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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指導觀察了一下。
他在劇組裡人臉認得很熟,大小演員和場務他都有印象。
飛機上人很多,乍一眼看過去倒是不覺得,仔細一辨認才發現除了剛才看見的那個人之外,還有三個生麵孔。
張指導表情嚴肅了許多。
這就已經有四個不明人士了,要是不能一舉全部拿下,在飛機這種密閉空間內讓他們反抗生亂,那就不妙了。
他琢磨著是不是和幾個人通個氣,一起動手把人同時拿下。
可是武行那群小兔崽子一上飛機就閉起眼睛補覺了。
武行都是體力活,徐導又說一下飛機就要準備開工,他們補覺保存體力很正常。
可是這樣一來張指導要是把人叫醒就太顯眼了。
其他人又未必有那個膽子和身手把這群人一舉拿下。
張指導一琢磨,想到了李雲齊和墨非。
一個老牌打星,底子還在。
一個影屆新星,身手不凡。
還有墨非那個助理,功夫也不錯。
再加上他,製服四個人足夠了。
李雲齊在頭等艙,墨非在經濟艙。
張指導也在經濟艙,湊到墨非邊上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
“飛機上混上來了幾個不明人士,就坐在最後一排,彆回頭看!”
“那一夥一共四個人,三男一女,身份不明混上飛機肯定在計劃什麼。在他們沒注意到自己暴露之前,我們得同時製服他們。”
最近倒黴透頂還被車撞過的墨非毫不懷疑這次是有人蓄意報複。
之前開車撞他就算了,現在還把事情搞到飛機上了。
飛機輕易不出事,一出事就是整機一起完蛋。
幾百號人呢!
墨非摩拳擦掌,隻等一個信號就把那幾個狂徒腦袋砸到地上去。
一定要砸出坑才算完!
徐導在商務艙,位於頭等艙和經濟艙之間。
張指導在動手之前也要和徐導說一聲。
他路過的時候,徐導正在看劇本分鏡,編劇在邊上記著他的話。
“徐導。”張指導在他位置邊上蹲下,輕聲喊道。
徐導看了他一眼,手裡動作沒停:“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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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上有人混進來了。”
張指導的話說完,徐導的動作就停住了。
他合上劇本,認真地看著張指導:“你說什麼?”
“飛機上有人混進來了。”張指導看他這個表情,還以為是自己的話把他嚇到了,急忙跟上下半句,“不過我已經有計劃,一定可以一舉把他們全部控製住的。”
徐導沉默片刻,帶著一股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的意味應道:“哦……那你有什麼計劃呢?”
張指導就把自己準備串通三個人一起動手的計劃說了出來。
再聽說這個計劃已經通知到墨非和武生,現在就差李雲齊的時候,徐導沉默的時間更久了。
張指導看了他一會,準備起身去頭等艙繼續執行計劃。
徐導在這個時候把他摁住了:“那個,老張啊,你說的不明人士是不是三男一女,特彆低調的那四個人?”
“你怎麼知道?”張指導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該不會徐導已經被那群家夥策反了吧?
這也是個恐怖分子??
張指導臉上的警惕太好懂,徐導的臉一下就黑了:“那些是我安排的人,不是來找麻煩的,把你的腦洞收一收。”
搞電影的就是這點不好,一有個什麼事腦洞就往奇怪的方向開。
他是導演誒!
誰家導演會禍害自己的劇組啊。
張指導一聽這話就傻眼了:“你安排的?為什麼啊?”
“我作為導演安排四個人上飛機還要專門和劇組裡的每一個人解釋一遍?”
哪怕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徐導也沒有把事情說穿的打算。
那位警官說了需要保密,徐導雖然隻是一個拍電影的,在這方麵還是拎得清。
張指導也懵了:“那幾個人?”
“不用管,到地方人就自己走了。”
徐導說完這句話又開始看劇本分鏡。
他還以為多大點事呢,要是之前他就有這種警惕性就好了。
張指導碰了一鼻子灰,回到經濟艙還要麵對墨非和木槿雙重眼神詢問。
他很尷尬啊。
不過尷尬也還要解釋。
否則要是到時候真打起來,那不就變成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先解除警戒再說。
墨非詫異極了:“徐導許可安排上飛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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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指導鬱悶地點頭。
拍了一輩子戲,還以為遇上了戲裡的情節,能過一把英雄的癮。
沒想到全是誤會。
“那自己人的話,我能看了嗎?”
墨非真的很好奇啊。
張指導倍受打擊,也懶得管了:“看吧看吧,低調一些,不要聲張。”
有了這句準話,墨非扒著椅背往後張望。
張指導說後排有四個陌生人,墨非倒是沒有看見。
他就看見了三個陌生人,以及一個——唐警官?
墨非仿佛聽見了腦子宕機的聲音。
唐警官為什麼會在這架飛機上?
難道這就是他和徐導達成的神秘交易?
這麼大一個警官為了蹭飛機坐專門找人說話?
心裡明知道唐警官絕對不是那種為了坐免費飛機濫用職權的人,但墨非的腦子在這個時候就是控製不住。
唐警官似乎也發覺墨非發現他了,朝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墨非也擠出一個笑點點頭。
特殊情況,大家心裡有數就好。
家裡藏著一把生命之卡的墨非,從之前的理直氣壯還想著打擊犯罪,到現在已經開始心虛了。
總感覺自己不是去京都拍戲,而是被押去京都享受牢獄之災的。
木槿就坐在墨非邊上。
他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就遇上了這麼刺激的事情,腦子裡不由得冒出了一個問題:“難道這種事情在飛機上很常見嗎?”
如果是另一個正常人坐在他邊上,估計就會解釋清楚這事並不常見,
但現在是墨非坐在他邊上。
他滿臉凝重地點頭:“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既然有劫機電影,那這種事情肯定發生過。”
不過這一次劫機肯定不是劫機啦,唯一可能落地成盒的就隻有他這個法外狂徒了。
木槿一臉“學到了”瘋狂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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