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薑舒月欣喜的,是這綠茶值不僅能從討厭鬼身上賺取,還能從自家人身上賺取。
她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回去我就選幾個聰慧的,先開個綠茶培訓班,等她們畢業,我就有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綠茶值了,真好!」
花花:「哇瑟,這種方法你也想的出來,真損!但我喜歡!」
她有需要,周家就會安排。
周時野心裡馬上就有了第一批的人選。
周鹿鳴沒有被罵,反而還被誇獎了,心裡正洋洋得意的時候,白玉蘭卻傳來哭泣的聲音。
“算了算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哥哥也莫要怪罪了,我們快些離去便是,不要再管這些百姓的事了。”
白玉蘭說的好像是站在百姓們的角度考慮。
再配上嬌滴滴的聲音,竟然真把幾個人說動了。
花花:「恭喜宿主,綠茶值上升到80%」
薑舒月在心裡給白玉蘭打氣:「兄der加油啊,還差一點點我就突破百分百小關卡了,拿出你搶男人的力氣,衝!」
白蹂看見妹妹哭了,心疼不已,再看薑舒月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樣狠辣。
“小小年紀如此歹毒,無論你是誰,今日,我必要你付出代價!”
“哦,你想讓她怎樣付出代價?”
冷聲傳來,躁動的人群都安靜下來了。
馬車從不遠緩緩勻速過來,沒有任何人阻攔,周圍也沒有一點聲音。
七夜撩開馬車的車簾,身穿紫銀朝服的周雲深坐在裡麵,鄙夷的眼神落在白蹂的身上。
白蹂比白玉蘭還大五歲,也和周雲深打過交道。
知道他雖然外表看起來美豔,但他隻要笑起來,真是讓人生死難料。
此時周雲深的嘴角就是帶著笑的樣子,眼神卻犀利冰冷。
白蹂瞬間不敢再造次, 表現的極其低微:“參見鎮南侯!”
周雲深下車朝這邊走來,白蹂感覺到自已頭頂壓著一股陰霾。
他一動不動地彎著腰,已經緊張到快不知道自已是誰了。
“雲深哥哥!”
白玉蘭和白蹂不一樣。
她看見周雲深的瞬間,眼神已經癡迷了。
“雲深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
“你……”
周雲深目光下移,看向湊到身邊的女人。
白玉蘭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兩朵紅暈,胸口的心跳已經快要掩蓋不住了。
薑舒月心裡有點不舒服,語氣裡也帶了些酸酸的味道:
「他們在乾嘛?大街上大眼對小眼的,是當著我的麵眉目傳情嗎?狗男人,大豬蹄!」
周雲深平白無故地被罵了,心裡對白玉看的反感多了幾分。
都怪這個女人,他才會被罵!
花花:「我覺得那不是眉目傳情,硬要說的話,應該是嫌棄吧?」
薑舒月:「你懂什麼,大反派的人設擺在那,能和他在大街上四目相對的,必定是很重要的人,否則他會浪費這個時間?」
這個說法好像也對。
周雲深心裡納悶,對什麼對?狗係統,不知道的話就不要亂說。
周雲深沉默的片刻,讓白玉蘭誤以為他對自已有情分在。
否則為何駐足?
白玉蘭嬌滴滴地又叫了遍:“雲深哥哥,彆來無恙,你還好嗎?”
短短幾秒的時間,薑舒月的心裡已經飄過十幾遍狗男人了。
周雲深厭惡地皺了皺眉:“哪來的賊子冒充本侯的妹妹。”
啊?
白玉蘭一愣。
白蹂的心裡也跟著狂跳了兩下。
周雲深往旁邊一步,似乎很嫌棄似的,冷淡開口:“即便想要冒充,也要打聽一下吧,本侯乃鎮南侯府獨子,哪來的妹妹?來人,把這個招搖撞騙的女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白玉蘭慌了神,她身邊的小丫頭馬上跳出來。
“侯爺,我們是西北城白家的人啊!您忘了嗎?我家小姐小時候,您還抱過她呢!”
薑舒月:「嘖嘖嘖,這麼小的時候就知道吃彆人的豆腐了,大反派不得了啊!」
周雲深有苦說不出。
當年是白玉蘭差點被敵軍擄走,他去剿滅敵軍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白玉蘭,就把她掛在馬上帶回來了。
周雲深眉頭一皺,七夜的丈風就從她的側臉擦過去
雖然隻用上三層的力量,小丫頭已經被打出了十幾米遠,重重地摔倒在了遠處的一個攤子上。
說不是那個攤子,隻怕還要飛出十來米。
白玉蘭看見暈死過去的侍女,心裡也有點膽寒。
她立刻取我了嗎?我是玉蘭啊!你的玉蘭!”
“本侯的?”
周雲深不等薑舒月開罵,搶先開口:“你不要臉的程度,的確超過本侯的想象。”
“雲深哥哥……”
白玉蘭自出生以來從未被人如此侮辱。
偏偏侮辱她的人還是周雲深,她也說不出什麼。
周雲深經過他們身邊,徑直走到薑舒月麵前,雙手環住了她的腰。
養了好些日子,終於有點肉了。
周雲深的目光變得柔和溫潤:“娘子,你彆聽有些人信口開河,你也要相信為夫的眼光,我怎會看上那種貨色,你千萬彆誤會。”
薑舒月:「我就說相公不是眼瞎心盲的人!」
花花:……
有兩句老話怎麼說來著……
女人變臉的速度,比翻書快。
三觀跟著五官走。
她就把這兩句古話詮釋的非常好。
薑舒月靠在他的胸前:“相公真是的,對女孩子說話要溫柔點,女孩子臉皮薄,你說話這麼犀利,會招人怨恨的。”
“娘子教訓的是,為夫日該是了。”
“爹爹真是的,我們也在這裡,竟然提都不提,我們也陪著娘親東奔西走,很辛苦的!”
周瑟笙年紀比較小,夾著嗓子奶聲奶氣地跑到周雲深的身邊,拉起了他的手。
周雲深也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腦袋上,慈父之麵儘露無疑。
周鹿鳴也起身走到周雲深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撒嬌:“爹爹,我也幫了娘親許多,你就不誇誇我嗎?”
“誇你誇你,等你出嫁的時候,爹爹去求皇後給你添置一份嫁妝。”
“爹爹最好了!”
白玉蘭大驚:什麼?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