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走了一會兒餓了,薑晨給她買了一串糖葫蘆,又給幾個孩子買了幾個糖人。
花花舔了一口,感慨了半天人類的智慧結晶。
幾個人走著,突然聽到一個女的哭哭啼啼的。
花花舔著糖人,興衝衝地說道:【你表弟媳跟彆人私奔被抓包,現在上門哭訴你表弟的不是了!】
薑舒月歪了歪腦袋。
這關係和邏輯……她怎麼沒明白?
薑舒月很是疑惑:【你讓我捋一捋啊,我表弟的媳婦,和彆人私奔唄抓包,她還要找我表弟算賬,是這個意思?】
花花點點頭。
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事實如此,隻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花花:【他那個媳婦剛剛成婚一個月,覺得你表弟沒有情趣,就和她自己的表哥私逃出門,還卷走了你表弟的一大筆錢。】
【前兩日,她表哥把錢偷出來,跑到外麵吃花酒,又被彆人偷了銀子沒錢給,人家店家提著彆人衣領上門要債。】
【因為事情鬨大了,有人認出來她的身份,這才曝光把人抓回來。】
薑舒月:【那也是應該男方鬨啊,怎麼變成女方鬨了。】
花花:【臉皮厚唄,什麼我這樣都是因為你不行,你沒情調,你給的錢不夠……】
花花還沒說完,就聽女人哭哭啼啼地叫喊著。
“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若不是你像灘死水一樣,我也不能被彆人勾走啊!”
“要不是你平日什麼都不讓我管,我也不會被這廝騙到,難道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秦太初臉色煞白,被氣得來回亂走。
偏偏因為嘴巴笨拙,一句話都罵不出來。
他娘親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對這種人竟然一個臟字都說不出口。
女子的母親還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著:“要我說啊,這件事要論錯也是一人一半,再說兩個孩子一起長大,感情好著呢,這件事不如就各打五十大板,算了好吧?”
薑舒月:【我艸,這誰啊,臉麵這麼大,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來!】
花花:【女子源氏,小妾上位,也是個囂張跋扈的,本來秦太初娶的也不是她女兒,但是母女兩名聲壞了,又想榮華富貴,就算計秦太初,假裝他睡了彆人,逼迫他娶了源氏的女兒。】
【實際上呢,是她自己愛玩,在外麵被彆人破了身子,不得已才找的冤大頭。】
“自己不三不四,做出這麼多不要臉的事,還好意思回頭再讓彆人做冤大頭,真是好笑!”
薑舒月有感而發,聲音洪亮清澈,半條街的人聲都被她壓下去了。
源氏聽到有人羞辱她女兒,立刻怒目圓瞪地轉頭訓斥。
“哪來的小賤人,敢說我女兒的壞話!”
薑舒月:【慘了慘了,我怎麼說出聲了?】
花花:【說就說唄,咱們人多,還怕兩個大傻叉嗎?拿出你做宿主的氣勢,乾就完了!】
薑舒月點點頭。
我人多勢眾,要沙包多的是,還怕兩個潑皮嗎?
薑舒月嘟著嘴,伸著腦袋,隻是身體躲在薑晨和林雙雙的身後,才有點勇氣叫嚷。
“我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