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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這話說得古怪,看他那個眼神也知道這個向來低調的人突然發威肯定是因為聽到了什麼忍不了的事。
吳淼試探性問了一句:“俄語……”
“考了。”小王答得利落,“和小老板一樣,常用語能考的都考了,小語種還沒來得及學。”
墨非:“我真的覺得你哥給他的工資太高了。”
這種人才做一個小小的助理簡直是埋沒了。
姬行玉:“……我真的不知道我哥給他開多少工資。”
娜塔麗皺著眉看那兩個青年,用俄語和他們對話。
姬行玉小聲的充當翻譯:“娜塔麗問他們兩個說了什麼,他倆說啥都沒說。”
“娜塔麗讓他們老實交代,他倆說就說了點實話。”
那實話肯定挺刺耳,要不然小王也不會抖起來。
不過想想也是挺合理的。
會來這裡體驗射擊的人肯定是沒怎麼接觸過槍支,遊客來自世界各地,但從距離判斷一下大部分應該都是國內過來的遊客。
這兩位青年見多了不會用槍的國人,自然而然有一種“他們都不會用槍”的錯覺。
這也是一種幸存者偏差。
玩槍玩得溜的國內沒事都不可能放出來,放出來也不會來靶場玩。
娜塔麗和那兩名青年大概是吵出了一些火氣,一邊讓認錯,一邊不認錯,這架勢看得聽不懂俄語的幾個人站邊上有點無措。
人在槍場,要是他們打起來不會升級成槍戰吧?
墨非感覺腦瓜疼,扒拉了一下姬行玉:“你替我翻譯一下,我跟他們賭一場,要是我十槍能打中80環他們就給咱道歉。”
姬行玉眼帶詫異:“你說真的?”
親自上手體驗過才知道這有多難,新手根本不可能做到。
彆說說新手,其實老手也夠嗆。
槍場的槍保養不太好,準頭有些偏差。
十槍80環,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了。
墨非點頭:“是。”
見他這麼堅持,姬行玉也就按照他的意思翻譯了。
娜塔麗和兩位青年都挺詫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但這也對上了他們崇拜強者的理念。
要是墨非真能做到,就說明他們確實是看走眼了,應該道歉。
兩名莫斯科青年同意了。
墨非端起槍瞄準槍靶,一種很玄乎的直覺出現在他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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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手中的槍在此時仿佛融為一體,能計算出子彈出膛後的行動軌跡。
砰!
第一槍,八環。
吳淼立刻鼓掌叫好起來。
兩位女士在此時也期盼著他能贏,狠狠打他們的臉。
背負著眾人期望的墨非沒什麼表情,拉動槍栓又上膛了一顆子彈。
他這一次瞄準的時間更短,第二槍,八環。
經過前兩次的熟悉,越往後瞄準的時間越短,到最後幾乎沒有瞄準的時間,上膛瞬發。
八環、八環、八環……
全都是八環。
吳淼鼓掌的手慢慢停下,表情變得猶豫起來。
十槍,80環,每一槍都是八環。
這誰能信他不是故意的呀。
這不光是衝著贏去的,還是衝著打臉去的啊!
打完十槍,墨非把ak47放在一邊搓了搓手。
【獵人】的【瞄準精通】很好用,確實有種指哪打哪的感覺。
如果說前兩發八環還是試探,到最後完全就是他的一點惡趣味了。
娜塔麗倒是滿臉欣賞,帶頭鼓掌叫好:“六啊朋友,正好給我這群弟弟們開個眼,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
她扭頭又訓了一通,兩位青年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後還是按照賭約向他們道了歉。
其中一個青年還對墨非豎起了大拇指:“yheгootлnчhыehaвыknncпo6hoctn.”
墨非一個字母都沒聽懂,求知的目光投向姬行玉。
姬行玉直譯:“他在誇你打槍打得好。”
墨非笑著擺擺手:“小意思啦,你問問他願不願意跟我比劃一下功夫。”
雖然【飛簷走壁】是身法不是格鬥技,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夠靈活夠快就已經贏一半了。
切磋又不是決出生死,【飛簷走壁】完全夠用。
那倆人大概是聽懂了“功夫”的發音,都沒等翻譯就連連擺手。
吳淼抱著槍傻樂:“我感覺咱們會功夫這個謠言估計是澄不清了。”
“也不是啥大事嘛。”吳淼姐姐也放下槍,轉動著被後坐力震得有些發麻的肩膀,“既然他們道歉了,就這樣吧。”
畢竟是娜塔麗的場子,不看僧麵看佛麵,總要給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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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算是翻過去了。
營地裡除了槍場還有擲彈場。
真、手榴彈,拔了栓扔出去會炸的那種。
和墨非接觸過的形狀有些不同,這裡的手榴彈看上去更老式一些,威力也更小。
娜塔麗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解釋道:“這裡的手榴彈批次比較靠前,是戰爭時期剩下的。”
“我們出任務時用的手榴彈是新的,格外加工過。”
她朝墨非眨眨眼,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
墨非很不想懂,但是一想到龍小隊安全屋裡琳琅滿目的各式手榴彈,每一個還都有自己的用途和使用場景。
他不得不承認,軍火的確是一門不小的學問。
擲彈沒什麼講究,拔了栓扔出去就完了。
幾個男生玩得挺開心,大概有種玩大型炮仗的刺激感。
兩位女士說什麼都不敢試了。
這要是失手沒扔出去,倒黴的還是他們自己。
娜塔麗也沒勉強她們,隻是讓她倆拔了個栓體驗一下,自己扔了。
“這個栓你們可以拿著留個紀念。”娜塔麗說完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追問道,“子彈要不啦?也可以給你們拿幾顆做紀念。”
這一次所有人都連連擺手拒絕。
栓子也就算了,子彈要是敢往回帶,機場可是也敢給他們往下扣啊。
有個手榴彈栓也夠了。
普通人這輩子可能也沒機會接觸一次真能炸的手榴彈,還親手拔了栓,他們都挺知足。
“我算算,咱們後麵還有幾個體驗項目。”娜塔麗掰著手指算了一會,“先去吃午餐吧。”
營地午餐是各種熱罐頭燉出來的一鍋亂燴,口味偏鹹,配上凍得邦邦硬的大列巴很絕。
這兩樣少哪一樣都無法單獨下咽。
那倆莫斯科青年吃飯的時候商量了一下,和娜塔麗說了句話。
娜塔麗當時就笑了:“非啊,這倆弟弟想邀請你去喝酒,你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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