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近的確感覺腦袋越來越不好使了。”
“試一試也無妨！”
林墨軒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接把“醒腦口服液”接了過來。
沈秋山嘿嘿一笑：“爸，剛才聊到哪了？”
“嗯，雖然參賽不是你的主意，但你這也是知情不報！”
林墨軒語氣明顯比剛才溫和了不少。
畢竟是拿人手短嘛，何況沈秋山給他的“醒腦口服液”屬於稀有產品，他找遍了網絡也沒有同款。
似乎這東西就隻有沈秋山能搞到，彆無分號！
林墨軒有心打探這東西的來路，卻又不好意思問。
但這東西隻有沈秋山能搞到，倒是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領導那邊也搞不到。
而這也讓林墨軒嗅到了一絲自己晉升的機會，按理說，他這個年齡這個職務，基本上是沒有晉升的可能了，99的概率是要在這個位置上退休的。
可如果自己真因為這小藍瓶和大領導搞好了關係，那麼不可能的事沒準也就變的可能了。
因為林墨軒具備了不可代替性，準確的說是“小藍瓶”有不可替代性。
除了沈秋山彆人都沒有。
心念及此，林墨軒這個官迷想法又發生了改變。
看來得好好跟這個女婿聊一聊了，如果自己真能再進一步的話，退休年齡便可以申請延長到65歲。
不僅政治生命能夠延續，退休後的待遇也要比現在好很多。
雖然想通過小藍瓶來達成這個想法可能性並不高，但總歸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而眼看著自家老爹因為一盒“醒腦口服液”就改變了態度，一旁的林夏沫和林嘉魚都有些懵。
她們都是了解老爹的。
這位林大局長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簡直匪夷所思。
“爸，不知道你看沒看網絡上的評論。”
“現在觀眾們對沫沫她們樂隊都是非常認可的，互聯網上的討論度也非常高，說是一夜爆紅都不為過。”
“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沫沫在音樂這條路上顯然是有著極高的天賦！”
沈秋山趁熱打鐵的說道。
而他這話立即就引起了陳清竹的共鳴，她頗為得意的昂了昂頭：“我早就說過，沫沫是三個女兒中最像我的，遺傳了我的音樂基因！”
“媽，那我呢？”
聽老媽這麼說，林嘉魚有些不樂意了，她嘟了嘟小嘴。
“呃，你也遺傳了一點。”
陳清竹不是那種睜眼說瞎話的人，小女兒林嘉魚唱歌雖然也還行，但目前的水準還遠不到專業水平，跟二女兒林夏沫相比差著十萬八千裡呢。
事實上，大女兒林初雪唱歌也非常好聽，不說能跟林夏沫媲美吧，也沒差太多。
唯獨小女兒林嘉魚大概是有點“基因突變”音樂這方麵的天賦被林墨軒中和了。
“行了！”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說什麼！”
林墨軒大手一揮，然後繃著臉對林夏沫說道：“既然比賽都參加了，那就比完吧。”
“做事要有始有終！”
“不過，等比賽結束，你還是要把精力放到大學裡的工作上。”
“那才是能滋養你一輩子的鐵飯碗。”
“爸”
林夏沫打算直接攤牌，把自己辭職的事說了。
看出苗頭的沈秋山趕緊在一旁接過了話：“爸說得對，先比賽，然後再安心工作！”
說話的同時沈秋山趕緊又衝林夏沫使了個眼色。
在他看來還是要循序漸進的好，不能一天給林大局長來個“雙重暴擊”，萬一老爺子扛不住怎麼辦。
還有就是，以紅玫瑰樂隊目前的勢頭，沒準會拿下這一季《華國之音》的總冠軍。
即便拿不到冠軍，四強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等取得了成績之後，再說已經離職的事，林墨軒當然也更好接受一些。
相當於，林夏沫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積累更多的“談判籌碼”。
林墨軒自然不知道沈秋山心中的小算盤，他微微點頭，決定先翻過這一頁，回頭也好跟沈秋山好好聊一聊關於小藍瓶的事。
林夏沫本以為老爹這一關很難過呢，沒想到竟然被沈秋山三言兩語就擺平了，她暗自鬆了一口氣，生怕老爹一會兒再提起這個事，便主動去廚房裡幫老媽準備飯菜了。
傍晚，一大家人圍坐在餐桌旁熱熱鬨鬨的吃了個飯。
席間林墨軒有意讓沈秋山多喝了幾杯。
等喝的差不多了，他便把沈秋山叫去了自己的書房，說是有工作上的事要聊。
進入書房後，林墨軒還順手反鎖了房門。
這位嶽父大人的舉動看的沈秋山有些懵，兩個大男人在書房裡聊天，沒必要還反鎖房門吧？
“爸，到底什麼事啊？”
落座後，沈秋山好奇的問道。
“你喝什麼茶？”
“我這有龍井、普洱、大紅袍。”
林墨軒沒急著回答沈秋山的問題，而是擺弄起桌子上的茶具。
“龍井吧。”
沈秋山隨口回了一句，對於他來說其實喝什麼茶並不重要，他更感興趣的是林墨軒如此神秘兮兮的原因。
泡好茶。
林墨軒親自倒了一杯遞給沈秋山：“嘗嘗怎麼樣。”
“好喝。”
沈秋山抿了一口，很是不走心的敷衍了一句。
林墨軒自顧自的喝了一大口，放下茶杯後，他把方才沈秋山給他的“醒腦口服液”拿了出來：“秋山，這醒腦口服液好啊！”
“我一直想問，這東西你是從哪裡搞的？”
原來是這事啊！
沈秋山這才明白這位嶽父大人如此神秘兮兮的原因。
“這是我們實驗室研發的產品。”
“目前還達不到量產水平，但功能和效果早已經過多人次實驗，完全沒問題。”
自打第一次送小藍瓶出去的時候，沈秋山就已經想好了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他剛好是“鄂遠航實驗室”的繼承人，把這東西的出處推說到實驗室那邊就非常合理了。
“實驗室？”
“什麼實驗室？”
林墨軒好奇的追問。
“鄂遠航實驗室。”
“鄂遠航實驗室？”
“鄂教授不是去世了嗎？實驗室跟你有關係？”
林墨軒自然聽說過鄂遠航實驗室，畢竟鄂遠航是大名鼎鼎的物理學家。
“我現在是鄂遠航實驗室的擁有者。”
沈秋山一臉認真的胡說八道：“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鄂教授的青睞，他老人家就把實驗室留給了我。”
“而鄂遠航實驗室經過多年的發展，研究方向已經不僅僅是物理學、電子學，還涉及了生物領域。”
“畢竟，實驗室也是要盈利的嘛，而生物領域的錢更好賺一些，比如，這醒腦口服液，如果量產之後，收入一定非常可觀！”
林墨軒滿眼震驚的看著沈秋山，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小藍瓶背後還有這麼驚人的內幕。
自己眼中不靠譜的女婿竟然獲得了鄂遠航那種神人的青睞，還繼承了他的實驗室，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剛才說現在還不能量產？”
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林墨軒又開口問道。
其實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如果這玩意量產了，也就失去了唯一性。
當然也就不能當做交易籌碼來使用了！
“嗯，暫時還沒辦法量產。”
沈秋山一臉遺憾的攤了攤手：“或許，永遠都不能。”
得到這樣的答案，林墨軒則是默默鬆了一口氣，不能量產對於他來說才是好消息。
而看到嶽父大人的反應之後，沈秋山則是忍不住默默嘀咕起來：不能量產，怎麼反倒很高興的樣子？
林墨軒又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後清了清嗓子：“咳咳，秋山啊，那你們實驗室每月的產量是多少？”
“有沒有可能定期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