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隨機屬性點+,隨機你個頭,最後一定是魅力。
就為了增加一點已經爆表的魅力值,去和一色家發生摩擦。
我有病啊
一色家會怎麼想怎麼說也是廝混幕府百餘年的老武家,人家不要麵子
足利家對斯波家的壓力,已經讓斯波義銀焦頭爛額,他才不想多事。
放棄,這任務不做了。
(開啟任務失敗懲罰機製。)
喂,你從來沒說過任務失敗有什麼懲罰!不要先斬後奏!
(十秒後魅力清零。9,,7。)
義銀真的慌了。
上次在臉上劃拉幾下,少了一半魅力,冥冥之中已經感覺到天崩地裂的危險。
如果這次魅力清零,這個世界要完。
我做!我做任務!
(6,5,倒計時暫停。)
特麼的還是暫停,這是威脅我的意思咯
義銀無奈歎了口氣,說。
“我們去看看。”
“嗨!”
———
長尾景虎打開酒壺,灌了一嘴,舒了口氣。
她旁若無人的樣子,讓領頭的一色眾額角青筋暴起。
這關東的土鱉太不懂規矩,以前沒出過遠門嗎
外來武家入住京都城下町,都是要繳納一筆治安金給予侍所的。
這筆收入如今是一色家的一大財源,大家都心知肚明。
數目不大,就算是京都給地方武家的一個下馬威。
侍所沒落多年,但四職當年的赫赫威名還是有用的,就算拿家格出來賣臉,多少也值這點錢。
偏偏今天遇到個不懂規矩的愣頭青,言語暗示聽不懂,這是要逼著她動手嗎
她不敢啊!
一色家在京都不過數十姬武士,百餘足輕,站在這裡的才十幾人。
在城下町借著侍所餘威擺擺架子還成,真要動起手來,對麵可是足足三十餘騎關東姬武士!
一看就是某國主的側近旗本。
人家身側的戰馬,馬後行囊鼓鼓,多半放著兜胴。刀槍銳利,馬上還配著半弓。
這怎麼打討打嗎
直江兼續無奈看著自己醉態可掬的主君,想要上去交涉,卻被攔著不許動。
上洛之前,她早已把京都的內外規矩忌諱摸索了一番,這時是什麼狀況,心裡門清。
可殿下的酒勁上來,一臉你詐我錢的做派,怎麼看都像是主動找茬。
一色眾麻爪,長尾眾默默等候主君號令。
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眼看著一色眾要下狠心動手了。
打不打得過是能力問題,打不打是態度問題。
如果一色眾慫了,以後一色家在京都的財路算是徹底斷了。
誰都不會再看得起她家,人家可以不照規矩,我為什麼要聽你招呼。
武家到底是用刀劍說話的,你不敢動手,以後就沒資格叫囂了。
騎虎難下之時,人群外傳來一聲嬌喝。
“都圍著乾嘛!閃開!這裡怎麼回事!”
一色眾與長尾眾皆詫異看著聲音的方向,眼見人群散開一條路來,走進三十餘騎姬武士。
京都複雜,一般武家遇到這等情況都會選擇無視,自顧自趕路去。
難得遇到路見不平的,那肯定是背景深厚,實力強大的有力武家,才敢多管閒事。
看到剛才出聲的俏麗姬武士馬上插著足利白旗,下首輔旗配著足利家紋,皆是一驚。
再看姬武士穿著斯波家紋的裝束,都知道來者是誰了。
一色眾首先反應過來,全部鞠躬致敬。
“見過謙信公,殿下安好。”
直江兼續看向自己的主君,卻見長尾景虎愣愣盯著馬上的男子不言語,心裡打鼓。
殿下你快醒醒!彆再發酒瘋了!這位我們真的惹不起啊啊啊!
一色家是什麼成色,那是過氣的老武家,以越後之主的份量甩個臉還成。
這位謙信公可是斯波家嫡子,伊賀與北大和之主,剛為幕府立下救難扶危之功的足利軍神。
家格,軍功,實力都遠在根基不穩的長尾家之上,惹惱這位,京都之行就算完了。
長尾景虎也不是刻意拿捏,她是真的呆住了。
以前彆人和她說起男人之美,她都是哈哈一笑,男人有個幾兒用,還不如多喝兩杯帶勁。
今日卻是心跳加速,麵色泛紅。完了,真喝多了的感覺。
酒不醉人人自醉,魂牽夢繞意中人。
之前她的確是借著醉意,想要和一色眾發生衝突。
長尾景虎看似豪邁,其實心思細膩。
十四歲元服,以長尾一門眾為根基,鎮壓越後一國,哪能是醉酒誤事的無能之輩。
此次上京,她確無把握,不得不冒險一搏。
明春雪融時,必須回去越後,以免國中生變。
她的時間緊迫,沒空與幕府中的武家們掰扯道理,最好直接麵見將軍,陳述厲害,懇請支持。
照著幕臣的規矩,她得恭恭敬敬獻上足夠的誠意。
然後被來回拿捏一番,再虛情假意地安排麵見公方大人。
幕臣們百餘年來,就是靠這麼折騰地方武家賺取好處的。
道理長尾景虎都懂,有時間她也可以虛與委蛇一番,大家麵子上都過得去。
可大雪封路到春後化霜,就那麼點時間。
去除途經近江國的消耗,她隻有一月的時間說服幕府,支持她繼承上衫家名以及關東管領。
正規的獻金路數用不上了,那隻能暴力破局。
有什麼比毆打侍所一色眾,挑戰京都治安更能引起幕府矚目的辦法嗎
她今天就是鐵了心掃一色家的臉麵。
以她越後之主的地位,幕臣不能隨意處置,此事最後隻能由將軍裁斷,那她就有機會麵見將軍。
至於賠償,她不在乎。
長尾家控製著越後國與佐渡島,越後金和佐渡金管夠。
一色家在京都把持侍所,就是為了求財。
不就是錢嘛!
財大氣粗的越後,能用金子把她家砸到說算了,沒事。
長尾景虎一番謀劃,在遇到義銀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
她隻是愣愣地看著這位謙信公,頭腦一片空白。
義銀入場後,看了看局麵,頓時感到無語。
一邊是一色家四五名姬武士,帶著瑟瑟發抖的十餘足輕,手中不過是打刀,竹槍。
另一邊卻是武裝到牙齒的旗本姬武士,一看就是主君側近精銳。
我到底是來給長尾景虎解圍的還是給一色眾解套啊
感覺不但不會得罪一色家,說不定還能收獲感激,保住侍所的顏麵。
他不禁搖頭,四職當初權勢滔天,不想竟敗落至此。
至於長尾景虎的癡女相,他早就習慣了。
當初山中幸盛與島勝猛第一次見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係統的初遇好感度max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