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蘭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周城主願意給小小的如遇飯店題詞,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稍作思考,李欣蘭話鋒一轉。
“可是,我還是有些不相信你,你才20多歲,怎麼醫術就這麼厲害?”
李欣蘭說著,再次滿腹狐疑。
“好了,如果實在信不過,你醫館裡麵那麼多醫生,你找幾個特彆拿得出手的過來,讓他們和我比試一番,這不就一目了然了?”
範雲鵬的話,李欣蘭不以為意。
“小鵬弟弟,千萬不要開玩笑,我醫館裡麵的這些醫生,很多都是工作了二三十年,他們的臨床經驗,那是何等豐富,你必輸無疑。”
“我要是贏了呢?”範雲鵬反問。
李欣蘭擺了擺手,很是不屑道:“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是能贏,姐姐立馬對你以身相許。”
剛才範雲鵬說過,他治好了王天成,也治好了周城主三人,但李欣蘭相信,也許就是範雲鵬瞎貓撞到死老鼠而已。
或者是範雲鵬說了假話。
要比真正的醫術,德雲堂這些老醫生,隨便一個都比範雲鵬牛逼。
李欣蘭還是信不過範雲鵬的醫術。
範雲鵬搖了搖頭,很是不屑道:“彆動不動就以身相許,還以為是我占了便宜,你就想著老牛吃嫩草,垂涎我的美色,我偏不讓你得逞。”
李欣蘭的話,像是那麼回事。
可範雲鵬心裡麵清楚,李欣蘭隻不過是在逗他玩,他才不能上當,否則又要被她耍了。
“嗬嗬嗬!”李欣蘭笑道:“你長得年輕帥氣,姐姐還真就看上你了,我還真就不相信,天下有不偷腥的貓,更何況咱們是光明正大。”
李欣蘭巧笑倩兮,含情脈脈看著範雲鵬。
範雲鵬急忙阻止,“正經點好不好,彆總是岔開話題,如果我贏了你醫館裡麵的醫生,你是否真的能夠幫助我,找到我需要的病人。”
李欣蘭沉吟半響,緩慢說道:“小鵬弟弟,不是姐姐信不過你,而是姐姐不願意看著你出醜,我敢肯定告訴你,你絕對贏不了。”
範雲鵬傲氣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輸的一定是我?等比試結束之後,我相信你不但要以身相許,而且還要高薪聘請我當醫館院長。”
李欣蘭回過頭來,瞪著大眼睛看著範雲鵬,“這可是你自找的啊,等一下在姐姐麵前丟人,可彆怪姐姐沒提醒你。”
“彆廢話了,趕緊去找幾個醫生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就知道了,我也溫馨提醒你一句,今天丟人的,一定是你們醫館。”
“我偏不相信你!”李欣蘭說著,從座位上站起來,緩慢朝著門外走去,“你在辦公室等著,姐姐這就去叫幾個醫生上來,馬上就讓你現出原形,你可彆怪姐姐欺負你啊。”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趕緊去吧。”
幾分鐘以後,李欣蘭帶著一男一女兩個老醫生,從門外走進來。
一看二人的年齡,醫學知識絕對豐富。
留著長胡須的男醫生,名叫蘇有發,66歲,從醫整整45年,從大醫院退休下來之後,就被李欣蘭返聘回來,已經在德雲堂上班4年。
蘇有發對骨科相當擅長,什麼跌打損傷,傷筋動骨之類,他隻需要摸一摸就能判斷。
有的手骨腿骨摔斷,憑借他的工作經驗,在不借助機器的情況下,蘇有發就能將斷骨複位。
在整個德雲堂,蘇有發的骨科技術,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存在,那是相當厲害。
另一個女醫生,名叫黃桂英,體型微胖,戴著一副老花鏡,今年69歲,也是相當厲害。
黃桂英擅長內科,通過中醫的望聞問切,96%以上的病情,她不需要機器就能診斷。
李欣蘭請來的這兩個老醫生,可以說是德雲堂的泰山北鬥,是德雲堂醫館的鎮館之寶。
範雲鵬要做的事情,是幫大的家族治療疑難雜症,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李欣蘭必須重視。
李欣蘭告訴二人,她辦公室有個年輕後生,醫術相當厲害,想和他們二位比試醫術,讓他們二位出點難題,好好考一考範雲鵬。
看到範雲鵬的一刹那,蘇有發忍不住直搖頭,他本以為是什麼高手,可以學術交流一下,可沒想到竟然是個黃毛小子。
從範雲鵬的容貌上看,也就20多歲。
如此年輕的人,最多也就是剛從學校畢業,能做一個實習醫生,已經相當不錯了。
既然是老板的安排,蘇有發雖然心有不悅,但他還是耐著性子,看著範雲鵬詢問。
“這位小友,就是你想和我們比醫術?”
“嗯。”範雲鵬點點頭,老實說道:“我剛才告訴李總,說我會醫術,她怎麼也不相信我,硬是要我證明一番,麻煩兩位老師出題。”
蘇有發皺了皺眉,不悅道:“恕我冒昧問一句,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畢業後在哪個醫院工作?有幾年的從業經驗?”
範雲鵬搖了搖頭,老實回答:“我沒有畢業,也沒在醫院工作過,幾乎沒有工作經驗。”
聽了範雲鵬的回答,蘇有發再次皺眉。
沉吟許久,蘇有發看了看範雲鵬,又把目光看向李欣蘭,“李總,不是我看不起這位小兄弟,而是實力懸殊太大,如果我們兩個老家夥,要和這位小兄弟比試醫術,實在是太欺負他。”
“如果真要比試,要不換個人吧,我去樓下叫兩個實習醫生上來,簡單和小友切磋一番,我覺得倒是可以,至於和我們比試醫術嘛,我覺得還是算了,我們真的不忍心欺負小兄弟。”
蘇有發說著,撫摸著胡須,無可奈何搖頭。
黃桂英推了一下老花鏡,上上下下打量範雲鵬一番,也是把目光看向李欣蘭。
“李總,這位小兄弟太過年輕,如果從資曆上看,醫術也就是實習醫生的級彆,要我們兩個老家夥和他比試,實在是太欺負他。”
現場氛圍有些尷尬,李欣蘭搖了搖頭,目光在幾人身上來回遊走,最後停留在範雲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