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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除了阮氏梅之外,其他匪徒均已伏法。
中槍和被墨非打暈的匪徒都被上了銬子送去警方醫院處理傷口,就差最後一個阮氏梅。
按理來說墨非身為受害者,跑出來之後應該在警方的保護下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在聽到阮氏梅帶著一背包炸藥跑了的時候,他也坐不住了。
“我懂一點怎麼拆除炸藥,讓我一起去!”墨非舉起手喊道。
他的聲音通過耳麥傳到唐警官那裡。
拆除爆炸物確實需要專業人士,墨非也有過協助警隊拆除爆炸物的經曆。
現在事態緊急,唐警官思考片刻,吩咐道:“給他一件防彈衣,等控製住犯人之後再讓他上。”
有了這句話,墨非也暫時加入到搜捕阮氏梅的行列中。
警方人多,發現阮氏梅之後立馬就能咬上去,但是城鄉接合部的道路環境不清晰,對方身上又帶著炸藥,投鼠忌器的情況下更難動手。
按照唐警官的想法,他們可以趕狗入窮巷,先把阮氏梅從居民區圍趕到空曠一點的地方,儘量減少炸藥的殺傷力。
阮氏梅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好幾次前麵就是農田或者水泥馬路,她就是不上去,而是繞著平房跑。
之前的槍聲在黑夜中傳出去很遠,但幾乎已經上床休息的居民都沒往警官抓捕的角度去想。
他們也就是罵兩句誰家小孩這麼胡鬨大晚上玩炮仗,或者猜測一下是不是變電箱炸了。
總之潛意識覺得不會有問題,都懶得出門看情況。
這樣也為抓捕減少了一些變量。
警官們調度有序,可阮氏梅身手很好,翻牆上屋,從居民樓房內穿過不在話下。
她要是真的闖進人家家裡去,到時候還是投鼠忌器。
雙方隻能保持一個相對曖昧的距離。
墨非在這個時候也不能管副作用了,把之前一直關著的【觀察入微】和【事件推演】一起打開。
刹那間,眼前滿世界的物體就像活過來一樣,爭先恐後湧進他的腦袋。
路邊的牆、居民門口的棚屋、泡沫箱裡生長的蔬菜甚至是地麵上陳年汙漬,每一處痕跡都承載著龐大的信息,這些都要靠人腦去分析計算。
如果墨非一開始就開著那兩個技能倒還好,適應之後多少能適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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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剛開始就關了。
世界太紛擾,他隻想躲清淨,現在報應就來了。
墨非猛地站住腳步,感覺頭昏腦漲天旋地轉。
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警員察覺到不對,扶住他關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墨非抬眼看見他臉的時候,又是一大波信息懟臉衝擊。
他捂住臉擺擺手:“沒事,我想我有辦法對付她了。”
警員有些懵,但職責告訴他即使墨非有心配合,墨非的身份也是個普通人。
在這種情況下,身為警察的他們就不應該讓一個普通人衝到自己前麵。
“沒事的,我們會解決這件事情,你不用太擔心。”警員安撫著墨非,“等抓到那個人,還需要你幫忙處理爆炸物呢。”
墨非大概適應了一下現在的開掛狀態,臉上露出一個笑:“放心,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有把握你最好也彆去做。”小黑冷硬的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
他一身黑的衣服在晚上就是最好的保護色,站在暗處乍一眼還真看不見有個人。
在小黑後麵,孫碧雲背著張拾久吭呲癟肚滿臉不樂意:“我說你們還瞎折騰什麼啊,人都救出來抓人的事交給警察不就結了嗎?這熱鬨非看不可?”
孫碧雲說得很有道理,但在場的除了警員認可地點頭之外,壓根沒人聽進去。
墨非對小黑也算是刷新認知了。
退役海軍給人推輪椅當保姆,遇上危險的事還真能把人舍得出去。
一個敢想一個敢做,這倆人比金剛石還硬啊。
墨非看著小黑,問道:“那你想怎樣辦?”
“按規章製度辦事。”
小黑麵無表情地說完,張拾久嗤笑了一聲。
嘲諷意味特彆明顯。
他們在原地已經耽擱很久了,在邊上的警員有些擔心前麵的情況,又不能放著這一群不聽指揮的群眾不管,看起來顯得格外焦慮。
墨非看了一眼張拾久的臉色:“你最該去的地方就是醫院,待到現在還沒走是有什麼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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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碧雲對這句話特彆認同:“就是啊,我說小少爺這一天天夠刺激了,走吧。”
“你為什麼不說說看你想做什麼?”張拾久勉強抬起頭,露出毫無血色,慘白得嚇人的臉。
大晚上,路燈下,大白臉。
墨非的心跳漏了一拍,很快平複好:“做個永不空軍的釣魚佬。”
“你現在還想著釣魚呢?”孫碧雲搖頭晃腦地歎氣,“明天、後天!等人抓到了想什麼時候釣就什麼時候釣,老人家不能熬夜啊!”
張拾久喘了口氣,笑道:“我這不是給你送魚餌來了嗎。”
阮氏梅的目標是他,之前在倉庫的時候她要是抓著張拾久直接把炸藥包點了什麼事都不會有。
可她沒那麼乾。
這幾個安南人癲歸癲,還是想活命的。
在弄死張拾久之後他們幾個不可能躲過警方抓捕,但被抓之後,隻有人活著才有運作空間。
阮氏梅現在跑是為了以後找機會殺個回馬槍,前提是她得跑得掉。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讓她知道張拾久還沒走,人就在自己附近,就是之前歇了殺心都要被再次勾起來——真不把她放在眼裡啊!
墨非原本是想空手套白狼的。
他之前被當魚餌釣過很多次了,還是頭一次看見另一個自願蹦起來當魚餌的。
這感覺還真不錯。
他打量著張拾久思索片刻,指點了一下:“你願意配合就好了,不過我還有一個想法……”
墨非提上了一份計劃,這個計劃在警方看來完全可以稱之為瞎胡鬨。
對方是悍匪,身上帶著危險物品,怎麼看都要用最保險的辦法處理掉才行。
唐警官想過一邊縮小包圍圈一邊疏散居民,可這樣一來動靜太大,很有可能驚動阮氏梅,讓她狗急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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