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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姐,這我能不知道嗎。”金牙滿臉堆笑,“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哪能不認識挖井人。”
“知道就好。”李默默狠抽了一口煙,“種植園雖然不是老大直接管著,但也很重要,按道理來說我不該插手多嘴,但是你這樣管理太鬆散了。”
金牙連連點頭:“您有什麼指教,我聽著學著。”
“我能有什麼指教,又不歸我管。”李默默笑了笑語氣驟然冷下來,“隻不過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帶陌生人進園,就隻能讓老大收拾你了。”
金牙梗了一下脖子,訕訕點頭。
他這不是也想額外創收嗎。
在種植園區誰敢動這些大寶貝疙瘩啊,會被所有人追殺的。
不過金牙也隻敢想想了,要是真的說出來得罪了李默默,彆的不說,在老大那裡他就討不到好。
李默默懂製藥還會改進,跟著老大那麼多年,早就是比種植園還寶貝的寶貝疙瘩。
畢竟花沒了還能再種,人才沒了可就再難找了。
“現在先把這些人清出去。”李默默使了個眼色,“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金牙連連點頭:“好嘞好嘞,我這就去、這就去。”
說著,他連忙走到墨非幾人跟前打招呼:“幾位,現在我們這就要關門了,幾位移步吧。”
“關門了?”墨非的目光在金牙和李默默身上來回掃,“是要關門了還是有人要你們關門?說清楚啊。”
“都有、都有。”金牙連連揮手,“走吧走吧。”
墨非對這邊的情況不了解,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龍二。
龍二往外撇了撇臉:“走吧,天才。”
“誒,龍大哥給麵子就再好不過了,這樣吧,我請你們吃飯!”金牙殷勤地在前麵引路,“正宗的魚粉湯鮮蝦涮菜還有茶葉蠶豆沙律,沒吃過吧?”
“還真沒吃過!”墨非聽這話就來勁了,走到金牙身邊問起來,“不會知道這邊口味怎麼樣啊?真的你請?吃多少你都請?”
“這還能有假?”金牙樂嗬嗬的,“這邊口味和你們國內差不了多少,就是咖喱味重了點,東南亞嘛!”
墨非麵露詫異之色:“這麼說金牙你不是國內人啊?緬部本地的?”
“是啊,祖上就是看種植園的。”金牙談起自己的出身還挺驕傲,“要不然老大也不會把這差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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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對這裡的地道很明白了。”墨非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那你知不知道——”
金牙也猥瑣地笑笑:“哎呦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愛好,不過我們這姑娘質量有限,可能都比不過你攬鏡自照啊。”
墨非笑容一垮:“我是說賣硝酸鉀和白磷的地方,你想啥呢。”
“硝酸鉀和白磷?”金牙一愣,“你也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
“我們道上混的多少都懂點土炸藥製作方式,就是做的時候和做出來炸不炸的區彆而已。”
“那你也知道這些東西在國內不好弄吧?”
“你說呢?”金牙嘿嘿一笑,“你以為邊境那些黑貨是從哪來的,我告訴你啊——”
這倆人湊一塊嘀嘀咕咕,龍二和龍四跟在邊上跟著。
“我倒是覺得他壓根不用保鏢。”龍四把行李扛在肩上,“隻要給他一個人,能八秒和對方稱兄道弟,混道上的都沒這麼混。”
“那是你沒見到之前他什麼樣。”龍二搖搖頭,“正常得不得了,就是在大飛那受刺激了才變成這樣。”
龍四失笑:“大飛還有這能耐呢?”
“隻不過他、正常?”龍四搖搖頭,“真想不出來他正常起來是什麼樣。”
在王導的片子裡演變態,見了麵之後覺得還真沒演錯。
確實有這個潛質。
墨非和金牙已經嘀咕到誰家的硝酸鉀純度高,誰家加工紅白磷比較安全了。
“這還隻是火藥加工,我跟你說,你要是想做白粉生意找我,絕對不會出錯。”金牙信誓旦旦,“我雖然不是什麼大賣家,但一個小拆家還是供得起的。”
“還是算了吧,我玩玩炸藥就夠了。”墨非連連拒絕,“國內對這玩意抓得嚴,全世界都知道。”
金牙點點頭:“那倒是,九零之後我們這種植園都縮水了,還是最近才重新擴大種植麵積來這。”
“最近這經濟形勢不太好,旱澇保收薄利多銷的東西。”金牙比了個大拇指,“你還彆說,就是最近賣貨比往年都好賣咧!”
墨非瞪大了眼睛:“是嗎?”
“可不是!”金牙煞有介事,“所以我說這東西是大有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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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前景也是大可不必。
國人對這種東西的厭惡都是刻在骨子裡的,就連盜竊搶劫都看不起賣粉,唾棄、還是唾棄。
不過演員有自我修養,墨非一點都沒讓金牙看出自己的嫌棄,依舊拉著他談笑風生。
吃過飯之後金牙還說第二天就帶墨非去找軍火商,給他們找了住宿的地方休息。
緬部城市中心的食宿條件和國內差不了多少,但是種植園附近沒有那麼好的住宿條件,看上去就和普通窮鄉僻壤的餐廳旅店一樣,隻是多了些緬部的風情特色。
就是那些風情特色勾起了墨非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他做過的許多夢中,有一種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出現許多怪事,像嬰靈女鬼招魂什麼的。
和這邊的環境太像了。
墨非緊緊跟在龍二身邊,問他這裡會不會有不乾淨的東西。
“不乾淨的東西?”龍四挑了挑眉,“你是指什麼?”
“古曼童啊、嬰靈、紅衣學姐什麼的。”墨非有些緊張,“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
“彆的我不知道,不過古曼童是泰國的。”龍四說完,看見墨非隱隱鬆了口氣的表情,又補了一句,“不過緬部和泰國接壤,會傳過來也說不定。”
墨非一口氣頓時又提了起來。
龍四來了點興趣,說道:“我聽說過一個故事,一對新婚夫妻聊天時說到鬼上床是看鞋尖的指向,隻要將鞋子一隻朝裡一隻朝外,鬼就上不了床了。”
墨非聽著,若有所思地點頭。
龍四臉上帶了壞笑:“後來那個丈夫下床上廁所的時候,妻子一時興起就將鞋按裡外朝向擺放,結果——”
“那丈夫回來的時候就不停的繞著床轉。”龍四壓低聲音,“他說,‘我怎麼上不了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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