圖。”
“朕要你們挑選一批聰慧的少年去法蘭西走一趟。”
“去學習他們的科學技術。”
“他們那邊也有不少新鮮事物,到時候一並帶回來。”
康熙沉默片刻,繼續開口:
“大清的未來,在這批孩子身上。”
兩人麵色一凜,內心皆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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