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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警官的假期還是提前結束了。
難以想象,他隻是和墨非出去一趟,就給警局拉來兩個需要處理的案件。
一個跳樓一個燙傷。
兩個情況都是簡單中隱藏著複雜。
學術造假的事他們調查不了,對那群年輕人隻能批評教育。
全身燙傷的出獄人員從表麵看是家暴未遂意外導致,可是小徐警官總覺得內有隱情。
那一鍋枇杷糖漿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
醫生說那種程度的燙傷,就算人能救回來,術後感染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需要有人24小時陪護照顧。
但是按照他們的家庭狀況,很懸。
小徐警官看了幾遍筆錄,也沒看出問題。
“行了,還糾結這個呢。”唐警官伸脖子看了一眼,他在看啥,搖搖頭,“那人正好在小君的醫院住院,小君對他媳婦可不陌生。”
“就去年老看見他媳婦帶著一身傷去開藥,這是被抓了,消停了大半年呢。”
“師父,我覺得那個文小姐不簡單。”小徐警官提出自己的看法,“她的婆婆癱瘓在床,她熬製的糖漿數量也遠遠超過了三個人食用的份量。”
“超過了,然後呢?”唐警官往他辦公桌上一靠,抬手就把他筆記本給合上了,“人家說了多做點糖漿是想在網上出售補貼家庭,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
小徐警官有些急了:“這你也信啊?”
“你不信,那你有證據嗎?”唐警官看著他笑,“你懷疑人家是故意傷人,證據呢?”
小徐警官不吭聲了。
要是有證據,他就不會在這兒翻筆錄,早就立案調查了。
“你自己都知道理虧。”唐警官搖搖頭,“疑罪從無,沒有直接證據,人家的邏輯還能自洽,就算你懷疑也不能做什麼。”
眼看著小徐警官腦袋又垂下去了,唐警官翻翻本子:“我都聽說了,那家人情況不好。”
“上有癱瘓的婆婆家暴的丈夫,下麵還有個剛上小學的女兒,現在又出了這種事,王姐他們打算組織個內部捐款,也算儘點綿薄之力。”
他把本子放回去:“至於這個,還是先放放吧。”
小徐警官麵無表情:“我知道了。”
唐警官拍拍他肩膀,走了。
對這個徒弟來說,這一年不到估計能學到人家好幾年才能學到的東西。
有的東西注定就是沒有結果。
斷了線的逃犯,就像梅姨和帶著小姨子逃跑的王八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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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動世界的黑手,那個以撒背後的人。
沒有證據的案子,卷宗裡各種懸而未決的案件。
還有他現在的猜測。
猜測終究隻是猜測,不管多合理,沒有證據支持他們就是不能辦。
疑罪從無幫助的不是精心策劃的罪犯,那些被冤假錯案的好人。
文小姐經過簡單包紮處理之後就可以出院了。
她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兩邊都離不了人。
就是按照人數來算,二比一,再怎麼樣也要放下李衝這邊吧
回家的時候文小姐還遇見了在樓下遛彎的張奶奶,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打招呼:“張奶奶。”
張奶奶也樂嗬嗬地朝她招手:“小文啊,這麼快就回來了,沒事兒吧?”
“我沒什麼大事,李衝傷得很重,醫生說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嚴重的話會死。”文小姐說著,眉間流露出一抹愁緒。
張奶奶唏噓道:“看他當時那個情況,恐怕不死也挺難的,就是苦了你這孩子了。”
文小姐搖搖頭:“總能撐過去的。”
“也是,日子都是人過起來的嘛。”張奶奶又笑起來,“下回再來奶奶家,奶奶教你做芝麻糖還有一些其他的甜點,以後開個網店也是收入。”
文小姐靦腆地笑:“謝謝奶奶。”
“你都喊我奶奶了,還說啥謝呀。”
老小區內的暗流湧動對墨非沒有一點影響。
他在虔誠地沐浴焚香,試圖在明天抽卡時換出來一個好卡。
其實是不是好卡都無所謂了,彆坑爹就行。
至於保留技能,隻要不是【一生之敵】,其他的都隨便。
墨非現在寧願抽出來的卡都用不上,抽到的技能都沒有用武之地,那也比腥風血雨來得和諧。
虔誠的對儒釋道神佛上帝海投了一遍心意,墨非帶上耳機開始譜曲寫歌。
王導要的主題曲,要是說契合阿水的還好,但要和十麵佛對上,又不能太酷炫教壞小朋友,想想還真有些難度。
他敲著筆頭,寫下一行歌詞:明明我已奮力無間,天天上路,我不死也為得好活……
熬了一個通宵,墨非把自己腦子裡的詞曲寫了出來,感覺自己已經初步有了龍小隊的雛形。
他們似乎已經進化掉了睡眠,而墨非也有這種趨勢。
似乎成大事者都不需要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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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行玉就曾經說過他哥日均睡眠四到五小時,作息不規律到公司上下都高度懷疑他有朝一日猝死在崗位上。
小王還為此特意考了營養師和急救證。
墨非覺得自己得找個空和那位小王取取經。
營養師暫時還用不上,急救證感覺在未來會很有用的樣子。
呸呸呸,這種fg不能立,這種證要是能派上用場的可就出大事了。
呂春秋發消息問他早上想吃啥。
墨非深思熟慮之後,回了一個:冰美式。
呂春秋打回來一個問號。
墨非並不挑食,給啥吃啥,她問這一句也是想確認一下這個人是不是醒了。
要是回了他就給帶早餐,要是沒回那就是沒醒不用帶了。
這個冰美式是什麼意思?
呂春秋想到自己被一拳撂倒的經曆,警惕地又發了一句:那我下午接你去錢導那?
這一次輪到墨非發問號了:我昨天不是殺青了嗎?還去那乾啥?
看見這一句,呂春秋鬆了口氣。
還好,看來還是原來的墨非,沒被威脅。
這孩子口味變得還挺快呀。
就是冰美式……早晨喝那東西真的不會拉肚子嗎?
呂春秋想不通,除了冰美式還是給他又帶了一份豆漿油條包子。
墨非來者不拒,全給炫完了。
冰美式很苦,他喝藥一樣三口灌完,麵不改色。
呂春秋看他喝這麼快,問道:“你喜歡喝這個,那要不我以後經常給你買?”
“不要。”墨非迅速拒絕,“豆漿油條就行,這個,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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