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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是一個大城市。
這裡看上去和國內大城市差彆不大,治安也好了不少。
最顯著的一點就是龍小隊把他們的槍收起來了。
龍傲天在電腦上敲敲打打,最後帶著他們站到了一處人流繁忙的地方。
墨非抬頭看著眼前的大門,嘴巴微張:“這地方……你認真的?”
芝加哥藝術學院,在全球都排得上號的藝術學府。
這裡的學生可不少,況且除了學生還有老師教授工作人員,咋查啊?
“哥們,咱們有一說一能查到這就不容易了。”龍傲天腦袋上帶著兜帽雙手插兜,“能用自己家的網做壞事的傻瓜蛋畢竟可遇不可求。”
墨非做了個請的手勢:“那要不你——”
龍傲天表情有點不好意思:“我還沒上過正兒八經的學呢。”
墨非搖搖頭,抬腳往學校裡麵走。
芝加哥藝術學院是對外開放參觀的,並不硬性要求學生證。
龍四和龍二沒和他們走一路,隱藏在人群中,很不起眼。
行走在校園中,往來的都是青春活力的莘莘學子,不同種族不同膚色都能夠融洽相處。
至少表麵上看上去是這樣。
墨非看誰都不像壞人。
這一個個的多活力呀,不是都說學校是象牙塔嗎?
這個過於天真的想法落到龍傲天耳朵裡,他毫不客氣地笑了一聲:“你這樣要是在這兒上個中學都活不過兩個月。”
“你知道在學校裡最受小孩歡迎的寵物是什麼嗎?”
“狗?”
龍傲天搖頭。
墨非接著猜測:“貓?還是兔子狐狸鳥?”
“很接近了。”龍傲天豎起一根手指,“是鷹。”
“沙漠之鷹。”
“他們最愛的電子設備也不是p4,而是p5。”龍傲天接著說明了一下,“能噠噠噠冒子彈的p5衝鋒槍。”
墨非深吸一口氣:“這種時候就不要說地獄笑話了吧。”
“這是事實。”龍傲天聳了聳肩。
‘我——的——喵——’
一道黑影在人群之中鬥轉騰移,以相當敏捷的姿態一頭撞在了墨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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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天手都伸到衣服裡麵準備掏槍了,冷靜下來一看,那是一隻貓。
墨非抱著一條縫滿臉詫異:“哎呀大哥?你咋在這兒?”
一條縫的貓臉看不出情緒,矜持地舔舔爪子:‘我也出國玩’
“不是,誰帶你出來的呀?”墨非一點都不懷疑一條縫的身份,這世界上也沒有第二隻他能聽懂說話的貓了。
可問題是現在貓應該還沒進化到可以單獨買票上飛機吧?
一道人影喘著氣一路小跑過來:“不好意思讓一讓,請問剛剛有看見一隻貓跑過去嗎?”
他一抬頭,看看墨非,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龍傲天左看看右看看,手還插在衣服裡麵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熟人?”
墨非看著姬行玉,緩緩點頭:“是。”
最後三人一貓還是找了個草地坐下說話。
“你咋在這兒啊?”墨非抱著貓滿臉疑惑,“你現在就算不在國內也不該在這兒吧?”
還帶著他的貓。
“我學校。”姬行玉指了指學院古典的建築,“我回來送畢設。”
墨非這才想起來這個金疙瘩似乎是學畫畫的。
以他的家庭條件上個好學府,好像確實不是什麼大事。
但他怎麼就這麼巧,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現在出現。
墨非抱起貓:“那這又是咋回事兒啊?”
‘貓樂意,你管貓’
一條縫眼瞳豎得筆直。
大白天看著確實有點捕獵者的壓迫感。
姬行玉緊張地搓手:“那個上次我們聊過之後,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出席我的畢業舞會。”
其實他就是想請墨非出國玩。
在拍攝小錢的片子時,他無意中聽說呂春秋答應了在拍攝結束會給墨非放假,就一直記到現在。
“但是你的電話我又打不通,上門找你的時候發現你不在,樓下張奶奶說你和呂姐都出門了,我又給呂姐打了個電話,她說你出國出差了。”
姬行玉說順了之後喘了口氣:“至於這貓,我在張奶奶家看見它,它粘上我的。”
他滿臉誠懇:“我跟它說我要出國,問過它的意見還是要跟著我,真的。”
帶著一隻動物出門很麻煩,但是有錢的話這些麻煩都會變成彆人的麻煩。
龍傲天聽得黑人問號臉:“你和貓說話,貓還理你了?”
這些學藝術的腦子都沒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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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看向一條縫。
它脖子上還帶著那條價格不菲的天珠,綠眼睛一眨不眨:‘貓喜歡’
墨非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沒怎麼照顧過一條縫,它還給他招財了。
“行吧,你開心就好。”
龍傲天看見他真的和貓說話,眼睛瞪得更大了。
靠,隊友也不正常了。
不過感覺還挺正常。
龍傲天一直覺得墨非的精神狀態有種不顧世俗眼光的癲。
這怎麼不能算自由呢?
姬行玉解釋清楚自己的事,又問他:“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
龍傲天和墨非同時沉默了幾秒,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這個學院他們不熟悉,要想找出那個邪教徒猶如大海撈針。
但是姬行玉在這邊上學,那他肯定熟啊。
找他打聽豈不是事半功倍?
龍傲天在手機上調出逆五芒星的照片向姬行玉展示:“你在學校有見過這個符號嗎?”
姬行玉看了一眼就點頭:“有啊。”
還沒等他倆高興,就聽見姬行玉接著說道:“撒旦的符號,很常見。”
龍傲天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很、常見?”
“宗教元素也是藝術創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姬行玉認真科普,“我們學校還有一個專門的大教堂。”
“可這是撒旦啊。”龍傲天很不能理解,“你們這些搞藝術的真的沒問題嗎?”
他知道藝術家的精神世界和普通人多少有點不同,但也沒想到能這麼不同。
這簡直比一幅胡亂塗鴉的畫賣上幾百萬美金還癲。
他甚至覺得自己拿畫筆甩幾下也行。
“撒旦又怎麼了?”姬行玉不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還在解釋,“惡魔在繪畫創作中也是常見形象,知道路西法嗎?有一種說法,說路西法就是撒旦的另一個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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