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傻叉覺得麻煩,所以買禮物的時候都是成雙成對地買,這樣一人一個,也不怕記錯,他當時還寫了一封威脅信給,秦宛如這個傻叉,到現在都放在枕頭芯裡沒丟呢。】
薑舒月:【這種東西都不銷毀,打算留著過年嗎?】
花花:【陳浩送的小金鎖也是假的,裡麵是鋁駝子,外麵鍍了一層摻雜鉛汞的金粉,待久了掉色還過敏。】
薑夫人不知應該生氣還是應該大笑。
薑安至少還送點真貨,雖然不值幾個錢。
但是陳浩連送理都這麼狠,不愧是主仆啊。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摳搜歹毒的勁兒,也像極了薑安。
“來人,把秦宛如帶過來,搜屋!”
“夫人,你這是乾什麼?好端端的,帶她過來乾什麼?”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夫君,你這麼緊張乾什麼?不會是……”
薑安心裡如同針紮,他不知道柳氏究竟知道多少,心裡總有毛毛的感覺。
薑母微笑握住他的手:“相公放心,我絕對會給你一個交代!”
薑安她挺開心的,眼裡都有笑意了,就和幾個月前一樣。
應該沒有問題吧……
薑舒月:【渣爹又發春了,我娘的眼睛也瞎,渣男配瞎子,挺好。】
薑母好想錘她。
有這樣說自己親娘的嗎?不孝女!
花花:【可不是瞎子嗎,薑安門牙縫裡卡著那麼大的菜葉子都看不見,還衝他笑。】
薑舒月:【戀愛腦沒法治,順其自然吧,如果她掛掉的時候我還活著,我會多燒點紙錢給她。】
薑母的肺都要氣炸了。
她再怎麼說也是她的生母,有這麼對待自己親娘的?
薑無頡也隻能暗暗在心裡寬慰娘親。
畢竟以前是他們對不住小妹,若不是能聽見小妹的心聲,隻怕小妹現在過的也很淒涼。
他們實在沒立場要求小妹有孝心。
薑安急的像熱過上的螞蟻,心裡有很多話不知道如何開口,齜牙咧嘴的半天,想找個突破點的糊弄過去。
薑晨馬上說道:“爹,你門牙上有菜葉子,在兩位殿下麵前如此衣冠不整,有失體統哦。”
“我……”
薑安一整個尷尬住了。
摳也不是,不摳也不是。
他用舌頭舔著門牙,的確有 菜葉子!頂一下試試看,好像鬆動了。
薑安弩著嘴,不停用舌尖撥弄菜葉子。
薑舒月悶著偷笑:【渣爹現在的樣子,好像小草莓!】
花花:【小草莓吃飯怪可愛的,你家渣爹比起來,就醜很多了。】
薑舒月:【對對對,他像乾巴了的小草莓,沒它可愛,也沒它逗人喜歡。】
太子默默點頭,小草莓是挺可愛的,比薑安順眼多了。
說話間,秦宛如就被人帶上來了。
大半個月不見,她的頭發已經稀稀拉拉的,臉上再沒了從前的光澤,就算穿著錦衣華服,看起來也十分頹廢,和薑安站在一起,好像他小姨。
薑舒月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天啊,這是秦阿姨?你吃什麼長大的?怎麼老的這麼快?”
秦宛如來的路上已經全聽說了,她不知道怎麼辦,隻能哭哭啼啼的,希望薑安能解決好。
“表哥,琉璃是你一手養大的,她什麼性子你最清楚,她平時極其注重名聲,又無比善良,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還望表哥查清楚,還琉璃一個清白!”
薑琉璃嗚嗚地掙紮哽咽。
薑安也趁機開口:“是啊,琉璃什麼性子我們都知道,隻怕其中有誤會。”
“薑大人。”
太子勾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眾目睽睽之下,二小姐脫光衣服也就罷了,還揚言要做太子妃,要做國母,先不說太子妃的事,光論後者,她是當母後死了嗎?”
“臣不敢!”
薑安噗通一下跪到地上。
太子也沒讓他起來的意思:“本宮不知道她一婦人所說的隱情是什麼,但本宮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
薑安冷汗直冒,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秦宛如哭的不能自已:“琉璃秉性善良,絕對是彆人陷害,太子殿下明鑒。”
太子根本沒理他。
薑無頡笑道:“秦姨,你來我家不過半月,怎麼好像對琉璃如此熟悉,又如此關心的?”
薑晨:“就是,我們和她生活了十來年,都沒你這麼激動,你看起來跟她親娘似的。”
薑安狠狠使了個眼色,秦宛如立刻改變口風。
“二少爺這是說的哪裡話,隻是因為我剛入府,琉璃對我多有關照,我看的出她是個純良的好孩子,所以才……”
“哦,那你們還挺投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母女呢、”
秦宛如臉色慘白,看向老夫人求救。
老夫人咧著嘴罵道:“老二,你這說的什麼話啊!琉璃跟誰不親?咋的,你去了柳家幾天,就把琉璃對你的好全忘了是吧?”
“也不想想,以前你要吃要喝要銀子的時候,你娘不給,是誰幫的你。”
不提還好,提起來薑晨就來氣。
“要不是她‘幫我’,嶽父早就認我了!現在家裡接連出這麼大的醜聞,我嶽父都沒給我好臉色,還好雙雙不在乎,若是因為這些事攪黃了我和雙雙的婚事,我親手掐死她!”
薑琉璃嚇得一哆嗦。
好你個廢物,去了柳家幾天脫胎換骨了,就不把她放在眼裡。
可惡!早知道,以前就應該在酒裡下毒,把他弄成廢人。
薑母抬抬手:“不用多言,前有眾人目睹,後有梅運起的證詞,淫穢國寺,詛咒國母的事已經板上釘釘,容不得狡辯!”
“叫你們過來,無非是還想證實一件事而已。”
薑母勾勾手,剛才去搜屋的下人交上來兩樣東西。
陳浩見到金鎖,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不會這麼倒黴吧?
薑舒月笑趴了:【哈哈,陳浩的表情,好像大馬猴啊!他的門牙上也有菜葉子,花花,你說他是不是吃了薑安剩下的菜?】
花花:【有可能,畢竟他就喜歡撿渣爹吃剩的東西,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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