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懷王沒有給他們廢話的時間,乘勝追擊。
“假死脫身,再說人死在我大周,逼迫我們交出凶手,否則割地賠償,你們金國的算盤打的很響啊!”
“既然諸位這麼想留在我大周,不如就全留下吧。”
懷王眯起寒眸,一群侍衛衝上前,刀尖直指他們的臉麵。
金國自知理虧,如今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金國的使臣們隻能腆著一張大臉,十分不要臉地諂媚道:“誤會,都是誤會,皇子殿下隻是玩心比較重罷了。”
“你管這叫玩心?你們金國玩的挺花啊。”
金三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但是來了大周,先是被爆菊。
後來又遇到那個醜八怪,如今連娘子都不見了。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氣的臉都紅了。
也顧不得身份和其他,朝懷王大吼:“大周算什麼東西?”
“那群賤民羞辱於我,遲早我要將你們全部斬殺,你就等著金國的鐵騎踏破你大周吧!”
金國的使臣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唯獨懷王笑容燦爛,甚至可以跟美豔沾邊。
“金三皇子還不知道吧,我大周的二十萬大軍,已經在三日前到達了少穀關,由俞候親自率領。”
“此時,你詐死,挑起兩國戰亂的消息,也有鷹隼發出了,估計不要五日,你父皇就會收到消息。”
“你母妃是皇帝的寵妃,你又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可是因為這個荒唐事,死罪可能免除了,但是你猜猜,你還有沒有希望繼承皇位?”
金三愣了愣,他原本是想製造假死私奔,讓金國狠狠地敲詐大周一筆,然後等兩年,再帶著娘子回去。
憑著母後的恩寵,再加上狠狠敲了大周一筆,父皇絕對不會生氣。
可現在……
懷王冷聲嗤笑:“金國一手好算盤,著實讓本王刮目相看。”
“堂堂皇子,設計詐死,還半路調戲良家婦女,貴國皇帝知道這件事後,應當很欣慰。”
“放屁,本王沒有調戲她,是她……”
“嗚嗚,奴家好可憐啊,隻是去林間方便,沒想到卻遇上這種事,讓奴家以後拿什麼臉麵見人啊?”
二當家哭哭啼啼的,拿掉手絹露出真容的時候,金三傻了,薑舒月和曹穎兒也傻了。
薑舒月:【大白天的玩畫皮啊?他的絡腮胡子呢?他的大黃牙呢?怎麼全沒了?】
花花:【易容術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花花:靠,好厲害!這招我也要學!
薑舒月:【易容術啊……真是出神入化了,金三應該也傻了吧?】
金三已經變得癡癡呆呆,像個傻子一樣盯著二當家。
“不、不是,她剛才分明不是這樣的!”
“她長了一臉絡腮胡子,還有一嘴大黃牙,如此醜陋粗俗,本皇子怎麼可能非禮她?”
“胡說八道!”
府尹冷聲叱喝:“即便金國和我大周的喜好不一樣,可此婦人無論如何也不是醜陋之人,金三皇子說胡話也要有個限度,莫不是當我們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