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去請五少爺跪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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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惑把人丟給池母。

“在後續對您兒子的治療中,如果再讓我看到他,哪怕是照片,聲音,我都會終止治療。”

池母好好一個貴婦人,此時點頭如搗蒜,就差賭咒發誓了。

現在許惑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惑懶懶的挑了挑眉,望向那些說她壞話的醫生們。

被她看到的人頭皮一緊。

外國醫生反應最快。

“哦,甜心,我想剛剛一定是有惡魔附在了我身上。”

有人小聲嘀咕。

“叫什麼甜心,叫爹可能更有用些。”

……

眾人走後,池青野倦怠的揉了揉眼,讓手下彙報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聽到後麵,池青野莫名想到了剛睜眼時那一幕。

他冷聲道:“讓池澤宇滾過來。”

池澤宇進門。

池青野看也不看他:“跪下。”

隨著他話落,房間內氣氛驟降至冰點。

房間內還有保鏢。

池澤宇咬牙:“哥,還有外人在場呢。”

池青野對著保鏢揮了揮手,聲音越發冷淡:“去請五少爺跪下。”

池澤宇掙紮著,卻被人按在地上,脊背彎曲。

“哥——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哥,我不知道我哪錯了,就因為我得罪了許惑,可我這也是為了你啊,誰就能確定她不是壞人了?”

到了最後,他甚至有些撕心裂肺:“哥,我一直跟著你,你不能對我這麼無情。”

從小到大,他就一直把池青野視為目標,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轉,一直到現在。

他不能接受池青野讓他在外人麵前下跪,還是為了許惑這個女人。

池青野揮手讓保鏢出去。

他敲擊著床尾的扶手:“池澤宇,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

隻這一句話,池澤宇瞬間遍體生寒。

池二爺是誰?

這個問題怕是沒有比他們這些池家小輩更清楚的了。

攪的池家天翻地覆,一回來就鐵腕奪權,一步步爬至頂峰的男人。

無數人期待著他掉下來,卻隻能一日一日仰望。

池澤宇嘴唇囁嚅:“哥,可我也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

池青野反問。

“池澤宇,你很聰明。”

“你很會用合理化的行為來掩飾你的真實目的。”

“你自大,自私,懦弱,不肯接受丁點指責。”

“打著我的名義,你做了多少蠢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一字一句重重的砸在池澤宇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池澤宇慌了。

他跪著爬了過來,抓住池青野的褲腿。

“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池青野眉目微垂,踹在他的肩頭:

“接下來的三年,池家給予你的一切都會收回。”

“好好磨磨你的性子,不要讓我失望。”

池澤宇開始渾身發抖。

他太清楚池青野說的是什麼,雖然不會趕出家門,但會在圈子中封殺,收回所有財產,不會有任何曆練機會。

他哥的話猶如鐵律,無人敢忤逆,就算他親爹親媽也不敢出手幫他。

三年過去後,他必定會被排斥出圈子的。

可池澤宇心裡清楚,這已經是三哥手下留情了。

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謝謝哥。”

……

外麵。

許惑被一群醫生纏的脫不開身。

她冷言冷語的罵他們,對方卻誇她:“這才該是天才的脾氣。”

她能看出來,對方誇讚的誠心誠意。

真是離譜。

許惑仿佛看到了她的師弟師妹。

池母來趕人,根本趕不走。

“憑什麼趕我們走,我還沒問大師的名字呢。”

許惑被煩的頭疼,於是道:“我叫丹惑。”

原主的母親姓丹,這個名字也不算騙人。

其中一人眼神一亮:“丹姓,您應該是丹月淼的後人吧。”

許惑搖頭不語。

那人遞了個我懂我懂的眼神,眼睛亮的嚇人。

在場眾人誰不知道丹月淼,他被古人稱為針灸之祖,脈學之宗,沒想到,還有後輩存在。

知道了許惑的名字,這些人紛紛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對著許惑百般叮囑,含情脈脈。

總結來,總結去就是一句話:“親,記得常聯係。”

那場麵,簡直像是大型舔狗見麵會。

……

解決了心頭大患,池母的心情好。

這麼一高興,她就給整棟樓的人都發了紅包。

每個紅包裡麵,裝了一顆小金豆。

池母送給許惑是一隻上品葡萄瑪瑙香爐。

許惑沒有收,將東西還了回去。

池母慌了:“是不喜歡這禮物嗎?”

香爐是好東西,但無功不受祿。

無緣無故收取他人的饋贈,就是接受他人因果,默認與他人結緣。

因為先前的不愉快,她不打算之後和池家來往。

許惑搖頭:“禮物我不能收。”

池母更慌了:“是不是澤宇讓你生氣了?”

許惑眉毛都沒動:“和他沒有關係。”

“湯太太送給你的東西還不趕緊接著,沒教養。”

許父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他身後跟著管家,提著兩個大手提箱。

“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

許惑接過手提箱,打開。

華貴的珠寶首飾纏成一團,隨意的堆放在手提箱裡,一頂冠上薄如蟬翼的金蝴蝶都已經扭曲變形。

她把箱子合上,聲音冷的嚇人:“誰乾的?”

管家看向許父。

許父清咳一聲:“小琪不小心,你也知道她愛犯迷糊,東西都已經拿來了,做姐姐的多包容包容妹妹。”

這話簡直偏心到肚臍眼兒去了。

許惑冷冷挑眉:

“當爹當媽的管不好下半身,爽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生出的不是個東西。”

許父大怒:“你說什麼?”

“我說,子不教父之過,你也不是個東西。”

許父氣得直哆嗦。

他揚起手。

“許先生——”

池母警告的聲音從旁響起,許父重新找回理智。

他微微紅了眼眶,對池太太道歉。

“對不起太太,我沒把這孩子教好。”

池母打斷他。

“我認為,許惑這孩子很好,反倒是你那個小女兒,品行惡劣,心思歹毒。”

“那手提箱裡是許小姐母親的遺物,您那位小女兒但凡有一丁點心,也不會這樣粗暴的對待這些首飾。”

“況且,當爸的怎麼能在外人麵前說自己孩子的不好。”

池母的話說的毫不留情。

許父能屈能伸的出乎意料,他滿臉堆笑。

“您說的是。”

他心頭微凜,看來池太太對許惑的重視程度遠超他的想象。

心思一轉,他轉向許惑。

“等爸爸回去了一定好好教訓許琪,這事是爸爸不對,委屈你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戶口本。

“看,我把戶口本都帶來了,今天就把你重新添上去。”

“到時候再昭告媒體,順帶再將你與青野的婚事公布,到時候雙喜臨門。”

“爸原本還擔心你,雖然說女婿身子骨弱了些,但池太太疼你,嫁過去也受不了什麼委屈。”

那話中目的性簡直太明顯了。

又是昭告媒體,又是公布婚事,這分明就是想把池家與許家的名頭綁在一起。

被這麼算計,池母麵色微沉。

許惑也像吞了炭那樣難受。

她與許家還有一半因果相連,現在還不能撕破臉。

要想還了這段因果,必須讓許父親口承認她與許家再沒有半點關係。

許惑深吸口氣,伸出手。

“戶口本給我。”

許父沒動。

他在無聲的威脅,意思很明確:

如果許惑不答應他,就彆想要戶口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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