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回頭……會怎樣?】
花花:【可能……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她主打的就是一個聽話。
乖乖巧巧地縮在那,連脖子也縮進去,老實地低著頭。
隻是她有點不懂。
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他的氣息就變得這麼危險。
難怪外界傳他陰晴不定,是有原因的。
周雲深想不通,懷王那小子除了皮膚比他白一點以外,論相貌,論武功論才華,甚至論錢財,哪一點比的上他?
什麼美強慘人設,依他看,隻有慘,和美強根本不沾邊。
周雲深很想現在就把她按在床上,再給她洗洗腦子,切身實地的教教她什麼是美和強。
想到此處,周雲深迫不及待地想結束今晚的鬨劇。
“薑家的家務事,本侯無意打擾,但是證據確鑿的東西,本侯也不想浪費時間,薑大人現在就裁決吧。”
薑安揣摩了二聖的意思,應該是想把事情壓下來,否則薑琉璃早就被丟入天牢了,哪有他們審問的機會。
至於二聖這麼做,估計也是給太子和周雲深留麵子。
他看了眼薑舒月,心裡暗戳戳地又恨上了一筆。
雖說是自己的親女兒,可是和柳氏長得太像了,又和自己不是一條心。
薑安光是看見她,就能想到當初柳氏和姓石的有多恩愛,心裡就覺得惡心。
現在薑舒月竟然得了周雲深的眼,不愧是天書裡麵的氣運之女。
薑安心裡明白,此時和她撕破臉沒有任何好處。
反而和她交善,才是明智之舉。
他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真是家門不幸,誰能想會出這種事!”
“我會把薑琉璃送到郊外的莊子上軟禁起來,派人嚴加看管,若是不行,也會送她去尼姑庵。”
“但我實在沒法殺了她,畢竟是自己養了十年的女兒,就算是條狗也有感情,我實在……”
說完,他又開始掩麵抽泣。
周雲深在心裡為他的演技鼓掌,陰陽怪氣地諷刺。
“薑大人真是心地善良啊,不比本侯。”
“本侯若是知道好友的遺孀,和本侯身邊的下人苟合,還買青樓女子的孩子過繼給本侯,本侯定會誅她全族,將她剝皮拆骨,車裂而死。”
薑夫人笑道:“不瞞侯爺,我和侯爺的想法出奇一致,方才我正想把這個不知檢點的孽畜沉塘,但既然夫君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做惡人,還請依夫君所言。”
薑琉璃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了,腦子裡麵嗡嗡的。
她心裡瘋狂叫囂這是假的,她爹爹是朝廷命官,她娘親良家女,根本不是那個矮子和妓子。
可是嘴巴被堵住,也沒人理會她。
一夜之間,她從薑家最得寵,帝都有名的大家閨秀,豪門貴女,淪落成了奴才和妓子的女兒。
她就像一個笑話似地在躺在這裡。
薑舒月敏感地嗅了嗅鼻子:“奇怪,你們有沒有聞到怪怪的味道。”
“怪味?”
空氣裡隱隱飄浮著奇怪的味道,小六率先看見了。
他指著薑琉璃大叫:“太子哥哥,醜八怪尿床了!”
被褥上透著淡黃色的水漬,薑琉璃被濕漉漉的感覺拉回了神誌。
她尷尬地想收回去,可是覆水難收啊。
周雲深嫌惡地轉過頭,將懷裡的人更深一步地收了收。
上戰場尿褲子,他還能理解。
又沒有要她的命,裝成這樣做給誰看?
“薑大人,雖不是親生的,但也調教許久,子不教父之過,看來薑大人沒有教育子女的天分。”
太子順勢接過話:“本宮看,還是把薑琉璃交給柳家吧,太師教書育人數十載,連先皇都稱讚有加,薑琉璃在他手裡,興許能洗心革麵。”
“不行!”
沒等薑安開口,秦宛如先炸了。
“柳家心狠手辣,把琉璃交給他們,怎麼可能好過?”
“混賬玩意兒,你算什麼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汙蔑我外祖!”
薑晨氣急了,用了十成的力氣扇到秦宛如的臉上。
沒想到,她竟然像個小沙包一樣被拍飛了十幾米遠,怏怏地倒在地上。
薑安傻眼,本想去追,被薑無頡搶先一步攔住了去路。
“秦宛如買賣人口,協助陳浩謀害妓子,現已罪證確鑿,如今又汙蔑當朝太師,按照律淩遲處死也不為過,二弟這巴掌,太輕了,爹,你說是吧?”
“是、是啊,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
薑無頡覺得好笑。
這就是他的父親,薄情寡義,心狠手辣。
雖說他心裡的情分已經沒有了,可現在更多的是惡心。
薑無頡也是想弄清楚,為何薑安如此憎惡自己的親生子女,他隻知道,此人不除,薑家難安。
但他們不能背上弑父的罪名,現在也不是殺薑安的最好時機。
剪掉幾個爪牙,倒是不錯。
“薑琉璃送往柳家教導,秦宛如送去大牢,父親沒意見吧。”
“沒有,你安排的甚好。”
老夫人早就嚇得不敢說話了,見兒子也沒求情,她更不敢開口。
薑無頡:“那就這樣安排了,二弟,薑琉璃就有勞你帶走了。”
“知道了,真是晦氣,帶這麼個大尿包回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什麼特殊癖好呢!”
“不過妹妹真是厲害,居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你的鼻子真靈。”
薑舒月嗬嗬笑了笑,極力掩飾尷尬:【我總不能說以前被施肥施多了,對這種味道很熟悉吧?顯得我很臟啊。】
花花:【不會不會,那都是千百年前的事了,早就沒味了,況且又沒人知道,不必在意。】
眾人:我們都聽見了!
眾人不知道是該羨慕周雲深,還是該同情他。
總覺得現在有種在茅坑裡麵找熏香錯亂感。
周雲深嫌惡地掃了他們一眼,心裡還有點高興。
彆人越嫌棄越好,如此就沒人和他搶媳婦了。
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最好了。
“娘子,咱們回家嗎?我讓人準備了很多玫瑰和月季,晚上一起泡個澡呀?”
這是他們能看的嗎?
眾人側頭掩飾尷尬,心裡又癢癢的,想觀摩卻不敢。
唯獨薑安黑沉著一張臉,恨不得把薑舒月弄死。
早知道她如此不受控製,還如此得寵,當初就應該忍三聲數的感覺,把她射到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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