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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春秋嘴上說不操心這次去旅遊的事情,實際上還挺期待。
但是這份期待在看見墨非發過來的時間表時就變成了驚恐。
“你是說一天後出發?簽證呢?機票呢?衣服呢?”呂春秋無法理解,“你都不花點時間準備的嗎?”
墨非手上拿著一遝證件展示:“護照、銀行卡、身份證,至於你的,小姬說他能辦。”
“我現在在想給娜塔麗帶點什麼特產比較好。”他琢磨了一下,“咱們特有的……帶個大熊貓?”
那樣一來娜塔麗肯定開心了,就是他可能要蹲號子。
“娜塔麗,是你說的那個外國友人?”呂春秋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姑娘,對他選禮物的方式也是服氣的,“還是我來吧。”
有代表性的東西那麼多,好看的傳統服飾、瓷器、首飾,啥不行啊他想出個大熊貓。
墨非直接把銀行卡交給她:“買,刷我的卡!”
“你送給人家的見麵禮,當然是刷你的卡。”呂春秋沒和他客氣,直接收了。
姬行玉和吳淼也是經常出國的人,一套流程非常熟練。
再次碰麵的時候就是在飛機頭等艙了。
吳淼姐姐也跟著一起來了,和呂春秋坐一塊說話。
做經紀人的一般做事都很有計劃條理,對幾個男孩子一拍腦門說走就走的行為感覺很頭疼。
小王跟在姬行玉邊上,臉上是萬年不變客氣又佛係的微笑。
“喲,怎麼是你?”墨非和他打了個招呼,“你大老板把你派出來的?”
小王點點頭:“老板聽說了小老板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把我派出來互相也有個照應。”
芝加哥下麵有一個巨大的地下教堂,學校教授還是邪教頭頭的爹。
天知道姬行簡聽說了這些事情的時候血壓飆到了多少。
反正姬行玉現在要出去他也不攔著,但得帶個人。
小王就是那個最好的人才。
“我這也算是帶薪旅遊了。”小王坐在頭等艙,看起來格外安詳,“差旅費還是公家出,多大點事啊。”
這樣一說好像也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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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們要坐大概六到七個小時的飛機才能到達目的地,乾脆湊一塊兒開始聯機貪吃蛇。
墨非靠著手速每一把都是碾壓,被吳淼姬行玉一致踢出比賽,隻能在邊上充當裁判和觀眾。
他看了一會,想到什麼嘴裡就問出來了:“小姬,你現在畢業了,那你那些同學豈不是也畢業了?”
“是啊,馬赫去北極追極光去了。”姬行玉應道,“鐘顏全國旅遊寫生,想突破瓶頸更進一步。”
墨非聽著點點頭,又問道:“這樣一來,大家都有一個不錯的前景嘛。”
“確實不錯。”姬行玉想了一會,“班長也找到了。”
“交戰區失蹤的班長?”墨非詫異極了,“這都能找到。”
“是啊,在國際醫院。”姬行玉說起這個也覺得不可思議,“已經聯係上了,聽說當時三個記者攝影師站一塊拍攝,一發炮彈打過來,當場砸死一個。”
“還有兩個送進醫院,一個重度腦震蕩人懵了半個多月才緩過來,一個脊椎受傷,再也站不起來,下半輩子都隻能坐輪椅了。”
此話一出,整個頭等艙外加過來服務的空姐都沒忍住抽了口涼氣。
“這是真危險啊。”吳淼一個沒注意,屏幕上的蛇一頭撞死。
他也沒在意,接著問道:“那你認識的那個人還好嗎?腦震蕩還是……”
“坐輪椅。”姬行玉聊到這裡也歎了口氣,“已經被家裡抓回去了。”
墨非拍拍他,安慰道:“人還活著就好。”
雖然這麼說不太恰當,可是相比起那個被當場砸死的,哪怕以後隻能以輪椅為伴,也已經算夠幸運了。
吳淼感覺氣氛沉悶起來,又招呼他們繼續遊戲競技。
墨非的手速太bug,毫不意外的接著被禁。
飛機落地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小插曲。
聽說是當地暴雪,飛機在機場上空盤旋了幾圈才得到塔台的允許降落指令。
哪怕最後還是平安降落了,但是這個小插曲似乎給這趟旅途蒙上了一層不順的陰影。
娜塔麗在收到墨非的消息之後提早就開車來接他們了。
剛出機場,幾個外地人被凍得一個哆嗦。
他們身上也沒少穿,各種羽絨服、衝鋒衣,沒想到這樣還擋不住莫斯科的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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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美妞看他們這樣就咧開嘴笑了:“傻了吧唧的穿這一點就敢出來,先跟我回去加衣服吧。”
異族美人張嘴是帶著口音的中文多少有些割裂感,不過也讓人親切。
娜塔麗開的是一輛七座商務車,正好把他們全都裝下。
姬行玉和娜塔麗也算見過了,還算熟悉,其他人就完全陌生,表現得客客氣氣。
呂春秋和吳淼姐姐把準備好的禮物指出來時,娜塔麗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哎呦我去,整那些虛頭巴腦的奏啥,我和小墨也是過命的交情了,不整那些,不整那些!”
“你們就隻管聽我的安排昂,保管給你們安排的妥妥當當。”
娜塔麗爽朗得太親切了,這距離感一下拉近不少。
吳淼好奇地問道:“墨哥說我們還要去貝加爾湖釣魚?這個天氣咱們是要冰釣嗎?”
“貝加爾湖?”娜塔麗臉上滿是詫異,“那有啥好玩的呀,一群大老爺們湊一堆比誰釣的魚大,你要真喜歡我下去遊個來回給你抓條上來。”
墨非也不解了:“那不是帶我們去釣魚還能是啥?參觀景點?”
“那哪能啊,都是貴客,我能整那些俗的嗎?”娜塔麗玩起了神秘,“反正你就聽我的,絕對讓你們印象深刻。”
墨非覺得自己沒法放心。
感覺越是賣這種關子,越會出大事。
其他人對娜塔麗觀感很好,沒有任何意見,一路說說笑笑。
姬行玉還問起白天和秦清的情況。
“那倆呀,身殘誌堅的進醫院了,身堅誌殘的進精神病院了。”娜塔麗搖搖頭,“不管多久能好,先讓他們安生幾個月吧。”
“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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