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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和木槿沒等到大樓滅燈。
樓裡麵的打工人就跟龍小隊他們似的,似乎已經進化掉了睡眠。
兩人等到淩晨,天還沒亮。
墨非覺得行為藝術真不是一般人能乾的,轉頭問木槿“升旗看不看?”
木槿果斷點頭。
然後他們就因為沒有預約被攔了。
“我就知道裡麵說走就走想去哪就去哪肯定是騙人的!”墨非很不忿,就差原地跺腳了。
執勤的警察站在邊上聽見這話都有些壓不住嘴角,帶著笑意上前解釋“京都景點都要預約,越熱門越得提前,否則就是白來了。”
“兩位是第一次來嗎?不知道也不奇怪。”
這種沒有預約被攔的,執勤人員每天都要見。
墨非和木槿對視一眼,雙雙失語。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來,隻不過都是第一次自己逛景點而已。
之前、之前不還有呂春秋嘛!
原來離了呂姐他們真的寸步難行嗎?
墨非和木槿對視一眼,還是灰溜溜回酒店了。
五星級酒店一早就在給住客準備早餐,兩人一口一個包子,吃了個熱乎。
正巧這時候呂春秋也來了餐廳,看見他們麵上帶出幾分意外“你們起這麼早?”
木槿搖搖頭“一宿沒睡。”
“沒睡?”呂春秋狐疑地看向墨非,“做賊去了?”
“墨哥說那個叫行為藝術。”木槿一本正經地解釋,“沒做賊。”
呂春秋夾了幾個包子在他們邊上坐下,吃之前先打哈欠“沒做賊就好,搞行為藝術注意遮住臉啊。”
墨非給她倒了杯牛奶,問道“你這又是乾什麼忙了一夜?”
“你又知道我忙一夜了?”呂春秋拿眼尾掃他,臉上帶著一點笑意,“就不能是我起了個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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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了。”墨非哼了一聲,“衣服是昨天那套就算了,項鏈耳環和昨天都是一樣的。”
“最關鍵的是,我還能聞到你身上的火鍋味,拿香水都蓋不住。”
像呂春秋這種經紀人,通常都會比較注意自己的個人形象。
畢竟和編劇導演談的時候,經紀人的形象有時候也代表著演員。
這一天沒換衣服,肯定是有突發情況了。
呂春秋抬起胳膊聞了聞袖子“有嗎,我怎麼聞不到?你小子屬狗的啊。”
墨非的嘴角往上翹了翹“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呂春秋三兩下吞了一個核桃包,灌了口牛奶之後才吧手機放到他麵前,自己開始剝茶葉蛋“你自己看吧。”
墨非知道呂春秋的手機密碼,解鎖之後翻了幾個常用軟件,也不用特意去找,從熱搜詞條往下看,大概二十多位就能瞅見墨非的大名和吳淼的並列出現,後麵跟了個“疑似不合”。
墨非點進去一看,這詞條討論的人還不少,估計之前熱度不低,少說也衝上過前十。
這群人主要討論的就是墨非和吳淼交情如何。
畢竟《偽裝時刻》火了之後,各種剪輯層出不窮,當代青年自己不一定有的各種羈絆都給自己喜歡的角色安排上。
十麵佛和阿水之間親情、友情、仇恨甚至是愛情向的剪輯層出不窮,幾度出圈。
有人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墨非和吳淼交情不好,很容易讓人想到他們這是在提純粉絲。
要是有人說他們感情好,又會被質疑是在營業炒p。
反正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容易讓路人緣崩盤。
墨非饒有興致地翻了會,發現終結這場突如其來混戰的是吳淼大號發的一張圖。
照片上他倆都穿著戲服,坐在一塊頭碰頭看劇本,場麵相當自然和諧。
那小子還配了行字——“第二部劇本正在打磨中,恭迎大哥詐屍歸位”。
就因為這一條動態,所有人關注點不是在“第二部”上麵就是在那個“詐屍歸位”上。
誰教他這麼發動態的?
經紀人啊,那沒事了。
這一手重點轉移出來,大多數吃瓜群眾還是更在乎什麼時候能看見第二部上映。
在此期間兩位演員什麼私交好不好和不和的跟他們屁關係都沒有,電影好看了影迷才會開心。
至於粉絲,吳淼倒是有,正主發聲之後就控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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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的粉連個大本營組織都沒有,一盤散沙,身為粉絲全在看熱鬨,在網上跟著彆人的粉絲學口才。
呂春秋乾這行日子不短了,遇上這種粉絲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哈,她已經帶了一個大齡兒童演員了,難道還要再控一些大齡兒童粉絲嗎?
“你昨天就是處理這件事情去了?”墨非看完,把手機放下,“這事也能火急火燎的?”
“那不然呢?”呂春秋被蛋黃噎得直翻白眼,勉強把這口氣順了下去,“這種事情就是不能拖,日子久了什麼流言都能傳出來。”
“今天是你倆不合,明天就有可能演變成你給他一巴掌他咬你一口不死不休了,人言可畏啊小非,人言可畏。”
呂春秋意味深長地拍拍他肩膀“不在乎歸不在乎,也彆太不把彆人當回事。”
說完,她喝乾淨杯子裡的牛奶拿起包包起身離開“我上去補個覺,下午一起去穀老師那。”
木槿叼著包子揮手和她告彆。
墨非揪著奶黃包往嘴裡塞,嘀咕了一句“人言可畏?”
“木頭,你怕彆人說嗎?”
木槿思考了一會,很糾結“我不知道。”
他現在就是小助理,沒什麼人會關注他,自然也不存在人言了。
“不過我覺得名聲有的時候還是挺重要的。”木槿補充道,“修道者俯仰天地間,浩然無所愧,即使如此也看重名節,否則也不會有流芳千古和遺臭萬年這兩個詞了。”
“早些時候不還有什麼棄武從文棄醫從文以筆為刀的文豪嗎?由此可見文人的筆杆子得罪不起,群眾的嘴巴,能淬毒。”
他說完,墨非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木槿摸摸臉“怎麼了?我把大醬吃臉上了?”
墨非搖搖頭,笑了一聲“就是很少聽見你說這麼長一串話,怪稀奇的。”
他把剩下一半奶黃包塞進嘴裡,拍拍手“你小師叔什麼時候來?我還真想和他、還有你師父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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