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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自己想要的曲子,王導走路都是飄起來的。
老鄧和編劇也鬆了口氣,齊齊鼓掌:“恭喜恭喜。”
他們再也不用聽deo了。
就算墨非現在隻拿出了一首《tietopretend》,王導也有辦法。
一支曲子可以變速、升調、降調,要是編曲願意還可以混用,或者改成不同的風格,至少能改出十幾個版本。
至於其他地方該用的bg也可以找起來了。
王導笑眯眯地拍墨非肩膀:“小墨啊,你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功底沒有亮出來的?比如說剪輯後期配音什麼的。”
墨非搖頭:“沒有。”
“好好想想。”王導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墨非非常認真。
就算有他也不會說。
他相信王導要是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也會支付相應報酬,但是他覺得自己的存款已經夠用了,沒必要和後期搶飯碗。
何況這幾個技能他確實還沒有學會。
王導聽了這話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
也是,要是有一個人又能拍戲又能作曲還能配音剪輯而且便宜,那這個人簡直就是影視圈的神。
“那你就說曲子怎麼賣吧。”王導對這首曲子勢在必得。
墨非沉思片刻:“你和我的經紀人談吧。”
他對市場不了解,呂春秋的這方麵熟。
這裡麵可能還牽扯一些人情之類的,讓她處理更清楚。
王導也沒有意見:“那行,我會和他談話,你就抓緊把譜子寫出來哈。”
“這是自然。”
又賺了一筆外快,墨非心情很好。
走在回家的路上時,他聽見有個人有些猶豫的喊他:“熱心市民墨先生?”
墨非借著手機黑屏的反光看了一下,那是兩三個結伴出行的女生。
能說出這個梗,那兩個女生大概也是看了他兩部電影。
他也一點沒有自己是個公眾人物的自覺,今天戴了個口罩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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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淡定自若,轉頭一笑:“我的朋友也說我和那位墨先生很像,要不要合影?”
女生臉一下紅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不好意思啊。”
說著就拉著自己的朋友小跑離開了。
雖然隻是遇上了一個靦腆的姑娘和她的朋友,也給墨非提了個醒。
現在可是有代表作的人,粉絲估計不會太多,但是在外麵要是被人認出來,人們看熱鬨的心理可不小。
有時候明明自己不一定認識那個明星,看見一群人在拍照也會湊上去跟著拍。
墨非可不希望自己有那麼強烈的存在感。
他盤算了一下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計劃。
寫劇本,寫譜子,沒了。
小錢那邊準備工作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楚人美中女鬼的戲份也並不算多,如果按照他的想法走低調的演員路線,那就意味著接下來沒有綜藝和代言。
沒有工作了。
這種情況下要是沒有存款的話會很容易焦慮,但是墨非看著賬戶裡的餘額非常安詳。
墨非沒有很嚴重的消費**,低支出的後果就是他感覺自己已經可以開始考慮退休了。
鹹魚一條,毫無上進心。
想到之前那個沒有履行的約定,墨非思考良久,最後還是給小徐警官發去了消息。
最近整座城都挺太平的,他應該也有空了吧。
小徐警官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坐在自家小區樓下玩墨非送的遙控挖掘機。
他今天輪休,難得有空,但是又不想待在家裡看那張連臉都沒有的遺照,乾脆就跑出來了。
一邊小孩滿臉羨慕的看著他。
在孩子眼裡大人總是能做到他們想做的事情。
小徐警官的手機全天24小時開機,並且不設靜音,所以墨非的消息他第一時間就回複了。
晚上兩個人就坐在一塊吃火鍋。
墨非好辣口,小徐警官一點辣都不能吃,一個鴛鴦鍋分的明明白白。
“最近很忙?”墨非邊下丸子邊問,“你看上去氣色不是很好。”
“總會有點事情,而且警力一直都不夠。”小徐警官戳著碗裡的蘸料,猶豫了很久,問道,“你還記得那個人嗎?”
墨非滿臉問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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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從船上下來的那個。”
“李默默?”墨非當然記得,但是他對這些事情不上心,隨口答道,“審判流程走完了?”
一句話問得小徐警官再次沉默下來。
墨非不了內情,這很正常,即使臥底去世,為了保護他的家人,警方也不會將臥底信息公諸於世。
而且普通人來說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眼看著小徐警官的臉色更差了,墨非琢磨半天,實在想不出他在苦惱什麼,隻能直接問:“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小徐警官搖搖頭。
他也知道自己精神狀態不好,但實在控製不住。
他爸當年也是乾臥底,一去幾年,回來之後連個遺照都不能用了。
小徐警官那時候還小,理解不了為什麼從小到大彆人有爹有媽,自己隻有一個媽。
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的父親是什麼逃犯賭鬼花花公子,要不然為什麼每次媽媽提起他的時候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長大之後從學校畢業,他才知道了一點關於父親當年的消息。
爸爸不是壞人,是因為壞人才不能回家。
那個時候他心裡的那股彆扭勁就消失了一大半,但這麼多年他都已經記不清父親的臉了,想要完全放下還總覺得差些什麼。
直到他自己也親身體驗了一把臥底生活,親眼目睹了當年可能發生在他父親身上的悲劇在彆人身上重演。
林茉莉的年紀可能比他當年的父親小一些,但沒有小太多。
就是因為這樣,他越來越能體會當年父親母親的心情。
年少時對父親懵懂無知的怨懟和責怪,在這個時候猶如回旋鏢一樣砸在心上。
墨非看見小徐警官都快把碗裡的蘸料戳成糊糊了,白鍋那邊還啥都沒下,疑惑地問道:“真沒事嗎?”
他滿眼真摯:“咱們都是朋友,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有個人說說話心裡會好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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