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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靈悠被圍住了。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們師出何處啊?”
“你不會真的隻有築基吧?”
陸靈悠笑嗬嗬的一個個回應。
“姓陸。”
“來自煉月。”
“我說了呀,我不是築基。”
有人拍著胸口。
“就說嘛,築基怎麼可能摁的住......”
“我是金丹呀。”
“......”
那人眼睛一瞪。
“金丹......大圓滿?”
“金丹初期啦。”
眾人瞪著眼。
你特喵逗我呢。
能摁住霸主一階的母獅,你金丹和築基有什麼區彆嗎?
都特喵不可能好吧。
“那你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法子?”
他們沒在秘境裡,看的沒那麼清楚。
隻看到她就那麼拍了兩下,然後母獅子就被鎮壓了。
特殊的法子?
九令秘祝,應該也勉強算特殊的法子吧,陸靈悠點頭。
眾人這才長舒一口氣。
心裡舒服多了。
就說嘛,不是他們弱。
他們倒沒問具體什麼特殊法子。
人家連全名都不願意說,顯然是對他們有所防備。
最關鍵是.......
他們看向一直長身玉立站在一邊的錦鄴。
剛才沒反應過來。
這位之所以不進去,會不會......真是因為他的修為,超出了秘境的關卡限製。
反正這幾人個神神秘秘,身上肯定不少底牌,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陸小友,方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彆介意啊。對了,說好的,我儲物袋裡的東西任你挑選,諾,都在這裡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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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靈悠挑眉。
這神木的人,都是這麼實誠的嗎?
不過等陸靈悠看到儲物袋裡的東西時,頓時明白了。
對方好歹金丹大圓滿的修士,這儲物袋裡的東西,最值錢的也就一株中品靈植。
另外還有十幾顆中品靈石,兩大袋有靈氣,但並不怎麼充裕的果子,以及幾個下品法器,還有一些不知道什麼寵獸的羽毛。
那人訕訕的,“沒辦法,我家裡窮,這些已經是我的全部家當了,嘿嘿,嘿嘿嘿。”
說著他將那株中品靈植掏出來,塞進陸靈悠手裡,“這個最值錢,就給您這個好了,我叫馬幫,咱也算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嘛。”
陸靈悠本就不指望這些人隨口放的狠話。
不過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笑眯眯的收下。
馬幫開了頭,其他人更不好食言了。
說讓自家寵獸給人舔鞋的修士拽著他的寵獸磨磨唧唧的走了過來。
“就舔一下,一下就好,陸小友他們都是好人,肯定不會太難為我們的,乖啊,回去後,我給你吃大餐,一定將你的精神損失補回來。”
他的寵獸一臉哀怨的過來,當真一嘴巴......
叨在蘇羨腳背上。
鋼鐵一般的喙,差點沒將蘇羨的鞋子叨出個洞來。
陸靈悠木著臉。
嗯,這是一隻風行隼。
鳥類。
舌頭壓根伸不長。
那大鳥一招不成,眼看眾人直愣愣的看著它,圓溜溜的眼睛裡全是委屈,直接腦袋一轉,鑽進自家主人懷裡。
“那個......”蘇羨突然開口,“要不用他的羽毛抵。”
這貨還記得,接引弟子說他的風行隼,一根羽毛十珠上品靈石。
對方修士一聽,頓時一激靈。
他也是窮逼好不好。
結果他懷裡的風行隼腦袋瞬間支棱出來。
嘴巴一叨,就將自己翅膀上那根最漂亮的羽毛拔下來,丟在蘇羨麵前。
腦袋再次埋進懷裡。
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十珠上品靈石啊。
蘇羨會介意嗎?
他喜滋滋的收下。
衝陸靈悠道,“我還沒用鳥類羽毛煉過器,回頭得好好想想怎麼用。”
有了這個開頭,說拉車的和倒立洗頭的頓時鬆了一口氣。
紛紛送上見麵禮,大家其樂融融,成為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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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昭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一幕,麵上甚至帶著欣慰的笑。
隻是攏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緊了。
最終是大長老打斷了眾人的寒暄。
他笑的滿臉褶子,“陸小友,這是說好的六枚天樞黃玉,請過目。”
純淨白玉製的魚盒,上麵刻著繁複的符文,光是這個盒子,就值不少錢。
陸靈悠打開一看,六枚巴掌大小,形狀並不統一的,像琥珀一樣的黃玉出現在眼前。
手指接觸的瞬間,陸靈悠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識空間震蕩了一下。
她蓋上盒子,將東西收起來。
“那就多謝大長老了。”
“說什麼謝不謝的,這是陸小友你們應得的。”
六枚天樞黃玉,若是平時,他得心疼死。
但一想到他們要開創先河,這一批幼寵,恐怕那幾個頂級宗門也得上門來求,這東西給的著實舒心。
他甚至還熱情的道,“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陸小友不如就在乾元宗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諸位難得來我乾元宗一趟,也辛苦了,不嫌棄的話,就都在客院住上一晚吧?”
蘇雲昭頗有風度的行了一禮,“多謝大長老。”
“那我們就厚著臉皮叨擾了。”
大長老笑眯眯的點頭,目光在蘇羨和蘇雲昭身上轉了一圈。
“我這裡還有些後續的事情要忙,暫時無法陪陸小友了,三豐,送貴客去客院。”
“好......好的。”三豐還有些懵逼。
這幾個土包子當真成功了?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
好險,幸虧他將人帶進來了。
要不然,今年的繁衍任務,怕是得黃。
陸靈悠幾人身影消失的瞬間。
大長老隻來得及吩咐自己的徒弟看著秘境,便飛快的召喚出自己的飛行寵獸,直奔主峰。
“師兄,成了,我們成了。”大長老喜形於色。
乾元宗宗主戚成河慢吞吞的從揮退正在稟報的弟子。
笑罵道,“這麼激動乾什麼,聽說今年來的是蘇家那位能越階禦敵的麒麟子,沈家那位大公子也來了,成功不是很正常嗎,你好歹也是大長老,穩重一點,莫讓外人看了笑話。”
“不是,不是蘇雲昭,也不是沈子英。”大長老激動的道。
“哦?”戚成河挑眉,“難道還有其他英才,梁和穀那位少年天才,還是清溪河李家二小姐?”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