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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桐坐在一旁,同樣略微皺眉。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今天晚上這事,應該是有人在故意設局。
至於目的,就是為了給王東栽贓嫁禍,意圖敲詐勒索。
否則的話,一個小小的治安案件,怎麼就牽扯到了2000萬的資金調動?
如今聽由趙所長介紹案情,很顯然,這事有些棘手了。
現如今,派出所這邊人贓並獲,並且掌握了政治和證據。
很顯然,那個女人應該是受有心人指派。
就算王東沒有跟她進行交易,現如今有了女人的證詞,局麵也對王東很不利。
如果省城警方給麵子也就算了,可是看現在的情況,這件事的背後,顯然另有牽扯。
這個趙所長,也不打算給這個麵子。
如此一來,還真的有一些棘手!
如果劉桐親自出麵,都不能把王東給保釋出來,那這個問題可就大條了!
胡建忠那邊也是同樣。
對於案情的經過,他不想了解,也沒必要了解。
這件事,不管有沒有證據,就算是說破大天,也無非就是治安案件。
有他和劉桐的麵子在,趙所長應該不會如此頑固不化,冥頑不靈。
既然趙所長堅持,那麼很顯然,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應該另有關節!
想到這裡,胡建忠看向劉桐,主動說道:“劉老板,我去落實一下相關情況,麻煩您在這裡稍等一下。”
得到劉桐的點頭之後,胡建忠當即跟著趙所長來到了隔壁的一間辦公室。
房門關上,屋內隻有他們兩個人。
胡建忠的眼神格外陰沉,看向趙所長的目光,恨不得吃人一般,“很好,趙所長,你果然有本事啊。”
“連我的命令都敢不聽了?”
趙所長苦笑,“胡局長,對不起,這件事我也是有難言之隱。”
胡建忠打斷,“行了,少跟我說這些廢話!”
“到底怎麼回事?”
“是你們把人打了傷了,沒辦法放人?”
“還是這件事的背後,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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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建忠也明白,如果不是以上這兩點原因,趙所長絕對不敢抗命。
如果是前者,還好說。
大不了認錯道歉,又或者把趙所長革職查辦,隻要人沒有太大的問題,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如果是後者,那就麻煩了。
能讓趙所長不給他這個局長麵子,那麼這件事所牽扯到的人,得有多大的本事?
很顯然,足夠讓趙所長抗命,甚至不怕他這個局長的報複!
趙所長那邊也不敢隱瞞,略帶提醒地說道:“胡局,其實問題不大,就是普通的治安案件。”
“隻不過,畢竟是被我們抓了個正著,人贓並獲。”
“再加上涉案的那個女人已經主動交代了一切,如果直接明著放人,肯定不合適。”
“另外就是……給我們打電話舉報這件事的,是宋澤宇。”
聽見宋澤宇的名字,胡建忠的眼神瞬間眯緊。
很顯然,他也認識這個宋澤宇。
因為這個公子哥也不是彆人,正是省城警方大老板的兒子。
宋澤宇的父親,宋中田那可是跟劉桐相同級彆的老板。
也就是說,這件事的背後,站著省城方麵的宋老板。
也怪不得這個趙所長,有如此底氣,敢違抗他的命令。
原來是身後,另有大人物撐腰!
而且胡建忠也聽明白了,趙所長今天抓了東海的這些人,應該不是單純的因為治安條例。
這件事的背後,很有可能涉及宋澤宇。
說白了,趙所長也是在宋澤宇的暗示之下,這才對東海方麵的人進行了抓捕。
至於所謂的治安條例,什麼涉黃交易,都隻是噱頭而已。
為了讓這場抓捕,變得合法,到時候給外界一個交代。
而實際上,真正授意這件事的人,就是宋澤宇。
當然了,也有另外一個可能。
就是這件事的背後,是宋老板出麵授意,而宋澤禹隻不過是這件事的執行人。
隻不過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個東海方麵的商人,應該不至於讓宋老板親自下場。
更不至於讓宋老板,不惜跟劉桐作對。
所以按照胡建忠的猜測,這件事的最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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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些東海的商人,來到省城之後,很有可能得罪了宋澤宇。
然後宋澤宇才會指使劉所長,把這幾個人給抓起來。
如果是旁人,胡建忠也懶得理會。
畢竟是宋中田的公子,想在省城的地界收拾兩個不聽話的,抬抬手而已。
可現在不行了,這幾個東海富商的背後站著劉桐,那就有些棘手了。
胡建忠問道:“宗澤宇,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的背後,是宋澤宇操縱的?”
趙所長急忙說,“那倒不是,這幾個人確實違法犯罪,被我們抓到了證據。”
“我也隻是記著這事,給送宋少交代。”
胡建忠壓低聲音又問,“宋少那邊想要什麼交代?”
趙所長苦笑,“也沒說,就是說給這幾個人一個教訓。”
“應該是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幾個人沒長眼睛,得罪了宋少。”
“說來也是這些人太囂張了,在咱們省城的地盤行事,還敢這麼張狂。”
“現在看來,應該是背後有那個劉老板在關照,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如此強勢。”
胡建忠哪裡會相信這種鬼話,“彆跟我扯沒用的,宋澤宇吩咐你們,打算把這些人怎麼辦?”
“是抓是罰,總要拿出來一個章程吧?”
趙所長解釋道:“目前的處置方向,就是罰款。”
聽見是罰款,胡建忠稍稍鬆了口氣。
隻要宋澤宇沒有咬著這些人不放,就證明這件事可談。
罰款?
說白了就是用錢來擺平問題!
在省城出了這種事,花錢了事也算是理所應當。
想來劉桐那邊,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趙所長這個人還算聰明,沒有動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而是確確實實抓到了證據。
隻要有證據在手,那就有辦法去流通那邊解釋。
胡建忠問道:“多少罰款?”
趙所長搓了搓手,筆畫了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