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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和你學的嗎。”龍四看了一會,轉而問醫生,“他沒什麼問題了吧?”
醫生什麼人都見過,看見龍四一身氣質就知道這人不簡單,表情嚴肅點點頭:“觀察一段時間,傷患身體素質好,恢複得會更快一些。”
這還是個好消息,病房內的人都鬆了口氣。
檢查過後確認墨非確實沒什麼問題,精神好得很之後,醫生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呂春秋去醫院食堂給他弄點吃的,病房裡就隻剩下兩位警官、龍四木槿以及沒怎麼開口的張拾久。
這一群人圍著自己,墨非感覺遺體第一視角應該也就是這樣了。
“既然兩位都在,那我走個流程問些問題吧。”
唐警官示意小徐警官打開錄音筆,問了一些常規問題之後,目光落在張拾久身上,表情裡帶著探究:“你身上一直都帶著那麼多定位器?”
張拾久知道他們想問的是什麼,蒼白的臉上掛起淺笑:“是啊,個人愛好。”
“至於你們想知道的最後兩個在哪。”
張拾久拍了拍自己的腿,又扯下領子露出鎖骨上的一道疤。
“我身上很多傷,每一條疤下麵都有可能埋著一個定位器,這個應該不犯法吧?”
給自己裝又不是給彆人裝,當然不犯法。
墨非抽著涼氣:“你神經病啊,給自己裝定位器?”
“不過要是那玩意沒電或者漏電怎麼辦?”
他的問題有些刁鑽,張拾久思索片刻答道:“沒電就取出來換一個,漏電……那質量應該不至於吧。”
墨非知道張拾久的背景,他說的質量那應該確實很好:“那能給我整兩個嗎?”
張拾久反問道:“你也要埋進體內?”
“那不能,我還挺正常的,就是好奇。”
“那我勸你最好不要好奇,同一個型號批次的東西,就是給了你,我也有可以掌握你的位置。”
“要是破解了,我能不能根據定位器反向定位你?”
“不會,我這個是單向發送信號,沒有接收器。”
“原來如此……”
兩位警官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墨非了,多少都知道這孩子腦回路不正常,但張拾久還能和他聊起來,認真回答問題……
要麼說他倆能當朋友呢。
龍四微笑著看向兩位警官:“還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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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警官收起錄音筆,搖頭:“暫時沒有了。”
“那就不送了。”龍四做了個送客的手勢,“有什麼事情也不急在這一天,你們也休息一會吧。”
小徐警官回頭看了一眼。
墨非雖然趴在病床上,精神看著卻很好。
警局裡確實還有很多事要辦。
唐警官和小徐警官也沒有留下,說了聲下次再來之後就走了。
等他們走了,龍四的臉瞬間沉下來,盯著張拾久的樣子完全算不上友善:“你是故意的。”
張拾久坦然承認:“對。”
為了把這幾個安南人引出來,他故意找上龍四,故意支走小黑,故意到處晃露出破綻被抓。
薑太公釣魚,不就是願者上鉤。
“有人也找到我那邊去了。”龍四眼神越來越不善,“克洛伊傷還沒好全。”
張拾久沉默了一瞬,真摯道歉:“我應該先和你通個氣的。”
反正錯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也堅決不改。
龍四是真想揍他,但張拾久現在這個樣子,她一拳下去估計這人命就沒了。
她本身身份就敏感,要是搞出人命不好收場。
這一回她深刻體會到為什麼墨非第一次介紹張拾久的時候要特意加上“黑心肝”當前綴了。
不光心黑,而且夠狠。
綁架張拾久的是一夥專業的安南童子軍,襲擊龍四的則是一夥完全不要命的人。
他們開著車對龍四和克洛伊橫衝直撞,完全不在乎會造成多大動靜。
被兩人躲開之後,那些人直接拎著棍棒砍刀衝上前胡亂砍起來。
講道理,要是龍四和克洛伊的傷都好了,這種小癟三他倆能打十個。
但是現在克洛伊不拖後腿都不錯了。
龍四帶著他且打且退,群眾報警之後也有警察迅速出警,但是警力似乎有些不足,來的人不多,有幾個警察還挨了幾棍。
反正當時那個情況,要不是她反應夠快還能打打,兩個人就該變成兩堆墳了。
這一切就是拜張拾久所賜。
龍四越看他手越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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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不要把東西給我算了。”張拾久完全沒在怕的,反而順杆子往上爬:“反正現在你說沒把東西給我,他們也不一定信。”
墨非願稱張拾久為真的勇士。
這就是在老虎生氣的時候拔毛啊。
呂春秋端著飯盒回來的時候,病房裡的氣氛比警官和醫生沒走的時候還要凝固。
小黑站在了龍四和張拾久中間,木槿擋在病床前,墨非擰著腦袋似乎是想看什麼。
這場麵……
呂春秋大步上前把飯盒交給木槿,皺起眉掃了龍四張拾久和小黑一圈:“你們想乾嘛?”
“這裡是醫院,小非還要養傷,有什麼事出去解決。”呂春秋手一指門口,“都出去!”
龍四和小黑對視一眼。
龍四冷笑了一聲,朝門口示意了一下,率先走了出去。
小黑回頭看張拾久一眼,見他沒有反對,也跟出去了。
呂春秋看向還在病房內的張拾久:“你怎麼還在這?是沒有自己的病房嗎?”
張拾久呆了一秒:“我也要走?”
“那不然呢?”呂春秋是不會遷怒,但並不代表她就樂意看見張拾久這張臉了。
看在對方是一個殘疾人的份上,她手一揮:“木槿送他回去。”
木槿應了一聲,放下飯盒就把張拾久推走了。
病房一下空曠安靜下來,呂春秋這才順了口氣。
她打開飯盒坐到墨非邊上,一勺一勺給他喂雞絲粥。
墨非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惹她,讓張嘴就張嘴,看著特彆乖。
喝完一碗粥,墨非感覺自己又能行了。
自家小孩想乾啥都不用說,呂春秋光看他那眼神就知道。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養傷。”呂春秋一邊收拾飯盒一邊警告他,“工作我會去溝通,要是養得不好留下後遺症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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