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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在台上往下看,一眼就發現了幾個老熟人。
小徐警官和徐媽媽、姬行玉、小錢、娜塔麗、白天、張拾久……慢著,是不是混進去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墨非又看了一遍,發現那並不是自己的幻覺,頓時吸了口涼氣。
前麵四個人都很正常,後麵三個是什麼?
他們應該出現在這裡嗎?
墨非在懷疑人生,場下的人不管什麼身份,此時都像是普通粉絲一樣掏出手機哢哢拍照。
娜塔麗還跟邊上的白天說呢:“你還真彆看墨非這家夥平時蔫了吧唧一拳能放倒兩個的樣子,這到了自己的主場就是不一樣啊,怪帥的。”
“那個成語怎麼說來著,豔壓群芳?”
“那是形容女孩子的。”白天搖搖頭,“你這個中文也沒好到哪去嘛。”
娜塔麗凶巴巴地瞪他:“要你管,我就愛這麼用!”
白天小聲嘟囔:“真凶。”
實話都不讓說了。
姬行玉就是純欣賞的狀態在拍照。
畫師很多時候構圖參考都來自生活,多觀察多留念,以後畫畫的時候就更方便了。
主持人和劇組人員互動了幾輪,問了一些台本上都有的常規問題,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給了台下的影評人和記者。
大家的問題主要都是在問王導和編劇。
從整個故事的創作過程、創作靈感,拍攝過程、拍攝時候的故事,能問的都問了一遍。
看得出來那些媒體和影評人之間應該是有和王導商量過,互相之間問答都挺和諧。
“我之前有注意到主演和配樂之間有一個名字是一樣的,所以我想請問一下墨非先生那首配樂真的是你製作的嗎?”一位站起來的記者問了這麼一個問題,還開了個小玩笑,“我想一個劇組應該也不會有人和主演同名同姓吧?”
墨非拿起話筒回答到:“確實是一個人,組裡目前還沒有同名同姓的工作人員。”
另一位記者又站起來了,這一次的問題還挺犀利:“墨非先生第一次在大熒幕上擔任主角就有是和王導合作,還有吳淼這樣童星出道的前輩作配,拍攝到過程中會有壓力嗎?”
這個問題帶著惡意,不光暗指墨非資曆不足,還在挑撥墨非和吳淼的關係。
要是他倆之前沒啥交情或者交情不好,這一挑撥難免就有些火氣。
其他人也都聽出了這個問題的惡意,緊張地看向墨非。
就挺怕他不管不顧衝出去揪著人家的衣領把人暴打一頓,或者一腳踩進人家的陷阱。
吳淼在邊上剛想舉起話筒說話,墨非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就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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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能和王導合作是我的榮幸,其次角色安排是王導和編劇選擇的,我們隻是服從安排,最後每個人都是自己劇本中的主角,能夠將角色飾演出彩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話音剛落,場內就響起一片掌聲。
回答得太精彩了,精彩得都不像是墨非能說出來的話。
張拾久一邊鼓掌一邊在心裡想,這人營業狀態和平時狀態差得也太多了,果然人都有兩副麵孔。
呂春秋都要欣慰哭了。
孩子長大了,會說話了,真棒。
回去就給他買個小蛋糕犒勞一下。
提問的記者不一定和墨非有仇,就是想問點厲害的問題搞點爆點出來。
墨非很好的應答,他也就坐下沒再說話了。
第一次挑大梁還以為能搞點有意思的東西呢,和老油條一樣就沒意思了。
阿聞見之前準備的問題問得差不多了,開始控流程:“除了記者朋友之外,我們還邀請了一些觀眾來到現場,不知道他們對我們的主創團隊有什麼話想說呢?”
說著,台下的觀眾開始舉手。
阿聞點了幾個混在觀眾裡的熟麵孔起來,互相一番商業吹捧。
之後就開始隨機點真正的觀眾。
其中娜塔麗明顯區彆於本國人立體異域的外貌吸引了主持人的注意,工作人員給她遞了根麥。
娜塔麗拿到麥就開始演起來:“小非我超愛你的!太帥了!!我是你十年老粉!”
之前那個尖酸的記者沒讓墨非感到尷尬,娜塔麗成功了。
墨非現在隻想挖個洞從台上遁下去。
不過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挺開心的。
等首映真正結束,一群好友都抱著花來祝賀墨非。
其他人也就算了,都挺正常的。
坐著輪椅的張拾久懷裡的花就很獨樹一幟。
“你這是啥啊?”墨非確認了一下,那確實不是假花。
黃色的葉子,大大的盤。
“誰家好人送花送風乾的向日葵啊?”
“我啊。”張拾久沒有絲毫難堪,看著還挺驕傲,“能吃又能嗑,不符合你心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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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這麼說了,墨非就從花盤上掰了一塊下來開嗑。
還真彆說,這葵花子一點味道都沒有。
“恭喜啊。”小錢往木槿手裡塞了把大麥,“這片子不錯,未來可期嗷。”
他這次沒穿那件毛絨睡衣,而是換了件毛絨衛衣,看起來很顯小,像個大學生一樣。
姬行玉和小徐警官送的花都是一樣的,兩朵綠油油的菜花,長得倍兒漂亮。
呂春秋和木槿在邊上統統都收下了。
娜塔麗看了眼自己手裡的洋甘菊,覺得自己又輸了。
張拾久因為角度問題之前沒看見其他人手裡的花束,木槿把花收下之後就去了包裝紙另外裝好了。
他看見兩朵西蘭花和那一把大麥,怎麼都想不懂為什麼墨非不去質問他們“誰家好人送花送西蘭花\/大麥”。
這兩樣東西有比他正常嗎?
不管這東西正不正常,反正墨非喜歡。
他和吳淼小徐警官姬行玉四個人又碰頭了,有說有笑互相紮心。
娜塔麗也插不進去話,等著的時候看見邊上的張拾久,熱情問候道:“小哥你也是墨非的朋友啊?”
張拾久臉上帶著萬年不變的笑容:“是啊。”
“混哪條道的?”
“正道。”
“謔?”娜塔麗臉上寫滿了不信,“你是警察還是當兵的?”
看這個身體條件也不像啊。
張拾久臉上笑意加深:“我是守法公民。”
守法,就很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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