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燕無雙便恢複了工作,不過在離開之前,她將臥房的門給鎖住了。
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她有她的隱私,即便是自己的媽媽也不能亂翻她的東西。
莫悅再想進去時發現門鎖住了,發了好一頓脾氣,“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現在是怎樣,當我是賊麼?”
居然這麼防著她,那可是她女兒的房間,以前她女兒可不會這樣的,這一定是司寒教的,肯定是的。
這個禽獸,這個畜生。
莫悅在心裡將司寒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才覺得解氣。
“好了,沒生氣了,你昨天是不是進無雙的房間了?”知女莫若父,燕清濤還是記得女兒的喜好。
莫悅眸光閃了兩下,“是又怎麼樣,難道我不能進麼?”
“你當然可以進,但是……”燕清濤在莫悅威脅的目光當中,將後麵的話給吞了回去,歎了一口氣,“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變了,現在的她變得尖銳起來,說話也越來越刻薄,有時候還無理取鬨,不聽人勸,焦躁不安,以上現象他都在網上查過,這是女性更年期的症狀,難道說,她已經進來更年期了?
“那你說我應該是什麼樣子,你現在是不是也嫌棄我了,也嫌我煩了,擋了你的路是不是?”莫悅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的不依不饒。
又來了,燕清濤撫額隻有沉默以對。
從那之莫悅倒是消停了幾天,燕無雙白天拍戲,隻有晚上才回來,跟莫悅接觸得也少了,心裡反而沒有那麼壓抑了,開朗了不少。
這天,秦憂憂剛剛做完檢查回來,就看見秦雲和秦宏遠站在病房外,讓秦憂憂著實驚愕了一下。
“憂憂,你好點了麼?”秦宏遠一臉慈父的樣子看著她。
秦憂憂心裡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一沉,這是要乾什麼?
她還沒有說話,薜應梅便出聲了:“你來乾什麼?不用去陪那個野種了?還是你良心發現終於記起你還有一個女兒在住院了。”
麵對薜應梅的冷嘲熱諷秦宏遠自動忽略,倒是秦雲板著臉,喝斥道:“應梅,你的修養去哪裡了,開口閉口的野種,彆忘了,那是宏遠的孩子。”
薜應梅聞言,看著兩人的眼裡帶著無限的冷漠,“他秦宏遠做得出來,難道還怕彆人說麼?小三生的兒子隻配野種兩個字,彆妄想我會同意讓他進秦家的門。”
“你真的執意這麼做?”秦宏遠看著她問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
為了兒子,秦宏遠忍受薜應梅的嘲諷和譏笑,但現在顯然不是吵架的好時機。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秦憂憂身上,帶著乞求的目光看向秦憂憂,“憂憂,你弟弟病了,現在隻有你才能救得了他。”
咯噔一聲,秦憂憂終於明顯先前那慈父的一麵代表著什麼,那一麵是曾經的她做夢都想得到的,可是現在她得到了,卻是因為另一個有著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真的好好笑。
“秦宏遠,你想乾什麼?”薜應梅上前,將秦憂憂攔在身後,一臉防備的看著秦宏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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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對我女兒做什麼?”
起初她聽到那個野種病了,心裡彆提有多開心,可是現在秦宏遠居然讓她的女兒去救小三的兒子,這是赤果果的打她的臉,太不把她放在眼裡,當她是死的麼?
“憂憂,你現在是大人了,你完全可以自己作主,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弟弟,你的親弟弟,難道你真的見死不救麼?”
秦宏遠已經將姿態放在很低了,為了兒子沒辦法。
秦憂憂緊抿著唇,就是沒吭聲。
秦宏遠乞求的眸光她看在眼裡,卻沒有絲毫的心疼,心裡更是起不了一絲的波瀾,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秦宏遠,想讓我女兒去救那個野種,你真是白日做夢。”薜應梅雖然不知道那個野種得了什麼病,但她可以確認這病非憂憂不可。
到底是什麼病呢?換血還是換腎,不管是什麼,她都不會同意的。
“憂憂。”秦宏遠主動無視薜應梅的存在,隻把目光放在秦憂憂身上。
“憂憂啊,你爸爸說得沒錯,不管怎麼說,小程都是你的弟弟,你應該救他。”秦雲見她始終不說話,便以長輩的口吻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應該救?
是麼?
秦憂憂在心底冷笑,不過,她也知道,如今突然多了一個弟弟的存在,而她又是唯一一個能救他的人,如果她不答應,後果可想而知,爺爺和爸爸正好可以找借口一怒之下肯定會趕她跟媽媽出門的,到那時,小三和小三的兒子正好可以登堂入室的進入秦家。
她,可沒那麼傻。
那也就是說,如今的她,彆無選擇。
“好,我答應。”秦憂憂開口了。
“憂憂,你瘋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薜應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憂憂,心在滴血啊,丈夫背叛了她,她還有女兒,現在居然連女兒也背叛她。
她第一次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
秦憂憂握了握她的手,安撫她。
“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不管你們要做什麼,到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了。”秦憂憂帶著冷漠的疏離看著自己的父親。
他臉上那種欣喜的神色剌痛了秦憂憂的眼。
待秦雲和秦宏遠出去之後,薜應梅眼裡帶著受傷的神情冷冷的質問道:“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這是赤果果的背叛啊!
秦憂憂苦笑道:“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你……”薜應梅心中一痛,突然發現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忽略了什麼,她的女兒,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忽略了她最重要的寶貝。
“媽媽對不起你,憂憂。”薜應梅撫上她的臉頰,流下了悔恨的淚。
“我知道媽媽心裡難過,可是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們就有理由趕走我們,到時候他們就會光明正大的將那個小三接回來代表你的位置,所以我不能拒絕。”
秦憂憂知道這一刻,媽媽是心疼她的,這就夠了,至於那個無情的父親不要也罷。
薜應梅聞言,愣住了,隨後便咬牙切齒的道:“他們休想,想趕我們出去給小三挪地方,簡直不要臉,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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