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心聲都是瓜?侯門主母炸翻全家! > 第314章 好臟哦,還是不要了

第314章 好臟哦,還是不要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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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眾人進入考場,薑舒月也湊夠了熱鬨,啃著大餅準備回家。

迎麵卻見一個人騎著毛驢,晃晃蕩蕩地朝她走過來。

“喲,這不是鎮南侯夫人嗎?我記得你家沒有人要科考啊,難道是來看柳丞相的門生?”

薑舒月嗬嗬笑了笑:“大人的事情,我一孩子不太清楚,我就是沒見過科考,來這裡湊個熱鬨。”

蘭若月挽著耳邊的碎發,在驢背上挺直了腰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是來此處賜福給考生們的呢。”

薑舒月:【賜福?沒聽說她做上神女了啊。】

花花:【自封的,自封的!她跟皇上求來的,皇上覺得無傷大雅,看在炸藥的份上,讓她試一試。】

花花仰起腦袋,不多不少,剛剛四十五度角,斜著眼睛鄙夷地盯著蘭若月。

嘴裡還發出嘖嘖的魚刺聲。

蘭若月皺了皺眉:“這就是侯爺遠親的孩子?夫人,不是我說你,自成親以來已經快小半年了,你的肚子還沒動靜。”

“自己的孩子連個影子都沒有,彆人的孩子又多了一個。”

“我好心提醒你,再這麼下去,當心地位不保。”

周家的幾個孩子都氣瘋了,周鹿鳴立刻諷刺:“入了周家的族譜就是周家的孩子,蘭姑娘如此挑撥離間,難道是見不得我家人丁興旺。”

蘭若月高傲地勾起嘴角:“雖然入了族譜,到底不是一家人,夫人,你可要爭口氣啊,早日懷上地位才穩。”

“不過,還要生個兒子才行,閨女沒用!”

“不過……”

蘭若月美目流轉:“這事兒也不是女子一人的事情,如果男子不配合,又或者不行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周瑟笙和周時野的拳頭都硬了。·

薑晨擼起袖子想去乾仗,被薑舒月暗暗地拉住手。

她抱著花花,親昵地蹭了蹭:“蘭姑娘說的也對,不過我才成婚不到半年,相公說了先讓我吃好玩好,等我哪天膩了再生也不遲。”

“相公如此體貼入微,我也欣喜,這份心情蘭姑娘怕是不會懂的。”

“不過這也不怪你,畢竟你是神女嘛。”

“清心寡欲,不婚不育,自然也沒有情愛和子嗣的煩惱,我也很羨慕蘭姑娘呢!”

蘭若月想到前世的種種瓜葛,曾經的記憶又在攻擊她。

薑舒月揉著花花的臉蛋:“今日看見學子們意氣風發的樣子,我就想到我家的孩子。”

“他們都沒參加過武選和春闈,已經做官的做官,做生意的做生意,還個個都做的那麼好。”

“不僅優秀,還孝順,我還無痛當娘,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好啊,啊哈哈哈哈~~~”

薑無頡憑著強大的自我修養,硬是忍住了。

但是薑晨卻笑的很大聲。

“哈哈哈,對對對,我的幾個侄兒侄女怎麼就這麼優秀呢!我這個做舅舅的都自愧不如了!”

“小妹,你可真有福氣!”

蘭若月哼了一聲,摸摸驢屁股,露出冷笑:“說到有福氣,這頭驢不遑多讓,夫人知道嗎,這可是一頭神驢,隻要有它在,定能保大周風調雨順。”

薑舒月連綠茶都裝不下去了。

她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啥?

一頭驢能保大周風調雨順?除非它是哮天犬的私生子。

花花端詳了片刻:【這頭驢的數據……我的乖乖,宿主你離她們遠點!】

薑舒月:【怎麼了?不就是一頭驢嗎,我的小蘋果比它漂亮多了!】

花花手舞足蹈地叫道:【不是呀!這頭驢就是陳永旺中要啪啪啪的那頭,它自帶菜花,快閃啊!】

薑舒月的臉色瞬間蒼白,捂著口鼻往後連退直退。

眾人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做“菜花”,也跟著她一起往後退。

蘭若月:“你們乾嘛?”

一點禮貌也沒有!

薑舒月訕訕笑道:“沒,沒什麼。”

“隻是不想衝撞了神驢嘛!我等凡夫俗子,還是離它遠一點比較好。”

蘭若月越發得意,優越感瞬間上來了。

“神驢自然是非比尋常,夫人退讓開也好,以免衝撞了神驢。”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若不是背後就是牆壁,退伍可退,她高低要再退十來米。

驢子嗷嗷叫了兩聲,聲音特彆沙啞。

蘭若月突然靈機一動,莞爾笑道:“夫人真是好福氣,紅寶石說你是有緣人,它願意接受你的跪拜!”

“豈有此理,你竟讓我娘親跪一頭驢!”

周鹿鳴想把這頭蠢驢烤了,驢蹄塞進蘭若月的嘴巴裡,給她洗洗嘴!

蘭若月:“這是神驢賜福,夫人最好是行大禮,莫要惹神驢不痛快,招來天罰。”

花花惱了,手舞足蹈地隔空撕人:【狗屁神驢,一頭行走的大菜花罷了,腦殘女也遲早得菜花!還想讓我的宿主下跪,你t腦子裡被驢糞塞滿了吧!】

蘭若月聽不見花花的心聲,隻能聽到咿咿呀呀。

分塞之類的話。

她不由皺眉:“他在嘰嘰喳喳的說什麼啊,小孩子就是麻煩,說話都說不清楚。”

薑舒月大無語。

她也是從小孩過來的,有什麼臉說這種話……

“嗬嗬,我兒子的意思是,咱們鎮南侯府的人,除了太後和二聖以外,還沒有跪過誰。”

“況且皇上都免我行禮了,我又沒有用過大禮,實在不知如何行大禮呀。”

“可是麵對神驢,不行大禮又怕得罪上蒼,真叫人左右為難。”

“這有什麼難的!”蘭若月下驢,利落地走到驢子麵前提起裙擺:“你看好了,跪拜大禮我隻演示一次。”

說完,她雙手重疊,舉過頭頂,緩緩下跪,身體往前挪,難看地撲到地麵上,然後慢慢縮起來,變成普通的下跪姿勢。

一來二去,三遍過後,她的身上和臉上已經臟兮兮的。

袖口的薄紗還磨爛了,蘭若月才十分驕傲地轉頭教育薑舒月:“看見了嗎?這樣做就行了,是不是很簡單?”

“e……”

薑舒月歪了歪腦袋,露出可憐巴巴的樣子靠在薑無頡的身邊。

“是挺簡單的,但是好臟哦,還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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