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原寺:“喂喂喂,我說天啟啊,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趁著現在你和葦葉見麵的機會多,趕緊把她拿下!”
青葉天啟:“啥?你在講什麼,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何方原寺:“現在這時候如果你都覺得有難度,那麼我勸你還是儘早放棄換目標吧,葦葉這妹子是個有潛力的,她的光芒遲早有藏不住的那一天,到時候你覺得你還會缺少情敵嗎?”
青葉天啟:“……”
何方原寺:“要麼快攻奪下她並宣誓主權,要麼趕緊放棄止損於當下,然後另擇其他目標……其實隔壁班的劉李笑可是表示過對你有意思喲!”
青葉天啟:“彆亂講了,咱們還是好好讀書吧……”
何方原寺:“你真搞笑,竟然還拿讀書來敷衍我,你認為我會信嗎?真搞不懂你在怕個什麼啊。”
青葉天啟:“我已知天命,又何苦牽連她人……若我今時允諾、他時必負於她……我既真心愛護她,何不放她一條生路……”
歎息著說道。
何方原寺:“你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蠢話了,真是個白癡!”
世間的花朵並非都要趕在春季時開放,就有那種與眾不同的花兒,選擇秋末冬初時才綻放花顏,其表有著似冬的寒冷,但其內的熱烈卻不輸盛夏,這也是天命。
說道光芒四射,此時樺山書院中真正光芒四射的隻有一人,那就是金權世宇,今年十九歲的他已經有了棱角分明的成人的臉龐,再加上他也非常精通化妝,本身的基礎顏值也是相當能打,所以隻要稍加修飾點綴,就有了當下時代少女們夢中情人的臉,在這個靠臉說話的時代,女人對於戀人的挑剔已經達到了峰值,儘管如此金權世宇在各方麵都稱得上是頂配了,據說他家勢很牛?很有錢?
總之隨著傳言的增多,他的神秘感也越來越強,這讓少女們無不猜測他會不會是流落民間的王子之類的……所以對於他的狂熱追求簡直不要太多。
此時的金權世宇正坐在班內聽課,雖然他聽課豪不認真,但卻坐在了正數第二排的中間位置,這個位置是最好的,既能看清楚黑板上的字,又有前排幫你吸入粉筆灰,金權世宇四周的座位,全部都是女生的座位,他就是那百花從中的一點綠,其他的男學子都要靠到牆壁邊上的座位,或者緊挨著窗戶坐,如果誰敢說這樣的座位影響自己學習,想要調座位,那麼你就會受到全班女學子的言語攻擊,所以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安排。
金權世宇大概在十七歲的時候,顏值就出現了巨大的變化,之前雖然也很帥氣,但是並沒有現在這麼逆天的顏值,如今的他可謂是全班或者全校的焦點,甚至連風紀委也奈何不了他,誰讓風紀委的會長雨晴墨雅就是他的官宣戀人呢!所以他在書院中總是被偏愛著,有著諸多特權,比如上課的時候渴了,就會有女學子給他遞茶水、剝葡萄甚至喂著吃,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會有女生給他提前占好座位,並排隊為他付費結賬,隻要他覺得無聊了,隨便招呼一下就有七八名女學子陪她登山唱歌或者(這個不能明說,你們想、你們慢慢想、你們仔細想嘛)……
隻是今天他的運氣不好了,馬上就要迎來人生初次的打臉時刻,真的令人惋惜(偷笑哈哈哈哈)。
此時的樺山書院中來了一位貴客,這位貴客現在就坐在書院的會客室中,翹著二郎腿在和書院的院長說話,這人個子有些矬,雖然穿著金玉綢子裁成的得體長衫,但是氣質方麵根本無從談起,長相也屬於非常不善的那種人,額寬頭扁大嘴岔還有一口大黃牙,此時嘴上還吊著中式煙鬥,鬥缽中裝著上好的雪蟲煙絲,這煙絲一兩的價格都在一萬銀綢左右,吸到口中的味道暫且不提,就這從口中吐出來的煙霧都有一種甜甜的感覺,可想而知這煙絲除了貴以外,真的挑不出毛病來,而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是巨友金持的父親巨孫有財。
而坐在他對麵的兩個人,分彆是書院院長常史有祿和副院長金明誌。
常史有祿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性,尋常的一百七十公分身高和偏瘦的體型,瘦長臉五官端正,一看就是正派人的樣子,氣質儒雅年輕時候應該挺帥的,穿著一身白色的書仙長衫,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而坐在院長身旁的副院長金明誌則是個一百六十公分身高且有些肥胖的四十歲男子,長相說不上醜陋,但不能久看,不然就會覺得五官有些擁擠了,雖然也穿著同款白色的書仙長衫,但是大腹便便的體型,把衣服撐的很不雅觀。
金明誌:“巨孫兄,我覺得這裡麵一定有誤會呀。”
巨孫有財:“誤會?什麼誤會?這事情可是我兒子親口和我說的,難道還會有假嗎?”
金明誌:“這個……事情是這樣子的,我院一向都有這個傳統的,對於成績不佳的學子,我們希望通過批評讓他們感到羞愧,而後他們就有了勤奮讀書的念頭,下次考試中就有可能取得好的成績呀,您說是這個道理吧?”
巨孫有財:“……,你這話說的雖好,但是我巨某人也是個要臉麵的,在這恒餘鎮上誰不得給我三分薄麵啊,怎麼你們這裡就例外呢?”
金明誌:“這……這沒有的事兒啊,您可是我院的金主,我們怎麼敢不給您麵子呢。”
巨孫有財:“我告訴你們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又自幼就喜歡讀書,總想著將來能成為一個有學識的讀書人,我作為他父親自然是要支持他的,我也知道方圓百裡內,你們樺山書院就是最好的書院了,所以這些年我才一直給你們讚助的,這些年你們校舍翻新、桌椅重購、甚至你們這裡教書匠的獎金都離不開我巨某人吧?甚至連那座禮堂也由我出資建造的吧?這些你們都忘了是不是!”
金明誌:“怎麼能呢,我們不能忘的呀,您可是我們書院最尊貴的客人了,我們總想著能為您做點什麼來報答您對我們的幫助,隻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巨孫有財:“機會?機會有的呀,你們都用來忘恩負義了呀,你們的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羞辱我兒子,昨天晚上我兒子一回家,我就發現了他臉色不對,在我的追問下,他才告訴我他白天在書院裡的遭遇,我一聽真的氣炸肺呀,我是個粗人,我一生氣啊我都想放把火把你們這燒了!所以我連夜找人聯係了你們這塊地的負責人,並花了兩倍的價格把您們這塊地皮買了下來,我就想著今天來找你們談談,如果談的不開心,我今天就命人把這都拆了,一把火燒了,反正這裡已經是我的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直坐在旁邊陪笑不說話的巨孫有財院長一聽對方要放火燒書院,立時就緊張的額頭冒汗啊,這樺山書院所用的場地並不是書院所有的,而是租借來的每年都要給租金的,因為這間書院的創始人並不是土豪,所以當初修建書院的時候,沒有財力把這塊地皮也買下來,隻能建造幾個經濟實惠的校舍用來給學子們讀書,後來樺山書院的學子越來越多的在國考中取得了好成績,這裡才逐漸被大家所認可,後來官府也會讚助些資金來修建新的校舍,慢慢的樺山書院才有了今天的規模,但是隨著這裡人氣的增加,這塊地皮的價格也是水漲船高,百年間翻了大概兩百倍不隻!所以書院經營的再好,也還是買不起這塊地啊,好在有當地官府和富商的幫忙,所以租金方麵會得到很多的讚助,不然怕是書院的租金都要付不起了!
常史有祿:“巨孫兄,這可使不得呀,這些年您為我們書院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啊,這可都是您的功德呀,怎可因一時之憤而儘棄功德呀,這件事情咱們還得再商量商量的呀。”
巨孫有財:“功德?是啊,這些年我做了不少的功德,但是我做功德為的是什麼呢?還不是為我的兒子有個好的將來嗎?可現在你們這樣慢待我兒子,讓他再這裡受到了侮辱,我還做個屁的功德啊!”
常史有祿:“這樣吧,這件事情我是這樣想的,令郎的成績其實向來還是不錯的,這次考試有可能是發揮失常……啊不對,或者有可能是我們搞錯了……這樣吧,我讓看卷子的老師再詳細的看一遍他的卷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為令郎洗刷冤屈的,到時候我們找個日子讓判卷的老師給他道歉,然後我們再找個機會嘉獎他的好成績,您看如何?”
巨孫有財:“哈哈哈,常史啊,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這樣吧也彆改日了,今天我就在這裡,你就今天立刻馬上給我個公道,然後出了判卷的老師還有那個什麼靠關係安排在這裡的督學長,還有那個狂妄的小子,他們三個都要給我兒子道歉,而且就要在禮堂裡!還有啊,我兒子是個講情重義的人,他覺得書院食堂的夥食實在太一般了,所以呢我今天打算請全校師生一起在禮堂裡用餐,我已經聯係好魚宮浦大飯莊了,隻要我一句話他們那幾十號廚子今天就來這裡給咱們做宴席,你覺得怎麼樣啊?”
常史有祿:“誒喲,魚宮浦啊?那可是本地最有名的飯店了,這怎麼好意思啊,這太讓您破費了……”
巨孫有財:“哈哈哈,幾個錢而已,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那就這麼定了,你趕緊去安排,我這邊也安排人去聯係魚宮浦,讓他們把吃飯的家夥都拿過來,好好的給咱們露一手。”
這裡有人要問了,你不是說樺山書院是百裡內最有名的書院嗎?你不是說書院的院長是很受人尊重的人嗎?為什麼一個暴發戶模樣的人,敢在人人都尊敬的院長麵前揚言要將本地最有名的書院付之一炬?
我要說的是這本就是一個看錢看顏的時代,而且錢的重量是隻有權可以比肩的,如果你同時有錢又有權,那麼恭喜你,你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再好看的顏也都可以輕易搞到手的!所以連顏都可以買到手的話,那麼尊重又是個什麼價呢?況且巨孫有財並不是暴發戶,而是真正的接觸到神豪邊緣的土豪,其財力之強從隻用半天的時間,就能買下樺山書院用地就可以窺見一斑了,這樣的人物在當地一定又權貴在背後做靠山的,你一個書院的院長能奈何得了?
不多時書院莫名起來,大批的車架停在了書院的操場上,很多穿著廚師服的胖男人陸續下了馬車,還有不少的打荷切墩正將一些廚房用具一樣一樣的搬進了學院的食堂內,校舍內讀書的學子們,有那好奇心重的,不由得探頭向外張望,想知道出了什麼熱鬨。
樺山書院教師辦公室內。
不久後金明誌找到了判卷老師,並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隻見這位老師臉色立時變得難看起來,但當他望見金明誌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的眼神時,隻能無奈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判卷老師:“哎……我知道了,我按照您說的做。”
樺山書院督學長辦公室內。
不多時金明誌找到了督學長豬友大,並與其說明了利害關係,豬友大一聽立時不爽起來……
豬友大:“什麼?你讓我給他道歉?你沒有搞錯吧?他是個學生啊,我堂堂督學長給一個剛剛批評過的學生道歉,我的臉往哪裡放啊?”
金明誌:“你的臉往哪裡放是你的問題,現在你必須和他道歉!”
豬友大:“我如果不同意呢?”
金明誌:“那麼我們隻能用解聘你的方式來給巨孫大佬一個交代了!”
豬友大:“你!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
金明誌:“你是誰我很清楚!我是誰你應該也很清楚!這個時候你必須聽我的,不然不管你的靠山是誰,也保不住你的飯碗了!”
豬友大:“我,我,嗚嗚嗚,你們欺負老實人啊”
越想越憋氣的豬友大竟然直接哭了起來,那樣子有點滑稽也有點醜。
金明誌:“我告訴你,這也是院長的意思,你要恨就恨院長吧,不過待會兒你可待控製好情緒,必須禮貌的認真得去道歉。”
豬友大:“我,我知道了……嗚嗚嗚”
抽泣著回答,緊急集合的五官顯得很滑稽。
樺山書院風紀委辦公室內。
此時一間安靜的房間內,隔著一張桌子對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且二人的顏值是書院中並列第一的存在,一個是金權世宇,另一個則是雨晴墨雅。
二人的談話似乎很不順利,室內有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金權世宇:“所以呢?要我怎麼做?”
看到戀人低垂的頭,猜想著她或許也有苦衷,變率先打破了沉默。
雨晴墨雅:“道歉……向巨友金持同學道歉……”
金權世宇:“就沒彆的辦法了?”
雨晴墨雅:“沒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
金權世宇:“……”
一想到自己要向昨天羞辱過的學生道歉,隻覺得心裡如同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上麵,呼吸都變得不痛快,心裡開始憎恨世間的不公,自己長得這麼帥氣,但是家勢卻是不能說出口的短板……而巨友金持長相那麼尋常,卻有著那麼好的家勢……
而雨晴墨雅同樣感到心情沉重,不是因為彆的,就因為剛剛發生了一些她很不願意去回想的事情。
兩刻鐘之前。
當豬友大推開風紀委辦公室的門後,見到大家都在忙著手上的事情,這風紀委裡大部分都是十七八的女孩子,很少有男學子在這裡任職,所以在好色豬友大來看,這就是幸福小花園啊,剛剛還感到委屈的他,此時跳著歡快的步伐就走了進來,與此同時還不忘將兩隻肥膩的豬手,像翅膀一樣微微抬高,裝成可愛小姑娘的樣子走到了人群中,此時在他身旁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正背對著自己和上司彙報工作,雖然看不清這女孩子的臉,但是這也不重要,就這背影就夠豬友大瞧的了,這個女孩子有著很誘人的背影,一字肩搭配蜂腰和翹臀,那身學子裝也非常合身的穿在身上,顯得即清純又妖嬈,豬友大的一隻鹹豬手緩緩撐開,然後裝作不經意的直接貼在了這個女孩子的屁股上,還就勢捏了一把,那手感軟綿又有彈性,一瞬間豬友大的臉就變成了豆豆眼、嘟嘟嘴,一臉享受的回味這手感,而被調戲的女生本能閃到了一邊去了,本想動怒的她一看是督學長,也就不敢多說什麼了,因為書院中關於督學長豬友大的傳聞已經多的不能再多了,這個人四十多歲娶了個二十歲出頭的女生做妻子還不滿足,整日裡到處拈花惹草,經常出沒歡場,甚至連自己在職的書院裡的女孩子也不放過,經常找機會調戲甚至猥褻,所以在書院裡的風評非常的糟糕,但是大家也知道他家裡有背景,所以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豬友大:“你們雨晴會長在不在啊?”
風紀委委員:“在的,就在那邊的房間裡。”
豬友大立即向學生所指的房間走去。
當豬友大推開那扇房間的門時,果然雨晴墨雅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此時雨晴墨雅正在讀這個月的風紀監察報告書,突然聽到有人進來,而且這個人連門都不敲,正準備苛責時,一抬頭就發現一張猥瑣的豬一般的臉出現在距離自己不足三尺遠的地方,正看著自己淫笑著。
雨晴墨雅:“督學長,您來了?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禮貌的起身說話。
因為雨晴墨雅的身高很高挑,而豬友大的身高很低,所以當雨晴墨雅站起來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俯視著眼前的矮胖子男人,豬友大雖然很討厭個子高的人站在自己身邊,但是也有例外,比如雨晴墨雅就是這個例外……
豬友大站在距離雨晴墨雅三尺遠的地方,平視著眼前的可愛女生,他的頭頂剛好與她的肩膀平齊,所以他的眼睛平視的時候,剛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飽滿,豬友大毫不收斂的盯著看,甚至做出了吞咽口水的舉動來,這讓雨晴墨雅非常的不自在,要知道就算是金權世宇這個名正言順的戀人和她相處的時候,也是以禮相待,從不敢有這麼下作的舉動,而眼前這個雨晴墨雅根本看不上眼的油膩中年男人竟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觀瞧,著實讓雨晴墨雅火大,但是又不得不考慮到對方督學長的身份,所以不敢苛責什麼。
雨晴墨雅:“督學長,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說著就打算請督學長到寬大的談話卓前就坐。
豬友大:“雨晴啊,你過來一下,我今天找你可是有要緊事的。”
似乎察覺了雨晴墨雅要和自己保持距離的意圖,急忙轉身向一般的休息椅走去,因為兩張休息椅之間的桌子非常的小,僅供放下兩盞茶的寬度,這個更適合他接近她……
雨晴墨雅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又沒辦法明著拒絕,隻好無奈的跟了過去。
二人臨近做好,豬友大很自然的將自己的一條胳膊撐在了小桌上,而雨晴墨雅則規矩的將雙手疊放在小腹前,甚至不願意正視‘它’。
豬友大:“雨晴啊,是這樣的……你的朋友可能會有點麻煩了”
雨晴墨雅:“嗯?”
疑惑的看向豬友大,見他神情較之方才認真許多,便認真的聽他說話。
豬友大:“金權世宇,是你朋友吧?”
雨晴墨雅:“是啊,不隻是朋友,還是我的戀人……”
聽到金權世宇的名字,還是本能的緊張起來。
豬友大:“你們倆才多大呀,算不上戀人,你如果真想找人談戀愛,也建議你找個像我這樣成熟穩重的……”
雨晴墨雅:“督學長,您剛才說金權他怎麼了?”
豬友大:“他啊,他……他惹禍了。”
見對方不肯接自己調戲人的話茬,便不高興的板起臉來。
雨晴墨雅:“惹禍?請問他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嗎?”
豬友大:“我說啊,我都來了半天了,怎麼連個茶水都沒有啊,你這是對待長輩該有的態度嗎?”
雨晴墨雅:“不好意思,我這就去沏茶。”
言罷急忙起身去沏茶了。
豬友大一臉的得意的看著雨晴墨雅在那裡取茶具、放茶葉、倒開水,為了自己能喝上一口熱茶而忙碌著,他的心裡就覺得非常痛快。
‘雨晴啊雨晴,你早晚是我的女人,現在我就讓你先學會怎麼服侍我,等將來時機成熟了,我就買個新宅院把你金屋藏嬌了,每天就和你幽會下,這日子得多美好啊,你可是咱們書院裡頂尖的美女了,若能擁你入懷,這光是想想我都覺得渾身燥熱呀。’
一邊在腦中臆想自己和雨晴墨雅在床第之間的歡樂事,一邊看著雨晴墨雅那迷人的背影,忍不住的將淫笑掛在了自己的嘴邊。
不多時雨晴墨雅將沏好的茶水端到了豬友大身旁的小桌子上。
豬友大:“不錯不錯,溫度適中,我很喜歡,將來誰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幸福啊……”
端著茶碟裝出很有品味的樣子飲茶。
雨晴墨雅:“督學長,請問金權同學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豬友大:“哎呀,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督學長督學長的稱呼我,咱們倆認識的時間,可比你認識金權世宇的時間要長的多,我可是看著你在書院裡讀書長大的,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是個黃毛丫頭呢,可幾年的時光就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人兒了呀,就連你胸前的豐盈也是我看著一點點出現的喲,你說咱倆這關係,彆人比得了嗎?所以你還是叫我一聲大哥哥吧。”
雨晴墨雅:“請你自重些!”
聽到對方遲遲不肯告訴自己詳情,卻又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事情來做曖昧,心裡非常的不高興,臉上出現了不悅之色。
豬友大:“嗬嗬,彆動怒啊,我就是和你說個笑話……”
見到雨晴墨雅真的要生氣了,作為情場老手的豬友大立時收手,準備切入正題。
豬友大:“雨晴同學,你的朋友金權世宇昨天可是說了一些了不得的話,而他這話可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對方的家勢非常了得,連我都要給他三分薄麵,今天他的老子來到了書院,並要求院長立刻馬上將金權世宇開除學籍!”
雨晴墨雅:“什麼?”
聽到‘開除學籍’四個字,一瞬間竟也慌張起來,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沒有考入學府的讀書人,唯一的機會就是繼續讀書,哪怕你讀到五十歲還是不能在國考中及第,那你也要繼續讀,因為你沒有彆的選擇,所以書院裡不乏有三十幾歲的書生還是在籍學子的,那麼一旦開除學籍,基本上你作為讀書人的這個身份就算廢了,即便你想去其他學院繼續讀書,但是有過被開除學籍曆史的學子,又有哪個書院肯接納呢……
雨晴墨雅:“督學長,金權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那個人真的有這麼大的勢力,竟然能讓院長也聽他的?”
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雨晴墨雅的手本能的放在了小桌上,並用五指緊緊的抓住了桌子的一角,此時她的眼中閃爍著不安,雖然她也知道豬友大這個人說話時候,嘴上沒有把門的,總是信口開河,所以他說的話並不能全信,但是看他此時的嚴肅樣子,隻怕這事也不是完全假的,一想到自己的戀人可能因此前途儘毀,心裡就不由得擔憂起來。
而坐在身旁的豬友大,眯著一雙賊眼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兒,就知道此刻的雨晴墨雅已經慌了神,該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豬友大:“墨雅,你不要慌!這不是還有我呢嘛”
說著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雨晴墨雅的手上,短粗胖的中年男人的手指和正值妙齡的少女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雨晴墨雅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身體本能的微微顫抖了下,但卻沒敢抽回手來,因為她知道,這個豬友大一定還有話沒說,這個時候是不能得罪他的,此時的雨晴墨雅突然感覺到了作為風紀委會長的無力,看來自己找個會長也不是萬能的呀……
雨晴墨雅:“督學長,您能幫幫金權嗎?”
眸中閃爍著懇求的光亮,柔聲的問道。
豬友大:“這個嘛……其實我已經幫他說話了,要不是我幫他說話,此刻他已經被開除學籍了……”
若是一般的男人看到雨晴墨雅這個哀求的模樣,那瞬間就會被擊破心靈防禦,什麼事情都肯答應的,但是豬友大可是情場老手,他家中的夫人整整比他小了二十歲,卻被他弄到了床上去,甚至嫁給他,就可以知道這個矮胖的男人在玩弄女人方麵,那是很有經驗的,所以摸摸手這麼點甜頭,他是覺得不滿足的,隻是眼下他實力不夠,沒辦法掌握到金權世宇的命脈所在,所以無法要挾住雨晴墨雅,隻能見好就收,免得弄巧成拙了。
雨晴墨雅:“真的嗎?那院長怎麼說?”
豬友大:“還能怎麼說,讓他給巨友金持當眾道歉,這就是底線!如果他連這個也不肯的話,那麼休怪我也保不住他了,另外我幫他並不是因為我和他的關係好,而是因為……你應該懂我的心吧。”
麵帶虛偽的笑意,眼中的猥瑣卻毫不遮掩。
雨晴墨雅:“嗯……您相助我的恩情,我會記在心裡,他日有機會一定報答您的。”
豬友大:“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可是隨時都在等你的報恩喲。”
說著重重的捏了捏雨晴墨雅那柔軟的小手,然後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手。
風紀委會長辦公室中。
金權世宇:“墨雅,這次連你也幫不了我了嗎?”
一臉哀怨的看著眼前的她。
雨晴墨雅:“世宇……我已經儘力了,我隻是個小小的風紀委會長,很多事情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呀。”
金權世宇:“可是!以前每次我遇到事情,你都能幫助到我的呀。”
雨晴墨雅:“以前那些事情,我尚有能力去管,所以能幫你……可是這次的事情……那個叫做巨友金持的男生,真讓人想不到他家裡會有那樣的財勢,連樺山書院都被他父親買下來了,你覺得我又奈何得了他嗎?”
金權世宇:“什麼?!樺山書院被他家買下來了?”
雨晴墨雅:“嗯。”
金權世宇:“可惡!隻不過有幾個臭錢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將來走上了仕途,指不定誰怕誰呢。”
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都止不住的發抖,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恐懼……
雨晴墨雅:“世宇,聽我一句勸吧,去和他道個歉,否則……你可能……連進入仕途的機會都沒了……”
金權世宇:“啊?”
聽到了雨晴墨雅這句話,一瞬間好像明白了自己所遭遇的危險,仕途可是自己一生都要追求的東西,如果被毀掉了,那麼自己寧可去死,自己長得如此英俊,舞蹈才能又是罕逢敵手的,絕不會甘心做一個普通人!
金權世宇:“好吧,我知道了,我去道歉。”
說這話的時候,嘴唇都在打顫,兩排牙齒也因頻繁撞擊發出了屈服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